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端王腿废
作品:《飒爽王妃专治不服》 薛贵人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苏照璋:“你敢!!!”
声线颤抖,面目狰狞。
苏照璋的确敢,不但敢,还敢让皇帝知道。
他的脸上再次浮现瘆人的笑意,冷冷的看着薛贵人,看着端王。
端王知道,苏照璋并不是开玩笑。
“要是让父皇知道了,你就不怕…死吗?”端王问道。
苏照璋目光阴冷:“薛贵妃娘娘启用阎罗殿的杀手,杀害陈伯和璟安的时候,不是也不怕父皇知道吗?”
薛贵人身体发软,仿佛深处寒冬里的地下冰窖中,全身下上冷的发抖,牙齿打颤:“陛下…陛下知道了?”
“哼。”苏照璋不屑的轻哼一声。
苏照璋带来的是侍卫之一上前,斜睨薛贵人一眼,对着苏照璋抱拳道:“王爷,附近的人都被我们驱散了,绝对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侍卫完全没有避讳端王和薛贵人,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甚至是咬着重音。
苏照璋带来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端王大骇:“苏照璋,你想干什么?”
苏照璋微仰着头,没有回答,看了一眼侍卫,点了一下头。
侍卫颔首,对着后面的几人挥了挥手,一人上前用钥匙打开了端王的牢门,其余的两人驾着薛贵人的双手把她拖开。
薛贵人边挣扎边边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其中一人搬来了特地用来囚禁囚犯的椅子,把薛贵妃粗暴的绑在上面,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她的嘴。
此时,端王也成功被钳制住,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苏照璋,咬着牙没有喊叫。
他挣扎不得,便也不再挣扎。
“苏照璋,你最好杀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就是因为没有早点对七哥你下手,我现在很后悔。”苏照璋眯了眯眼,“本王不应该心软,应该早点把七哥你杀了。”
端王的被绑着,失去了行动力,整个人仰面躺在地上,双腿被两个侍卫按住,嘴巴处被绑上了胶带。
想要说什么,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照璋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铁棍,拖着一步一步向端王走来。
薛贵人惊恐的瞪大双眼,目光紧紧的盯着苏照璋,一直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摇头,眼中是哀求的神色。
苏照璋居高临下的俯视的端王,毫不在乎端王眼中的怨毒。
“七哥,你对我下毒多年,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很好了。”苏照璋慢慢的举起铁棍。
“要不是贵妃娘娘这一次做得太过分,我也不至于在你将死之时,还会来弄断你的双腿。”苏照璋又把铁棍放下,在端王的双腿上游移着。
端完头皮发麻,心跳的厉害,要是苏照璋直接一棍子打下去,他也不至于如此惊恐,而这样慢腾腾的一步一步试探,更让他心慌不已。
苏照璋又看向薛贵人,笑了笑:“娘娘,你杀了我最敬爱的亲人,我只要你儿子的一双腿,这个交易,你赚翻了。”
薛贵人泪眼婆娑,拼命的摇头,嘴中一直说着乞求的话,却因为被堵住,发不了声。
她现在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叫人,去杀害苏璟安和陈伯。
她没有想到苏照璋会发现这件事情的主使人是她,更没有想到苏照璋真的敢对端王下手。
苏照璋又转过头,继续冷冷的俯视着端王:“就是不知道鸡哥腿断了之后,黄泉路上是爬着去还是被黑白无常拖着去?到了奈何桥之上是像一个乞丐一样,向孟婆讨汤喝,还是孟婆根本就不屑把这样的汤给七哥,而是直接把七哥丢下忘川河。”
每说一句被用铁棍敲一下端王的腿。
端王扭动的身体再次挣扎起来,苏照璋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留情举起铁棍,猛的朝端王膝盖上砸去。
只听一声骨头断裂清脆的声音响起,薛贵人伸着的脖子,瞪大眼睛,表情似乎在嘶吼。
端王疼得叫唤,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叫不出来,憋的满脸通红,额前的青筋凸现,身体更加扭曲起来。
端王的膝盖骨已经断裂,腿也算是废了,苏照璋原本还想再来几下,但想起皇帝嘱咐说得不要太过分,便只能住手。
可还是不解气,用带血的铁棍,在端王受伤的膝盖上再次狠狠的碾压了两下。
端王瞪着他,目呲欲裂。
“从今以后。”苏照璋冷笑,“七哥你便是一个再起站不起来的废物了。”
一旁的护卫在苏照璋的示意下狠狠的打了一下端王的脖子,端王晕了过去。
苏照璋转身看向薛贵人,薛贵人也早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早就已经带来的医师此刻前来,蒙着面,一言不发的走到端王身边,蹲下来检查他的膝盖,打开药箱,在里面取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在端王的膝盖处滑起来。
“取一小块骨头便可,好好包扎,务必保证他的腿再也不能站起来。”苏照璋拿着铁棍边说边往外走去。
拿蒙面医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回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几个侍卫便留了下来打扫清理场地,两名侍卫,把薛贵人从椅子上松懈下来,送回了冷宫。
此时天色已暗,月亮从东边山头升起,稳稳的挂在天边。
苏照璋满脸冷峻,手上粘血的的铁棍也已经被侍卫处理掉了。
也许他的衣衫上沾有血迹,但此刻天色昏暗,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他一步一步的向宫外走去。
心中的怨恨和懊恼却越来越深。
回到璋王府中,陈伯的尸体早已经处理好了,面容安详,此刻正在躺在大厅的中央,除了脸上毫无血色,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苏照璋凝视许久,肩膀和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关于陈伯的记忆的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从他还是孩子事,到现在长大为人的所以记忆。
陈伯亦师亦友,又如慈父般陪伴在他身边。
这个时候他才惊觉,陈伯离去之时对他说的话,就如同遗言一般。
果然,自己那个时候不应该同意陈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