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这就哭了

作品:《容爷家的小甜甜

    075
    林沫站在台阶上,看着秦也容植他们四个被冷仲赶出去,乐呵呵的。
    等她目送四人驱车离开,转身回屋,却正好和下楼的容烈打个照面。
    两人的视线撞上,却很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默对视了两秒,又十分默契的各自移开了目光。
    容烈下楼来,坐在沙发上,摊开一份杂志看起来。
    林沫身为女佣,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于是没多逗留,转脚去了厨房。
    她其实不会做饭,只是站在旁边帮着递递盘子什么的。
    于是林沫眼睁睁的看着每一道精致的食物起锅,装盘,她抿紧了嘴角,艰难的咽着唾沫,空空的肚子咕咕叫。
    等晚餐弄好,简甜已经从外面逛回来。
    她拉开椅子,“沫沫,坐。”
    林沫想说不用了,抬眼间却跟容烈的目光对上,他那眼神淡淡的,一下子提醒了她他们之间刚定下的契约:为了让简甜彻底对容烈死心,她现在必须扮演跟容烈的“恩爱”。
    能坐下来吃饭真是一件太开心的事情了,林沫眉眼一弯,没有客气的坐了下来。
    容烈喜安静,尤其是吃饭的时候,可自从别墅里多了一个林沫,好像这习惯就改变了。
    现在又来了个简甜,两个女孩投缘非常,话匣子一拉开便是止不住的叽叽喳喳。
    “沫沫,明天我就要去德里学院读书了。”简甜说起这事儿,立刻微笑讨好的看向容烈,“还得多谢烈哥哥。”
    容烈抬起尊贵的眼皮扫了她一眼,道:“你又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报名的时候他们问我推荐人,我填了烈哥哥的名字。那些人好像都很崇拜你哦,一听说你是推荐人,一个个的对我不知道多客气,还问我要分在哪个班。”
    “……”
    林沫握着筷子,乐呵呵的看着容烈的脸色变了又变,心情十分的好。
    容烈在凉城,就是权威和残忍的象征,没人敢得罪,大家都巴不得讨好呢。
    就是看见他被简甜气着又完全没办法的样子,心里怪高兴的,林沫啃着鸡腿,笑意在脸上铺散开来。
    乐极生悲是有一定道理的,只见容烈一个眼神横扫过来,林沫还没来得及收敛,一盘虾推到了面前。
    “剥。”某人向来惜字如金。
    林沫赶紧收住笑容,坐直了身子,特别义正言辞的回了句,“不会。”
    某人的脸色瞬间不爽,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太客气,薄唇间慢悠悠的挤出两个字,“不会?”
    “嗯。”偏生林沫像是不会看脸色似的,十分无辜又认真的点了下头道:“我不会剥,但是我会吃。”
    这话不假,她从前是千金大小姐,从来没剥过虾肉,一般都是剥好了的晶莹剔透的虾肉放在她面前给她享用。
    她也不傻,知道容烈是睚眦必报,故意为难,但碍着简甜在场又不好发作。
    林沫继续装傻,“亲爱的,虽然我很喜欢吃虾,但是你不用亲手给我剥,真的!”
    容烈嗤笑,“我给你剥?”
    “嗯。”林沫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点点头。
    一旁的简甜咬着筷子,感动的稀里哗啦,“呜呜呜,烈哥哥你对沫沫真的是太好了。”
    然后,两个女孩皆用期待又感动的眼神望着他。
    容烈:“……”
    眼见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林沫见好就收,用筷子夹了一只虾放进碗里,咬了两口,就这么夹着虾壳吃进了肚子里。
    “沫沫……”简甜欲言又止,好像她吃的不是虾壳而是炸弹,一脸惊恐又心疼的表情。
    反观容烈,却依旧是冷漠的状态。
    林沫嚼了嚼,将虾咽了下去,勉强扯起一抹笑容,“虾壳也挺好吃的。”
    餐后,容烈照旧上楼,简甜却拉住了他,“烈哥哥,我们一起看电视吧?”
    还没等他拒绝,简甜已经拽着他到了客厅,“烈哥哥,坐。”
    林沫已经提前坐在那了,简甜示意的正是她身边的空位。
    容烈垂眸扫了眼正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靠在沙发里,手里还端着果盘的林沫,挑眉。
    林沫也看见了他的眼神,生怕他要留下来,赶紧道:“甜甜,你烈哥哥很忙的,平常这个时候他吃完饭都要上楼处理公事的。他从来不看电视的,还是咱们两看吧。”
    那满眼的不欢迎明摆着的,容烈眸色微暗,却是没说话。
    简甜:“天啊,你们白天一个在学校一个在公司,晚上回来了也没有一起温馨的时候,这样下去是要出问题的啊。”
    “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挺好的啊。”林沫说着,又塞了块苹果进嘴里,嚼的欢快。
    “有多少分手的,都是因为沟通不够,感情才产生间隙的啊!”简甜分析道,又赶紧看向容烈,“烈哥哥,你说是不?”
    原以为大冰山容烈,是不会理这种说法的,况且他们本来就是装出来的那种关系,没必要较真。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点了下头,颇为赞同的说了句,“有点道理。”
    然后弯下腰,就在林沫身边坐了下来。
    林沫:“???”
    简甜微笑起来,自觉的坐的离两人远远的,拿起遥控器开始换节目,“我们看什么呢?电视剧?电影?还是娱乐节目?”
    容烈:“随意。”
    林沫举手,“最近热播的一个综艺挺好看的,叫《我家的闺女》,看那个看那个。”
    “好。”简甜成功的换了台。
    第一集是人物出场,节目组安排了四个女嘉宾,前面三个有新人,也有娱乐圈的老人,都是名气一般的,长相很出挑的娱乐圈新星。
    最后一个压轴出场的,是当红花旦桑沁。
    桑沁的人气是比较高的,她一出来弹幕都变多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夸奖的词语。
    简甜道:“这个桑沁这么出名的吗?我看过她演的戏,演技挺尬的啊。”
    林沫嚼着苹果,“这不是长得漂亮么?”
    简甜眨眨眼,朝林沫看了眼,“我觉得沫沫比她好看哎,你要是去当明星,人气肯定超火爆。”
    桑沁是娱乐圈公认的大美女,她的五官甚至得到过国际级别的审美肯定,美的不容置疑。即便圈子里也有貌美的女星,也很少会有人觉得能超越桑沁。
    简甜的这话,让容烈心思微动,侧眸看向身边的女孩。
    如果林沫进娱乐圈,凭她这长相必定有大把的人肯花钱包装,必定一鸣惊人……
    林沫却是笑了下,“甜甜也比桑沁好看啊,要不我们两组团出道?就叫甜沫组合。”
    “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
    “俗气!”容烈不太客气的评价。
    简甜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一脸八卦的问容烈,“烈哥哥,你觉得沫沫和桑沁比,谁好看?”
    “桑沁。”容烈毫不犹豫的回答。
    林沫皱眉,她并不想在意容烈的回答,可听到这个答案,心里却是一闷,忍不住嘲讽道:“容先生也跟那些俗气的人一样呢。”
    美分内在外在,像容烈这样的人,肯定喜欢像桑沁那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咯。
    像她这样内外兼修的又灵魂有趣的,又怎么会入得了容大爷的眼呢?
    林沫越想越气,连水果都吃不下了,又坐了几分钟,起身,“看完了,我去休息了。”
    她才刚走两步,简甜就出声提醒,“沫沫,你走错方向了,楼梯在那边。”
    “哦。”林沫闷闷的应了声,转脚就上楼去了。
    等她进了容烈的卧室,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
    正要转回去,门却开了,容烈走进来。
    林沫心里有气,看见容烈也是不大爽快,撇开视线就要出去。
    “四十万。”他忽然开口。
    林沫脚步一顿,“什么?”
    容烈的侧颜对着她,还是那么的骄傲尊贵,只见他微微侧首看向她,“到了。”
    几乎话音刚落,林沫口袋里的手机便嗡嗡的响了两声。
    她疑惑的掏出来一看,银行发过来的消息,“入账四十万。”
    “这……”林沫狐疑的看向容烈,他已经走到衣帽间,脚步略顿了下道:“去放洗澡水。”
    “我不去。”林沫还气着呢,才不要听他使唤。
    容烈勾唇,“四十万已经付过了,怎么?想反悔?”
    林沫立刻抱紧手机,“不……不是。”
    这四十万来之不易,她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将来打点林氏上下,还有林淮的事儿,到处都需要钱。进了她的口袋,就不能再出去了。
    林沫将手机放回口袋,“不就是放洗澡水么?我去。”
    望着女孩进了卫浴间的背影,容烈无声的挑了下长眉,转身进了衣帽间。
    容烈的卫浴间大的离谱,浴缸跟个小型泳池差不多大,林沫蹲在浴缸前,对着一排按钮胡乱按了一通,总算是把水给放出来了。
    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关了开关起身,却直接一头扎进了容烈怀里。
    脚下后退两步,腿弯碰到了浴缸边沿停下来,林沫揉着被撞疼的脑门,有点冒火,“容先生你是鬼吗?这么不声不响的站在别人身后,是想吓死我吗?”
    容烈好笑,却依旧绷着一张脸,“你不是胆子挺肥的么?这么不经吓?纸老虎?”
    “我是胆子肥,也经不住你吓。”
    “哦?”容烈已经换了浴袍,腰带只是松松的系在腰间,前襟微敞着,这样微微眯起眼眸时,魅惑无比。
    他忽然抬脚逼近一步,吓得林沫下意识往后退,却忘了身后根本没地方可退了。腿弯重重撞在浴缸上,然后她整个人失重朝后仰倒。
    电光火石之间,完全是本能的反应,林沫伸手拽住了容烈的衣服。然而脚下打滑,容烈就这么被她拽着,一同摔进了浴缸里。
    哗啦!
    冷水顷刻间将林沫包围,她被呛了好几口水,才被男人单手托住细腰捞出来。
    “咳咳!”伊然,她已经被淋透了。
    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浑身都湿哒哒的。
    被捞出来后,猛咳了几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小脸上满是惊魂未定,一双嫩白的手依旧死死的攥着男人的衣襟。
    容烈也未能幸免,浴袍前襟被她扯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他的身上也湿了,至腰际全部泡在浴缸里,一只手托着女孩儿的细腰,水波荡漾下,两人几乎身体相贴。
    他就这么,盯着林沫,一言不发的盯着。
    “咳咳……咳……”林沫缓过劲儿来,咳嗽声越来越小,最后彻底不咳了。
    水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来,头发上也在滴水,她的视线被容烈捕获,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叫她无处遁形。
    男人的眸光太过炽热,林沫心里七上八下,想要移开视线,却觉得被麻痹了般,眼睛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就这么跟他对视着,对视着,心里窜起来的火苗越烧越旺,脑子里不自觉的又想到那晚皇宫酒店的情景……
    “我……”林沫有点凌乱,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容烈却忽然动了动。
    他一动,水纹微漾泛起层层涟漪,林沫还没来记得反应,便觉托着她腰的那只手微一使力,她整个人便贴向了容烈。
    头顶一片阴影笼罩而下,唇上传来的温软令她呼吸一窒,像一味浓烈的药,钻进她的血管,瞬间麻痹了她的神经。
    林沫只觉得四肢瞬间僵硬,已经完全不能做出任何反应,眼睫颤抖的厉害,似又要厥过去一般。
    男人圈住她瘦弱的身子,此刻她犹如一头困兽,微仰着头,由他汲取。
    这个亲吻似无比漫长,长到结束时,林沫恍惚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般。
    若说上次那个吻像梦,因她厥过去以后就没有任何印象了,那么这次绝对让她刻骨铭心,并且记忆永恒。
    她依旧浑浑噩噩的,直到容烈扯过大浴巾裹着她,抱着她出了卫浴间。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窗外拂过一阵夜风,吹在林沫的脸颊上,冻得她一个哆嗦,人也瞬间清醒过来。
    她忽然伸手,重重的推开面前的男人,用浴巾裹住自己,恨不得缩成一个球。
    容烈:“……”
    女孩将脑袋埋在膝盖里,一张脸火辣辣的,简直要羞死过去。
    耳边传来脚步声,渐远又渐近,然后一团什么东西丢在了她的身边,某人冷冷的语调传进耳朵,“换了。”
    “……”林沫没动,依旧像个鸵鸟似的缩着。
    高贵冷漠的容爷没哄过女人,瞧见她红透的耳根,便知了她的羞涩。
    他无声的勾了勾嘴角,俯身,双手撑在床上,“要我帮你么?”
    “不要!”林沫猛地抬起头来,一张小脸果然红透了,黑莹莹的眸子里满是愤懑,和他对视了两秒,忽然就浮现雾气。然后两滴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眼泪热热的,却让男人那颗坚硬的心一下子变软了。
    难得他没有发火,而是很好脾气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这就哭了?”
    那晚在皇宫酒店,都疼成什么样了?也没哭一声,唯一发泄的方式也只是用脚踢他,用牙齿咬他,厉害着呢。
    小野猫一下收起了利爪,变得这么可怜无依,倒是叫他觉得刚才的行为很是禽兽了。
    林沫轻咬红唇,声音闷闷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为什么忽然吻我?”林沫眼泪扑簌簌的落下,越说越委屈。
    说好的放个洗澡水而已,为什么忽然占她便宜?还……还占的这么理所应当,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似的……
    “是你勾引我的。”容烈一本正经的将锅甩了过来。
    林沫怒目圆瞪,“胡说,我哪有?”
    “你有。”容烈直视着她的眼睛,说的万分笃定。
    他从来不沾女人,除了伺候他生活的佣人,从没有任何一个异性能近的了他的身。
    那晚皇宫酒店是意外,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恼火,是哪个女人这么大胆竟然敢设计睡他?后来纯粹是报复心理,想着怎么也要揪出那女人,看看她到底是谁。然后知道了是林沫,他的反应出乎自己的意料。
    他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戳穿她,佯装着仍不知道的样子,甚至偷偷回味那晚的滋味……
    他很肯定,他被林沫勾引了。
    就像刚刚,他也是被引诱了才会克制不住体内热血,吻了她。
    林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瞪着她,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容烈,你不是人。”
    容烈:“……”
    “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明明是你欺负了人,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明明犯错的人是你,你还一副理所应当高高在上的样子,凭什么?”
    这男人真当自己是皇帝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不愿意?”容烈站在床边,就这么看着她哭,眉心又一点点的拧起来了。
    “谁说我愿意了?”林沫仰起头,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那你上次主动亲我?”容烈慢条斯理的道,眼见着林沫一愣,便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往下说:“上次你占我便宜,这次算我占你,扯平了。”
    林沫泪眼朦胧,“……”
    这种事情,还带这样算的?
    但是好像……他这么算也没有错?
    她占了他一次,现在被他占回去,确实扯平了。
    没毛病。
    容烈望着她迷糊的样子,嘴角翘了翘,“衣服换掉吧。”
    林沫吸了吸鼻子,视线落在了身边放着的黑色浴袍。
    一看就是容烈的,很大很大。
    “不要!”林沫的嫌弃一点也不带隐藏的,全都摆在脸上。
    容烈冷笑了声,弯腰拾起那浴袍,“那你就穿着湿衣服过夜吧。”
    林沫知道,要是她现在出去,被简甜抓包她没法交代。况且那四十万都已经进了口袋了,还没捂热乎呢,绝对不能再掏出来!
    思忖了下,伸手抓过浴袍,“等等。”
    容烈:“?”
    林沫咬咬唇,“我换。”
    她的睡衣下午刚洗,还没干。
    面子重要,身体更重要,她是不会穿着湿衣服过夜,让自己生病的。
    林沫抓过浴袍,进了衣帽间。
    容烈的衣服真的太太太太大了,与其说是穿在她身上,倒不如说像个麻袋直接套在她身上。
    浴袍的肩膀耷拉一大半下来,袖子就长了很多,她卷了几道,袖筒里显得空荡荡的。腰带被她系了个结,还剩很长的一截在外挂着。穿在容烈身上只到膝盖以上的浴袍,到了林沫身上成了九分,浴袍之下,只露出一双纤细的脚脖子和一双白嫩的脚踝。
    浴袍上全是容烈的味道,林沫所有的衣服都湿了,只穿了这么一件,里面全是真空。这就相当于,她的肌肤和他的睡袍紧密贴合。而一想到这衣服平常是跟容烈肌肤贴合的,如此之下好像他们的肌肤间隔贴合了,林沫就觉得浑身刺挠的厉害。
    想换下来,回头瞥见堆在地上的一堆湿衣服,实在下不去那手。
    原地纠结了会,拢紧衣服走了出去。
    容烈还没有去洗澡,站在窗边抽着烟,点点星火凝聚在他指尖。室内灯火微暗,他的半张脸隐没在青烟和黑暗之中,看不真切。
    听见声响,男人微的侧首,视线一秒落过来。
    他应该是在打量自己,目光毫无忌惮的从她身上一点一寸的掠过。
    林沫拢紧了衣袍,在这样的目光下觉得,仿佛一丝不挂似的……
    “我……我还是回去换身自己的衣服吧。”
    这衣服穿着显得她好狼狈。
    林沫说着,人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手搭上门把手,轻轻拧了拧,却发现纹丝未动。
    再拧,那扇门依旧稳稳的竖在她面前,没打开半分。
    林沫惊疑的回头,疑惑的看向容烈,“?”
    “锁了。”他只淡淡的吐出这么两个字,隐于暗影中的黑眸,从女孩细长的脖子里扫过,喉结上下滚动。
    抬手再要抽烟,却发现烟已燃尽。
    不可否认,女人穿男人的贴身衣物,确实很勾人,哪怕遮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
    但,光是想想就已经足够热血喷张。
    “锁了?”林沫咽了口唾沫,“谁……锁的?”
    容烈收回目光,将烟蒂摁在了烟灰缸里,淡声道:“我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