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不明智的摊牌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朗心义狞笑着说:“王,当年那么多人为你说话,寞妃又让储娶了我的宁儿,她还让纯那个女人认我为父,你以为这样我就愿意了吗?我不愿意!可我不愿意又能如何,你让我打你,可当时你已经是王了,我还能打你吗?我的娇儿是多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就这么死了,就这么被你逼死了!打你就能解我心头之恨吗?难道我恨你不应该吗?我本以为,储娶了宁儿后,我可以得到一些安慰,我一直想不恨你,可储一直被你放逐在东阵军,你从来不重视他,你也越来越不重视我,你嘴里一如既往的叫我岳父,可你心里可曾敬我半分,前几日你自己也说,我病了你才来看我,现在倒好,你是来杀我的吗?我的女儿死的不值呀!她和你青梅竹马,她一直爱着你,可到头来却被你抛弃了,她是被你逼死的!”
王说:“对!我对不起娇儿!我们是青梅竹马,当年父王执意要我娶她,我不敢违背父王的意思,可感情的事怎么能勉强!我不喜欢她,我们私下里一早就说清楚了,我以为她可以释怀的,她的死我真的没想到,我对不起她!出于这一点你恨我,我可以理解,可你现在做的一切是在恨锐蝉吗?”
朗心义冷冷的说:“王,你和她说清楚了,一个那么优秀的女孩,一个被认定要做王妃的女孩,最后被一个无父无母又名不见经传的女近侍取代了,你可以随便的选,可你想过娇儿的感受吗!她是一个多么要强的女孩,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被抛弃后,她除了自杀,别无选择,她无法忍受世人对她的嘲笑,她在你做出选择前,一直认为你是属于她的,她就这么孤零零的死了,在你们的大婚之夜,谁为她可惜,只有我,只有我这个父亲,所以我恨你,但我不恨锐蝉,你别血口喷人!你可以杀了我,但不可污蔑我,我死了就能让世人看清你,你是一个多么不孝的人、你是一个多么无情无义的人,你违背你父王的临终意愿,你不孝!你背信弃义逼死未婚妻,你无情!你现在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冤杀有功老臣,你无义!你杀我呀!用光之剑杀我呀!”朗心义怒目圆睁的逼近了王。
面对逼近自己的朗心义,王说:“我承认有对不起你和娇儿的地方,这一点我心里有愧!但是你里通外国就不对,你教唆储作乱就不对,我现在不杀你,不是不可以杀你,是我不想,因为锐蝉还需要你,如果刚才你说自己不恨锐蝉是真的,我今天不杀你就是对的,但是如果日后我知道你今天骗了我,我不但要杀你,我还要灭了你九族,你的亲眷已全部被我押往歌诗,他们以后都会被看管居住在歌诗城内,你以后最好做好你的首席执政官,不然你们都死,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你再有错,别怪我无情!”王说完这番话就走了。
王走时朗心义什么也没说。
王下堡垒后,在院子里遇到了被近侍阻拦在院内的宁儿,宁儿看到王满身的血,她指着王说:“你杀了王父亲吗?你当年逼死我姐姐,现在又杀了我父亲,我也不活了,我跟你拼了!”她说话间就要挣脱近侍的阻拦冲向王。
王上前一把控制住宁儿,然后王对宁儿说:“你父亲还没死,你最好照顾好自己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别闹!孩子是储的,也是我们锐蝉王族的,今天的事,你说出去,我会杀了你父亲,你记住了。日后我会让你进宫陪寞妃,她很想你。你见了寞妃千万记住我的话。”王放开宁儿后走了。
王在回去的路上,非常懊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作为一个王应该再忍耐一下,现在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和朗心义摊牌,自己的实力还不够!王的莽撞可能会影响到锐蝉的稳定!可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遭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自己怎么还能克制住心中的怒火不爆发呢!王回想着刚才那一番和朗心义的正面较量,王知道自己输了,自己不敢现在就杀了朗心义,自己被他看穿了。在老奸巨猾的朗心义面前,自己刚才就像是个孩子,一个乱发脾气的孩子。王此行唯一的得到的是,王知道朗心义重视储,朗心义应该不会伤害储,这点到让王对储的生存环境放心了些,最后王想既然做了就做到底,王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不远的将来,铲除朗心义在朝中的势力,王边想边飞快的赶回宫去看纯。
王的这番动静可不小,虽然贵要区平民百姓一般不能去,可满城张贴捉拿智越王的告示,又听见光之队的备战号,现下城中百姓们都传说,智越御林军趁昨晚军门民乱时,夜袭王宫救走了智越王。
这时甲图一群人正在商道上区一个城郭内的高档酒楼内聚会,本来他们聚在一起是想一同憧憬着正式入职为官后的美好前景。但当听到人们的议论后,他们其中有人说:“我们选择弃商从政是不是一种冒险啊,锐蝉朝堂不太平呀!”甲图听了这话后,拍了一下桌子说:“还没做,就怕这怕那的,我现在把丑话说在前面,入朝为官是有风险的,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你们现在就想清楚了,要不是现在锐蝉正在用人之际,我们那来的机会成为高官,不成为高官我们世世代代都只能是经商的下等人,要不要这机会现在就决定,等军政会议宣布了我们的官位,就不能再反悔了,现在有要弃官的吗?”
听了甲图这话,在场的人都摇着头说:“不。”甲图看所有人都不再动摇了,他接着说:“你们真傻,看,多大点事,你们就慌了,你们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宫里能有什么事,宫里有我们锐蝉的光之队和近侍军,区区智越御林军余孽,能怎么样。”旁边有人说:“话虽如此,可看这架势,智越王是被他们救走了。说明他们厉害呀!”
甲图瞥了这人一眼后说:“笨蛋!如果智越王真是被他的人救走的,城门怎么不关闭,只是严查。如果智越王真事被他的人救走的,怎么到现在才贴出告示捉拿于他。之前来的路上我看到光之队和南坝贵族军护着南坝义的王旗出了歌诗城向临海渡口方向去了。智越王不是被他的人救走的,他分明是被我们王放走的,还是南坝义亲自送他走的。”
啊!大家听了甲图的话想了一会后都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但是很多人还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甲图说:“别惊讶!以后为官要多动动脑子,还有你们别忘了自己承诺过的事,以后为官都听我的,要不然你们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大家都表示愿意听命于甲图。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甲图是王的人。
王回宫洗了个干净后,马上返回卧房陪在纯身边,王见到纯后一步不离,王什么也没和纯说。
第二天寞妃一早来看纯,王也没对莫妃说一个字关于昨日去朗府的事。王见了莫妃后一直高高兴兴的和她讨论着关于王子的事,安在上为其解毒后,没几日就恢复了,毕竟他外伤不重,安恢复后也加入到大家的讨论中。自从王子诞生后,锐蝉王宫内接连几日都处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