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送爱妻毒酒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安瞪着她吼了一声:“不想活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她被吓到了,她不出声了。
    上卿夫人老实了后,安接着说:“给你看一样东西,好让你知道一点轻重。”
    安把被抓的捕盗司书记官的供词给上卿夫人看了,上卿夫人是有知识的,看了供词后,她慌了!她说:“不可能,他胡说。篡改战报记录是大罪,我夫君不会干这种事的。”
    安说:“有证据的,伪造的记录书是你丈夫偷拿的,档案都查到了。你随我来看。”
    安把上卿夫人带到了隔壁的审问室门口,安推开了一条缝,让上卿夫人往里看,上卿夫人一看就软了,她看了一眼后,安把她带回了审讯室,安对她说:“你刚才看到了,隔壁的人你都认识吧!南坝义在亲自审讯你丈夫的书记官,一个义又是王的弟弟,他亲自过问此案,你还不说吗?你不说,别人可都说了,到时候你就被动了,你再想说也没机会了,想一想你的儿子,他现在一没爵位,二没官职,他要是被查出些什么来,就麻烦了!”
    上卿夫人开口说了,她把知道的全说了,她说的大多数还是废话,就一件事有用,她说去年上半年的某一天,他丈夫回家后对她说:“他当日碰巧看到捕盗大臣在歌诗城外的防卫队营房区见了智越来的人,他们人很多,还有带刀的,这么多人没有两国间的通行文书,他们是怎么到歌诗的。”
    安听了这些后,推算出,智越的人是在王去南坝关御驾亲征后不久就来了歌诗,他们应该是东阵军放过境的。安看再也问不出什么了,就把上卿夫人暂时关了起来。
    审讯完上卿夫人安把审讯记录带去了书房给王看。安进书房后不久,南坝义也来了,他也把自己的审讯记录交给了王。
    王看后说:“从他们的口供来看,捕盗司上卿欺君罔上是可以断定的,捕盗大臣任人唯亲监管下属不利也是可以断定的,但是里通外国的证据不足,现在要抓捕盗大臣还有风险。”
    安提醒王说:“上卿的夫人说去年王御驾亲征后不久,智越有百余名带刀的卫士出现在了防卫队营房区,他们一定是智越大人物的护卫,需要百余人护卫,他是个人物呀!他究竟是谁,抓捕盗大臣来一问便知。”
    王说:“不妥!万一审不出个结果来,我们倒是被动了,执政大臣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会说我们栽赃,我们这次要确保能卸了捕盗大臣的官职,这是我们这次行动的最低目标,不能有失!”
    安说:“王,他们能大摇大摆的过来,东阵军一定脱不了干系,此事去问储。”王摆了摆手说:“算了,储在关外已经很辛苦了!不要再难为他了,东阵军的事,我心知肚明,该杀的已经杀了,该罚的也已经罚了,既往不咎吧!”
    南坝义说:“哥,可以去抓捕盗大臣的妻子,她应该多少也知道些。”王说:“不要多此一举了,她说的不会比上卿夫人多。我们准备对付他们的反击吧!”
    王说的没错,王在王宫内收集能够绊倒捕盗大臣的证据时,朗心义也没有闲着。他去了捕盗大臣的府里,他到捕盗大臣府里时,捕盗大臣拄着拐杖穿了铠甲正准备带人出府,朗心义看到后,对他说:“你疯了!这个时候,你准备去哪里?”
    捕盗大臣说:“去王宫面见王,让他放了上卿的家人。上卿再有错,也不至于要王出手呀!”朗心义把他劝了回去。
    他们进了客厅后,朗心义对他说:“我和你说的话,你忘了,你现在要向王说的是,上卿有问题,你一直在调查他,这次剿匪也不是自己举荐的他,他不该获得王的嘉奖,他的事与你何干,你不要去,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其他的事我会处理的。有一份调查报告,你快签了给我。”
    说完,朗心义给了捕盗大臣一份报告,捕盗大臣拿过来一看,这是一份针对上卿的调查报告,从报告来看,调查是他亲自主持的,报告也是他写的,日期是年前。他看完马上签了,签完,他对朗心义说:“大人,高明呀!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厉害!那我就高枕无忧了!”
    朗心义说:“不好说!此次防卫队剿匪的行动记录,我听了一遍,好像有些问题,可我也没时间细究了。还有,王这次大张旗鼓的抓了上卿的妻子,难说会审出些什么来,你与那一边的接触有没有让上卿知道。”
    捕盗大臣说:“没有,这事就大人与我知道,旁人看到也不会知道他们是何人,对外看来他们是来谈物资供应的。不会有问题。”
    朗心义说:“如果是这样,你就不会有问题,过了今晚,王不请你和你家人进宫,就没大问题了,此事你夫人知道多少。”捕盗大臣说:“他们来府里做过客,我爱人多少知道些,她知道他们是智越的贵族。”
    朗心义冷冷的看了捕盗大臣一眼,他说:“王的人一进府,她就得走。”捕盗大臣问:“去那里,要不现在就让她走。”
    朗心义说:“现在走就是潜逃,你妻子进宫后万一说漏了嘴,你全家都要死,到时候没有人救得了你,万一王的近侍来了你说她该去哪,狠不下心,全家都危险。”
    捕盗大臣懂了,他含着泪说:“多年的夫妻,不舍呀!为了孩子和家族的荣耀,我······唉!”
    朗心义说:“无毒不丈夫!我现在就去为了你搏一把,我要带着大臣们去挡住王,你一定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付出。”
    这时朗心义的贴身随从在门外大声的对内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执政大臣们都已通知到了。他们都已赶赴王宫大殿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朗心义拍了拍捕盗大臣的肩,一句话也不多说转身就走了。
    朗心义走后,捕盗大臣叫来了自己的夫人,他跪在自己夫人面前对她说:“王可能要除掉我,今晚如果王的人进府,夫人就先走吧,如果夫人进了宫是会被逼供的,最后不但要死还会连累了儿子,既要受辱又要连累家人,不如体面的走。”他给了自己夫人一瓶无色无味的药酒,这酒一饮而尽后不久就可以长眠。
    捕盗大臣的夫人拿了药酒后哭着回房了。此后捕盗大臣一人坐在客厅等着也许即将就要到来的审判。
    朗心义出了捕盗大臣的府后,直接进了王宫。他到王宫大殿时,执政大臣们已经都到了,首席执政官到后,大臣们跟着他一起去后宫门口求见王,王没有拖延,很快就到了大殿见大臣们。
    朗心义一见到王立刻就请王去政议厅,王很配合他,王带着他们进了政议厅的大会议厅,王刚坐下,朗心义就问王:“王,锐蝉法有明文规定,王不可直接干预官员和百姓的各类案件,就算捕盗司的上卿有事,也不该由王干预,更何况王今晚抓到人是上卿的夫人,为何如此行事请王示下,我等执政大臣必须搞清楚是何原因。”
    王神情严肃的说:“首席执政官说的对,我作为锐蝉王,应该遵守锐蝉的法度,不该插手与军事无关的案件,但是上卿这件事关乎锐蝉的安危寡人出手也是无奈呀!是锐蝉的官员自己向南坝义投案举报了捕盗大臣和捕盗司的上卿,案情重大关乎锐蝉的安危,南坝义不得已才向寡人提出突击抓捕上卿的家人,加以审查。寡人现在将已查明的事实告知各位大臣。右安礼,命人请南坝义来,把以掌握的证据和记录在案的事实读于在场的各位大臣们。”
    安回王:“是。”随即他命人去请南坝义,同时命人当场读了已整理好的案件卷宗,很快近侍把案件的卷宗读了一遍。
    近侍读完卷宗后大臣们听的最明白的就是,捕盗司的书记官向南坝义举报了捕盗司的上卿有私自拿行动记录书的行为,不仅如此而且他还指使书记官改了行动记录。
    听完案件卷宗后,法为大臣说:“王,书记官的话不可信,记录是他改的,怎么说是已故的上卿指使,分明是他畏罪而推脱责任,把责任推给一个为国捐躯的良臣,他该杀!”
    王说:“行动记录书,他这个级别的官员是拿不到的,上卿私拿记录书的事实已经查明,上卿是指使者毋庸置疑!”
    法为大臣还想争辩,他被朗心义挡下了,朗心义说:“王说的对!上卿是有罪,但是整个卷宗里面没有捕盗大臣什么事呀!”
    王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此言差矣!捕盗司管理混乱,他作为捕盗司的主管大臣,难辞其咎!”
    朗心义又说:“王说的对,他有监管不力的责任,但是这个案件看来是法司受理的范围,王虽然接到了举报,现在案件已经查明,具体适用的法律和处罚手段这都应交由法为大臣处理。王,请按律把案件移交给法为大臣吧!”朗心说的也是在理,他振振有词的要拿走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