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夺下私粮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安对各个战斗小队的队长们下令说:“先控制四周的望楼,对望楼的攻击开始后,望楼火把一灭,对外围巡逻队和门卫的攻击同时开始,控制住外围后,不要打开大门,从四面潜入,找到他们的营房,把他们的护卫全控制住后,再打开大门。然后再去接应赶来的马车队,准备装粮食。行动速度要快,行动中只要他们不毁坏粮食,就不要下死手。”
    队长们得令后都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他们快速回到自己的小队中传达命令,他们传达完命令后不久,就听到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号声,号声一响,果仓四个角的望楼上就都灭了火把,四周巡逻的粮仓守卫队都感到有些问题,他们停下脚步,望楼的火把一灭,他们都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街道旁穿出的近侍给控制住了,与此同时前后门口的守卫都被石头射倒了,有一二个没被当场击晕的守卫还想起身抽刀,可他们瞬间就被赶到的近侍夺刀后控制了。
    外围的护卫都控制住的同时,其他近侍已经从果仓的四面跃入了粮仓,他们进去后与里面的守卫发生了小规模的战斗,战斗就维持了二分钟左右的时间,至此醒着的守卫都被控制了。
    这些醒着的守卫中就有一人发出了几声喊叫,可大多数在营房内熟睡的守卫都没醒,就一个房间内窜出了一个人,他拿着火把,准备放火,近侍用石头射中了那人的脚踝,他瞬间倒地,他倒地后还不放弃,他把火把扔向了存放粮食的库房,这时从打开的大门进入粮仓的安看到了飞在空中的火把,他一跃而起,在空中抽剑,他拿不到那个火把,近侍们也都拿不到那个火把,眼看着火把就要落到库房上了,安用出了甩手剑,安甩出的剑打到了那个飞在空中的火把,火把被打落到了地上,库房没有被点着。
    近侍们准备杀了放火之人,安落地时喊住了近侍们“不要杀他。”那个放火的人被近侍控制住了,安过去问他:“你为什么一看到有人突入就放火?”
    那人冷笑着不回安的话,安说:“我们是近侍,我们是王派来的,你不说就算叛乱,这个粮仓王知道了,又派了近侍来,你应该知道轻重了,你若还想活命就老实交代。”
    听到安说是王派来的近侍,这人立刻老实了,他全都说了,他说:“我是奉命看管这个粮仓的财司守卫队队长,我们五百人看管这里,粮仓的主管对我说,“有人要查粮或有人要劫粮,就一把火烧了它,油在库房顶都备下了,烧了它不会有人怪罪我。不然就要治我的罪。”大人我就知道这些了,其他主管也没对我多说。”
    安说:“你个小人,锐蝉的粮食就可以随便烧吗?他们许你什么好处了?”那人支支吾吾的说:“三年后给我一个爵位。”
    安说:“你就为了一个爵位就真的要烧了百姓们的血汗,你也配有爵位,你连一个锐蝉人也不配,王要我们不滥杀无辜,可你不无辜!”安说完一剑砍了那个小人。
    这时营房内的护卫都被押着出来了,他们看到自己的头被砍了,他们吓得跪地求饶,他们说:“自己只是奉命行事!”安对他们说:“奉命也要知道天理,百姓们的血汗是可以随便烧的吗?这是什么命令?你们都是锐蝉人,你们要懂道理。不然,王不会放过你们。”他们都吓坏了,此后守卫们被近侍看管着蹲在院子内,他们很老实。
    天刚蒙蒙亮时马车队到了,马车到后,近侍们将粮食快速装车,忙到正午时分,马车都装好了,果镇防卫队这时在粮仓外候着,果镇的百姓也有围观的。他们已经知道粮仓被劫了,不过他们不敢进去,因为他们看出来了,劫粮仓的是军队,装完车,粮仓的大门打开了,右安礼出来了。
    果镇防卫队的负责人对安行礼说:“大人,在下果镇防卫队队长,不知大人怎么称呼,有何公干。”安拿着王的令牌对他说:“军方得令调财司果仓粮食军用,昨晚与该镇防卫队和粮仓守卫发生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你们的人也在里面,现在让开,违令者以妨碍军务论处!”
    听了安的话防卫队让开了,他们知道妨碍军务可能要被斩,再说已经问清楚了,拦也拦不住,只能让安他们走了,一百辆装满粮食的大马车浩浩荡荡的从果仓出去后快速离开了果镇,他们径直去向了歌诗城外的军队粮仓。
    他们离开果镇后不久,财为大臣就到了果仓,他本来安排好了今年藏私粮的粮仓,他现在是来吩咐果仓的守卫准备给私粮调仓的,当他看到粮食大半没有了,自己的护卫队长也被杀了,他气急败坏的拔了剑,他说:“你们都是吃干饭的,给我追!”
    听了财为大臣的命令粮仓守卫和他自己的护卫们都不敢追,最后他贴身的护卫提醒他说:“大人,好像是王的近侍干的,追不得,防卫队也不敢管。”
    财为大臣气的眼泪也下来了,他说:“我一定要有个说法,太憋屈了!走回歌诗去。”
    财为大臣赶回歌诗后,直接去了朗心义府上,他进府见到朗心义后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他跪在朗心义面前哭诉着说:“大人,没天理呀!惨不忍睹呀!我们要以牙还牙呀!大人给我做主呀!”
    朗心义也被财为大臣弄糊涂了,他急了!他说:“又弄我的腿!别在我腿上哭了!起来坐下说清楚,什么事?”
    财为大臣这才放开了首席执政官的大腿,他起身坐下后抹去了泪水,然后猛喝了一口茶,咽下茶水后他大声的说:“王让近侍打劫了我的粮仓,还杀了仓卫队长,他们太蛮狠了!还有法度吗!”
    朗心义一听这事来劲了,他兴奋的说:“王果然走投无路了,他抢粮还杀人,好、好、这很好!就此弹劾了他也不为过!哈哈!你马上细细说来。”
    看到首席执政官如此来劲,财为大臣也来劲了,他激动的对朗心义说:“我司储存常备结余粮食的粮仓,昨晚被王所派的近侍打劫了,仓中粮食大半被劫,我要找王去评理,不,弹劾了王,对直接弹劾他,他个不讲理的王,简直就是野蛮人啊!首席执政官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我的粮呀!呜呜!”
    说完,财为大臣又哭了!朗心义听完高兴不起来了,他说:“哼,结余粮!猪狗不如的蠢货!”“对,首席执政官骂得好!王就是猪狗不如,还王呢!”
    朗心义看着财为大臣说:“我说的是你,你个没脑子的!还有脸哭!”“啊!大人,我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大人还要骂我,我不活了呀!”“闹、闹,看看你自己那里还像个执政大臣,你藏的是私粮吧!如此说来王没有治你的罪就是好的了,还想去找王评理,你现在去王那闹一下看看,昏了你的头,你去了头也不一定能带回去,饭桶!”
    财为大臣听了这话不闹了,他收住哭声后说:“就算是私粮这也是财司的,王怎么可以抢,难道就这么白白的让王抢了去,本来还想刁难军方呢,现在倒好!”
    朗心义说:“私藏粮食是死罪,就算有仓官可以顶罪,你最后获得的处罚决定也不会比捕盗大臣的轻,现在你就牙齿打落了往肚子里吞吧!”财为大臣想到自己也有问题,他有些怕了,他问朗心义说:“大人,那王既然知道是私粮,为何不名正言顺的来查获,而是用抢,我若是把帐做好了,我就说果仓内是官粮,王又当如何?”
    朗心义说:“王知道明着来,你会毁了粮食,王现在最需要的是粮食。王都把你看透了,你的那些账本难道王就没有看透,王一定就是在账本里发现的线索,你现在还怎么改,王难道还记不得自己看过的账本吗?不要再作茧自缚了!”
    财为大臣开始有些担心自己了,他问:“那王现在会拿这个事来办我吗?”朗心义说:“不会,既然已经抢了,粮食已经在军队手里了,这粮食到底有多少就说不清了,王现在要的是粮食。不是你。还有就是,毕竟粮食是在官仓里,这不能算贪污,再说这粮,所有锐蝉仓官都有份,法不责众嘛,你也就没有问题了。”
    财为大臣唉声叹气的说:“忍气吞声的真是窝囊!这口恶气不出,我憋屈死了!”
    朗心义说:“你就不会动一动脑子,王抢了你的私粮,仅凭你的那些私粮军队就够用了吗?军队还是要等你的配给,没有配给粮,锐蝉军还是要饿死!”
    听了朗心义的话财为大臣明白其意思,可财为大臣没有不给军队配给粮的理由啊!他唉声叹气的说:“我也不想给军队粮食啊!饿死他们最好,可给军队的配给已经压到最低了,再压就犯法了。我这不是没办法才给他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