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临海渡口之战三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智越御林军统帅可义的亲兵逃回军营后马上奔赴智越王所在的御辇,他向智越王报告了可义临终前的遗言,智越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他相信一点,现在的锐蝉军队是光之队,因为战至此时,雾已完全散去,他在自己的御辇上看的清楚,锐蝉的骑兵,人人身穿金甲,手持长剑,这分明就是锐蝉光之队。再说,短短几小时就能把自己引以为傲的御林军打的溃不成军,在这个世上也许只有光之队可以拥有如此强大的战力了,这太恐怖了!他愣了一会说:“对,渡江回国。快!动作要快!”
    智越御林军得令后马上为御辇套好马,御林军准备由军营边门出,走大路退至临江渡口防御墙城门后渡江回国,但是他们出边门后不久,就被光之队的战士赶上了,现在有一小部分智越御林军还在军营内,大部分护着智越王的御辇逃跑,他们在军营外的御林军,拼命向杀到的光之队冲锋,他们想为自己王的撤离争取时间,在他们的拼命搏杀下,终于拦住了军营外的光之队,光之队想从军营中穿过去阻拦智越王也不行,军营中还有智越御林军在做纠缠,智越王的御辇在大路上飞速绕着东阵军营疾驰,不多时御辇已经绕过了东阵军营,转弯来到了东阵军营的正门外的大路上,智越王的御辇刚回正车头,准备驶向防御墙大门时,在御辇中看着窗外的智越王突然被惊住了!
    智越王眼看着就要到防御墙大门了,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令他惊慌失措的一幕就发生了,把他惊住的原来是,早先攻下防御墙大门的光之队战士,现在这些战士列阵拦在了御辇前面,智越王惊慌之于,近乎于疯狂的对御辇外的士兵吼到:“冲过去!”他身边此时仅剩不到三千人,他们听到王命后,列队冲向大门,可他们不是光之队的对手,他们冲不开大门,他们和光之队混战在一起,智越御林军是越战越少。
    此时,安带着一些光之队的战士冲出了军营正门,来到了离智越王御辇不远的地方,智越王看到被光之队前后夹击彻底慌了,他跳下御辇逃向军营一旁的小山坡,战至此时他身边只剩一百多人跟着,这一百多人举着王旗跟着智越王飞奔而去,智越王可能从来没有跑到这么快过,不过他跑的再快也不可能快得过骑马的光之队,很快他们被围在了一个小土堆上,被围的智越王,看到自己已是走投无路,便命人高举王旗,奋力摇旗呼救!“勤王救驾!勤王救驾!”
    其实,智越御林军不用喊,他们都已是拼尽全力了,他们看到王旗奔逃后,就不顾阵型,想跟随王旗护卫智越王,但是散乱奔跑的御林军,更是成了光之队劈杀训练的移动靶,智越御林军伤亡的速度在进一步加快,江对岸的智越军,现在已是进水救不了远火,他们即使能看到摇动的王旗,也来不及渡江救援,更何况,现下渡口防御墙已被光之队控制,看来智越王被擒的结果是注定的了。
    御林军的抵抗基本结束了,他们是英勇善战的,他们也是忠心护主的,只可惜他们护卫的是一个昏庸的王,不听劝、乱指挥,白白葬送了一支好军队。
    安带着二三百名战士,在土堆旁围了一会儿,看着土堆上摇旗呐喊的智越人,实在是看烦了,安让他们闭嘴,他们喊的更起劲了,安受不了了,抬弓就射,安第一箭就射杀了摇旗的那人,安身边的一名近侍马上提醒他说:“王命生擒智越王。”
    安说:“是生擒他,没说要留下他身边乱叫的鸟。”智越换了一个人摇旗,安就射摇旗的人,智越人换得快,安的箭就射的快,很快智越人就换光了,就剩下智越王了。他还是有王的骨气的,他接过王旗,接着摇,嘴里倒是换了说辞,他说:“我是王,不可杀!不可杀!”
    安抬着弓箭瞄着智越王,旁边的战士都急了,一个劲的说:“不可杀!不可杀!”安就是不放下弓,智越王一个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土堆上,只听到光之队战士喊声一片,也听不太清楚,好像是说杀、杀、杀,他怕死了!
    他之前看锐蝉围上来的军队只一个个射杀他的随从,他心中认定他们不敢射杀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方寸大乱!他现在后悔死自己高举王旗了,刚才应该趴下装死就好了,命可比面子重要,他刚想趴下装死,他看到不远处有一班人马飞速骑来,他看出中间那人是锐蝉王,那人头戴紫红金冠一定是锐蝉王,哈哈,太好了,锐蝉王在应该没人会杀自己的,他又摇动起了自己的王旗,他这时的说辞又变了,他说:“谁人敢动我,你们谁敢!寡人是智越王,哼!”
    王到后没有骂安,王只是叫安把弓箭收了,战士们向王行礼后,除安和一些贴身近侍外,其余战士都退出五十米后围圈,王一人打马来到土堆下唤智越王道:“鹏帅君(智越王名鹏帅)下来吧!”智越王说:“寡人不下来。”
    王说:“那我走了,你就围在这,不长出和你一样高的树,不准下来!”王回马就要走。
    智越王看到自己的救星要走,他急了!他喊道:“泰安(锐蝉王名)勿走!你和我自幼相识,你不下马迎我,你好意思吗?”
    王下马了,王站在土堆下看着智越王。
    智越王还要摆谱,他对王说:“你不叫人帮我举着王旗,我怎么下来。”
    王命人帮智越王举王旗。智越王终于下来了,他看到王,高兴的很,拱手抱拳说:“终于见到你了,你我多年未见,兵还是你练的好!我佩服之至啊!”
    王说:“输了的人要留下点彩头,你把你阔江东岸的土地、渡口和望山军营让与我锐蝉管理如何。”智越王一听,马上说:“望山军营可守着渡口,守着我智越阔江平原的万亩良田,这万万使不得。”
    王笑着说:“好!鹏帅君,你果真万万舍不得,那就回你身后的土堆上,我封你个土堆王。”智越王听明白了,看来自己现在是不从不行,他想了一下说:“给你土地,便能放我回去?”
    王说:“当然。拿战场协议来,割让条款已写在战场协议上,你签字即可。”智越王仔细看了一遍战场协议后爽快的签了字,他签完字后笑了笑说:“我签完了,我要回国。”
    王拿过战场协议看完后对他说:“鹏帅君,不急!你来也来了,到我歌诗一叙如何。”“你,你不守信!你现在放我回去。”王冷笑一声:“我不守信,你先前不守约助我,已是失信,现在居然偷袭我临江渡口,你还想攻占我王都歌诗城吧!你这样的人,我现在放你回去,望山军营你会守约给我。你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再回我的话。”
    王语气一重,智越王怕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被俘的囚徒罢了,他低声下气的说:“好,泰安兄听你的,军营交割完毕后,我再回国如何。”王说:“好!”智越王高兴的说:“一言为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到时不可再留我。”
    王笑着说:“不留你,你吃的多,我养不起你。”两人笑的都高兴。
    王命人牵了匹好马给智越王,智越王看到马说:“这是干嘛,寡人不善骑马。”王也纳闷了,问智越王:“鹏帅君,莫非你要走着去歌诗。”
    智越王说:“什么走着去,我有御辇,坐御辇去呀!山路崎岖,我骑马摔着怎么办,你可是请我去做客的。”
    王大笑说:“那好,我先回王都准备,你慢慢坐你的御辇来。”
    智越王听完忙说:“不、不、不,你得陪我同行。”王更纳闷了,王问:“为何一定要陪你同行呀!”
    智越王凑近王说:“你的兵太可怕,你必须保证我安全,再说,车上我们还可以叙叙旧。”
    王一想也对,在车上可以谈些正事,回歌诗后各种各样要处理的事情肯定是千头万绪的,一旦忙起来和智越王长谈的机会恐怕就少了,和智越之间的事不如在回歌诗的路上谈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