第九十一章阴谋的开端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闲聊多时之后国主对锐蝉王说:“你喜欢我们深画中的什么呀!”王说:“都喜欢,朴实不改其本意,注重画中的主题,绘事后素,最好!”国主说:“朋友之间就是心有灵犀,既然都来了,就是交心的朋友,我们的观点是一致的。”王和国主都笑了!
    随后锐蝉王对国主说:“朋友,以后我们之间有任何需要,书信交流吧?”国主说:“好!以后多交流,多来往,我们是朋友嘛!今天就住宫里吧?”王说:“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呀!就住宫里。”王和国主都高兴了。王在深的王宫内住了一晚。
    第二天中午,王在国主的陪同下去了半岛军营。到了军营后,王对国主说:“我要视察军营,今晚就在军营住下了,回歌诗那天,我会去王宫和你这个老朋友辞行的。”王和国主笑着告别了。
    玉名情和海礼昨晚才得到王要来深的快报通知,他们没想到王已经在深的王宫住了一晚了,他们跪在军营门口拜见王,王快步上前扶起了他们,王对他们说:“两位辛苦了!军港建设还好吧!进去聊。”
    王到了中军大帐后,玉名情和海礼先后给王介绍了军事训练和军港建设的情况,王听了后很满意,玉名情还向王介绍了海瑞提供的山间直道的建设方案,王夸海瑞是奇才,夸完海瑞,王对玉名情说:“小山上的树,继续砍吧!以后在深有事就汇报,千万不要莽撞,我们锐蝉是大国要有气度。这一次的事,你们处理的就很好!以后无论对深的国主还是百姓都要有礼有节。你们切记!”
    王的话玉名和海福都记下了。王和玉名情和海礼谈到很晚,最后他们一起吃了晚餐,王和将士们在一起很开心!
    锐蝉王的到来,起初让深的国主有些吃惊,一开始国主还有些担心,但是国主慢慢的就感受到了锐蝉王对深的尊重,砍树本就是小事,也就是说一说而已,锐蝉真的砍了,也无妨。国主的老师就是想让国主看一下,锐蝉到底能忍到什么地步,最后深总是要让步的,没想到锐蝉王还亲自为了这等小事来了,来了还这么客气,言辞间不要说责怪,连问都没有问一下这个事。锐蝉王真的是够朋友的。
    国主的老师在锐蝉王走后的当晚,就进宫见了国主,他对国主说:“从这件事看来,锐蝉真的是仁义的,那么我们就要以礼相待,我们也要展现出我们的仁义来,有锐蝉这样的朋友不容易呀!我们要珍惜呀!”老师现在的态度让国主感到很高兴,国主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通过这次国主与锐蝉王的交谈,现在锐蝉与深开始真正的走到了一起。
    王在半岛军营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王在玉名情和海礼的陪同下,视察了军港的建设,王看了一圈后,他对南阵军的工作很满意,王在工地现场表扬了几名正在工作的战士,视察完,王就去了深的王宫,王是去向国主告辞的。
    国主知道王要回歌诗了,他亲自送王到了山口,他在最后分别时对王说:“以后建军港就是我们一同的事,我会让百姓尽力帮锐蝉军的。”
    王听后高兴的说:“真朋友呀!哈哈!”国主也笑了,他笑着说:“之前锐蝉军断粮,我没有伸出援手,因为我想看看锐蝉军在困境下的作风好坏,这是有点不够朋友了。”
    王听后大笑,王说:“只有真朋友才会如此坦诚,我们就是真朋友。以后我尽量抽空来深看你这个朋友如何?”国主说:“好呀!随时来。”王笑着和国主告别了。
    玉名情和海礼送王到了原来山匪的山寨处,现在这里已经是山谷中的军营了。到了这里后,王对玉名和海福说:“你们辛苦了,你们责任重大,回去吧!以后有事马上报告给我,且不可轻举妄动。”他们都听明白了,他们依依不舍的目送王远去,他们回去后,继续加码建设,现在一切都顺了,王来后南阵军的士气更高了,军港的建设日新月异,山间直道的建设在海瑞的指导下也飞速推进。
    王回歌诗后,王得知朗心义还没有病愈,南坝义代替王参加的政要会议上朗心义也没有参加,首席执政官缺席的政要会议变得很平淡,王认为这样很好!王过了一段舒心的时光,现在的誉勤在王的怀里已经会乱动了,他已经会自己坐起来了,他非常好动,他越来越让王爱不释手了。王看到誉勤就会有无限的动力。王要为了自己和锐蝉的未来去打拼。
    又到了要开军政朝会的日子了,这一天朗心义突然病愈了,他上朝了。朝会一开始,他带领着文武百官给王行礼,行礼完毕,王还没来得及向他问好,他先对王说话了,他说:“王,财司调往南阵军的粮仓调令老臣拿到了。”王说:“噢,右安礼送完粮回来后就按规矩交给当时财司的值守官了。”
    朗心义说:“按规矩,调令应该在粮食出仓时交给仓官。”王说:“那是右安礼疏忽了!”
    朗心义说:“不是疏忽!是故意的,调令末尾的签署日期墨迹花了,财司官员说,是右安礼弄花的。当时右安礼也写下了经过,承认了这一事实。不是吗?”王说:“右安礼,怎么一回事。”
    右安礼说:“墨迹质量不好,臣赶路辛苦,汗水浸透了令书,墨迹化了!”王说:“噢,这是意外!”
    朗心义说:“意外吗?财为大臣说是王逼着他写下的调令,他没有写日期,可现在这份调令的日期却偏偏花了,是意外还是无中生有,真的说不清了!”王说:“首席执政官大人,当日您病了,是一场误会,既然都化了,也就让它化了吧!”
    朗心义笑着说:“话不能这么说,那日我敲了锐蝉警钟,当时我还没有病糊涂,现在证据不足,我们不能弹劾王,但是王要记住,锐蝉法规定了,王要是独断朝政威逼执政大臣,可是要被弹劾的!”
    朗心义的话咄咄逼人,听了朗心义这话王却笑了!王气定神闲的说:“是,有证据的话,过去的事也可以拿来弹劾寡人。现在,我们开始谈今天的朝政吧!”
    朗心义说:“好,就谈今天的朝政,我要王整顿军纪。”王说:“整顿军纪是军务,军务是寡人管的事,有何不妥吗?”
    朗心义说:“退伍军官多有佩带战剑者,我已命捕盗司代理大臣左骑去清缴了。”王一听知道不好,王还没搭话,参加朝会的军中将领们急了!他们群情激奋的说:“战剑随战功卓著的老兵一同退伍是一种荣耀,先王时期就是如此。”
    朗心义说:“荒唐!先王时期就是如此,先王时期老臣就是首席执政官,何时签署过这样的政令,锐蝉法倒是有明文规定,非公职人员执行公务,任何人都不可私藏和携带战斗武器,你们刚才说先王时期开始,这样说来你们从先王时期就开始违法了吗?怪不得每年军械损耗如此大,都私相授受了吧?”
    先前还趾高气昂的将领们听了首席执政官的这番话后都不再说话了。
    此时,左帅笑着对朗心义说:“首席执政官大人说的对,我们下面的人管理不当,王不知道这些,不过这是军队惯例,我们自己来纠正吧,就不劳烦捕盗司了,老兵们多有脾气,万一有个冲突也不好!”
    朗心义对王说:“看看,一个主帅都目无王法,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纠正,老兵有脾气,看来脾气比法大,还要发生冲突,捕盗司是拿了我的令去搜查的,有冲突就抓人,我看谁敢反!王说对不对。”
    王是知道这些的,战剑跟随老兵退伍这已经是在军中约定俗成的事,拿这事来做文章,太恶心!但是王不能公然违背锐蝉法,王一时也难办!
    这时有一名官员说:“禀报首席执政官大人,不能单单由捕盗司前去搜查。”朗心义心想这是谁呀!没有安排人和自己唱双簧呀!
    王马上问那名官员说:“为何?”那名官员说:“军队的武器都是有编号的,要是退伍老兵的兵器不是军队的,就更有问题了,他们的武器那里来的,难道锐蝉还有私自售卖武器的人吗?所以下官认为要军队和捕盗司一同协查。再说了,万一老兵抗法,有军队的人在,捕盗司的人也可以退开,让军队出手抓人,我们官员可不能吃亏呀!当过兵的人都很野蛮的!我看到他们很怕的!他们夏天都光着膀子,我······。”“你废话!”朗心义忍不住吼了他。他前面说的还有道理,后面的话就有些画蛇添足了!
    借着这名官员颠三倒四的话王说:“对,是要查一查,就左帅协同捕盗司查办此事吧!首席执政官大人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