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和平国书六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左帅听到王的问题后立刻回答:“我愿意接受。”将领们听左帅居然会这么回答,都感到有些意外,左帅难道就这么同意了!
王听了左帅的回答后马上说:“左帅刚才一度被我打断的话,我来替他讲完吧。左帅是想说自己和雄居有深仇大恨,因为心中有恨就会影响自己对雄居的判断,所以自己不能轻易发表意见。自己有私心是不是这样啊,左帅?”
左帅说:“是的王,我有私心。我有错。”
王说:“左帅没错,你现在不是同意了吗!其实我也有私心,一想到失去了右和稳还有那么多好战士,我也恨雄居,我时常会想起他们,一想起他们,我就恨那些夺走他们生命的人,可我冷静下来后,想到自己是个王,我就不敢恨了,我怕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我怕仇恨误导了自己的判断,你们都是锐蝉军的高级将领,你们也不能轻易的恨呀!你们可都是锐蝉的最高军事决策者,你们必须放下个人感情,考虑锐蝉的利益最大化,这才是你们正确的处事原则啊!你们听懂了吗?”
与会将领们听了王的话,想到右还有稳,再看看左帅,他们知道自己有错了。其实他们听了南坝义的话后,就知道在天丰建军城的重要性,但他们很难立刻放下自己心中的仇恨,他们过不了自己心里这道坎。
常年的敌对与厮杀确实会让人在心里生出仇恨的种子,马上要人们忘记仇恨在心里种下和平之花是非常难的。此后王和大家谈了很多自己童年和右在一起的事,王最尊敬的师傅被敌人斩杀了,王却同意给敌人送去和平,王首先做到了放下仇恨。
将领们在王的感召下,慢慢的都放下了自己的恨,终于大家都统一了思想,最后大家都同意和雄居签和平国书了。
会后,王请与会将领们一同用了午膳,王陪大家喝了酒,王带领大家一同敬了在战场上逝去的将士们,酒过三巡后,交杯声中渐渐的掺杂了些笑声,和平的曙光初现。
午宴期间,王邀了平和上下午一起去骑马,宴席结束后,王和先送众将帅出宫,然后就带着平和上一同去了马场。
光之队在马场训练的战士看到王来了,马上为王留出了一片安静的区域,王、平还有上和安四人骑马进了马车内的树林,伴驾的近侍们骑马守在树林外。
进入树林深处后,南坝义对王说:“王兄高明呀,今天要不是左帅的配合,将领们还是放不下啊!王兄是不是私下里和左帅联络过了,哈哈!”
王说:“平呀!你小瞧了左帅,也低估了我和左帅的默契,左帅虽然不曾指导过我,但我登基以后和左帅私交甚密,我们之间是彼此交心的。今天的事,他是自己心领神会的。”
听了王的话上说:“看来左帅是靠得住的人。”南坝义也说:“看来倒是我的感觉慢了半拍呀!不过今天的事幸好有左帅啊!”安说:“我今天是一点都没懂,看大家都紧张兮兮的,我只能保持沉默。”
王笑了笑说:“安,你刚回来。你不知道雄居来使的事,这事慢慢再和你说,你现在和他俩说说你突袭刺客营地的事。”
安领命后,立刻一五一十的向南坝义和上说了整个突袭刺客营地的经过。
听完安的汇报后,上说:“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当时为了不打草惊蛇,没深入营地探查,但是我估计他们袭击王宫的同时就应该做了逃脱的准备,他们怎么会一点防备都没有,难道他们以为我们就不能查到他们吗?这也太天真了!”
南坝义边听边思量,他听完上的话后,突然说:“不好!难道说刺客营地不止这一个!袭击王宫刺客不是出自这个营地,所以里面的刺客没有逃也没有异动,他们想静悄悄地避过这个风头,可不巧被我们发现了,真正派出刺客的营地我们还没发现?”
南坝义的话瞬间把气氛变的凝重起来,大家都在沉思,安想了想对王和南坝义说:“刺客应该是这个营地派出的,因为我们在营地发现了很多空营房,那些营房明显都是住过人的,空的营房我算过,应该可以住下五至六百人,这和攻击王宫的刺客人数相等,而且我和这个营地的刺客交战中发现,他们用的武器和偷袭王宫刺客用的武器是一致的,就连他们中的毒都一样。”
上听了安的话说:“这些只能说明他们是一个组织培训出来的,可不能说明这个组织只有这一个营地,营地中消失的刺客可能是来袭击王宫也可能是去执行其他任务。我们确实不能大意!我再继续追查下去吧!”
上说完后王终于说话了,王说:“平分析的有道理,但我相信刺客营地就算不止一个,应该也不会多,因为他们之前的身份是囚徒,只有囚徒才可以隐姓埋名、借尸还魂,只有囚徒才愿意成为刺客,一般的人是不可能愿意成为刺客的,刺客的生活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我们不用太过担心刺客,像那晚的事以后应该不会发生了。但是他居然这么不在意这些刺客,我倒是更加担心他的真实想法和实力到底是什么了?”
南坝义说:“王是担心他除了娇儿的事恨王以外还有其他的想法,如果真是那样,那老家伙可留不得,我们可要先下手为强啊!只除掉捕盗大臣是不够的。”
王说:“目前他在官员和百姓中的威望是不可取代的,我先前又有愧于他,除了他,怎么除!除了他锐蝉恐怕要天下大乱,军门之乱近在眼前,你们不会忘吧!暂且不能动他。”
上说:“不动他,那也不能让他再这么兴风作浪下去,我们要尽快拔除其党羽,让他孤立无援。”
王说:“我已经在做了,可是能不能有效果我也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