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这么多。”
    “是不是就知道这么多，你自己清楚，程洲，你别着不说以为自己就是安全的吗，那些人一天不抓到，你就一天不会安全。”
    “真是笑话，要查他们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怕的！”程洲笑。“我该说的全都说了，贺警官，您请回吧！”
    “你这是在放纵他们，你知道那些人不抓到，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吗！”
    “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等轮到我了再说。”他有些不耐烦。“陆秘书，送客！”他喊了一句，陆露屁颠屁颠的跑进来。
    “贺先生，您请啊！”她努努嘴。
    “程洲，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我的话！”他说着转身，陆露也根跟着走了出去。
    嘁！瞧不起我，自己的本事不也还是一样的。
    “你撤出来吧！”贺云翔等电梯的时候低声道。
    “我会查到线索的。”陆露扬着下巴！“看到时候，那些小看我的人，怎么说。”
    贺云翔气结，也不去理会，直接走进电梯里，程洲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既然不说，留个人在他身边也是对的，只是……这个菜鸟靠谱吗！
    贺云翔离开m集团，根本就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在窗口盯着他，紧紧地盯着，好像恨不能将他刺穿。与他们来讲，贺云翔是个麻烦……
    秦慕歌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程洲正对这窗外发呆。
    “你消息够灵通的啊！贺云翔才刚来，你就知道了！”
    “不灵通怎么行，公司都快要跟你姓了！”秦慕歌点燃一支烟。“程洲你胆子够大的啊！在我爸爸的眼皮子底下，你还敢乱来！”
    “你不知道什么叫灯下黑吗！”程洲回身。“其实你爸爸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了不起，就像是你跟你.妈，在他眼下做出那么的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不是也不知道嘛！”
    “程洲，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请你去问你.妈！”程洲笑。“你去问问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的那么温柔无害，或者……你问问她，除了抢了慕寒的爸爸，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对不起她！”
    秦慕歌一怔，其他的事情？她隐约的记得，妈妈说过有事对不起慕寒，当时她还疑惑，是什么事，怎么。程洲知道吗……
    秦慕歌看着程洲，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不起慕寒，难道除了爸爸的那件事，妈妈还有别的事情瞒着她们，而程洲知道？这才是妈妈一直忍气吞声的理由？
    “程洲，你少来，我根本不信你的话！”秦慕歌受不了地喊道；
    “哈哈……”程洲笑。“秦慕歌，我在贺云翔面前保留你跟你.妈的面子，你就最好给我乖一点，否则，这件事被警方知道，你.妈就惨了！”
    又是这件事。“我不信！”什么警察，都是他编造的罢了！
    “那就去问问你.妈是怎么买凶杀人的吧！”程洲无所谓道。
    “你说什么？”慕寒大惊，买凶杀人。这个罪名太可怕了！
    “当年你.妈还是穆志恒见不得光的情.妇……”
    “程洲，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不许你这么说。”
    “你.妈做都做了，还怕人说！”程洲笑。“人人都以为当年慕元丰的儿媳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死的，可是……事情的真.相是，她是被暗中埋伏的人，趁乱专门杀害的！”
    “你胡说。”秦慕歌尖锐地喊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去问你.妈！”呵呵……他笑。“当年她买通杀手，你知道那人是哪里的吗？”程洲看着脸色惨白的秦慕歌，“现在警方正在调查，十年前被警方端掉的组织的线索，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妈雇佣的杀手跟那个组织有关，你猜……警方会怎么想？且不说会不会认定你.妈跟那个组织的关系，但是买凶杀人这一条，就足够她在监狱里过下辈子了！”
    “程洲，你少胡说！”秦慕歌激动地喊道。“我不信你说的话，我不信。”
    “只要警察相信就够了！”
    秦慕歌有些无法相信此时只听见的，妈妈不会那么狠毒的，不会的。
    “程洲，既然这样，你就乖一点！你都不怕自己也被杀人灭口吗！”秦慕歌抹抹眼泪，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不能让妈妈进监狱，更不能让这件事被爸爸知道，否则他会恨死妈妈的。
    “既然我敢跟你把话说出来，就证明我早有防备了！”程洲笑。“要是我有事，我保证这件事，下一刻就会人尽皆知，包括……你.妈曾经有别的男人的事情！”
    “你别说了！”秦慕歌受不了的尖叫。“程洲，你闭嘴！”
    “好啊！我闭嘴！”程洲点头。“把衣服脱了。”
    “你说什么？”秦慕歌没听清楚。
    “我说把衣服脱了。要我帮你吗！”他缓缓凑近秦慕歌。“还是……你想为贺云翔守身如玉呢？秦慕歌，别否认，在法国，你已经是一个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装。我都嫌你脏，何况是贺云翔呢！”
    “程洲，你这个混蛋！”秦慕歌屈辱地骂道，
    “我也想过要珍惜你的，谁没有过过去呢！”他笑。“可是……是你们逼我的，秦慕歌，今时今日的事情，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珍惜？”哈哈……秦慕歌狂笑出声。“你对我所做的，叫珍惜吗！”
    “其实……我这还有一个你可能会有兴趣事情！”他拍拍她的脸颊。“当年你父亲公司倒闭，你很孝顺的牺牲，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你爸爸公司的起死回生，那……你知道，那个男人是
    谁吗！”
    秦慕歌有些傻，是谁啊？不就是一个老的，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吗！
    “其实……这个蛮有意思的，本来……我是在调查你资料的时候，查到那个男人的，那么巧。我无意的一次看见，他威.胁你.妈，更巧的是什么，你知道吗！”程洲笑。“他就是你.妈在穆志恒之外有的那个男人。”
    什么？秦慕歌完全傻掉。“你，你……”
    “没错，那个男人有权有势，你说我会这个把柄害死，可是……现在我没死。那么倒霉的就是你们了！”
    “我不信，你胡说！”秦慕歌尖锐地喊。妈妈那么爱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妈妈不会这样对我，不会的！”她嘶喊，这个打击对她而言，无疑是灭顶的。
    “那你有勇气去问你.妈吗？”程洲笑。“问问你.妈，是怎么为了保全自己牺牲你！”他喊道。
    “你胡说，胡说。”秦慕歌紧紧地捂住耳朵。“我才不相信你说的，我妈是爱我的！”
    “爱你到可以跟你分享一个男人！”程洲嗤笑。“老婆，你跟你.妈还真是挺奇怪的呢！”拍拍她的脸，“所以……秦慕歌，以后你给我听话，既然爱你你不领情，那我们就互相折磨好了……”
    秦慕歌无力地摔在地上，这怎么可能呢！那次是妈妈哭着告诉她，自己年轻的时候，被人陷害，跟那男人有了关系，而程洲以此威.胁她，怎么道程洲的口中变成这样了？不可能，不可能，她还害死了慕寒的母亲？不，不会的，妈妈那么温柔，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你说，你爸爸突然这么冷淡，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事呢？是你.妈妈背叛他，还是……你.妈杀死了他的妻子，而你……三翻两次的伤害慕寒，啧啧……你跟你.妈还真是像呢！”
    “我根本就不信你的话，我不信！”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程洲笑。“老婆，事情真的越来越精彩了。让我们猜猜事情的结局会如何……”
    秦慕歌再也无法思考，妈妈做过什么，她都不在意，可是那个男人……这件事真的太打击了。她竟然把自己的女儿，送给跟她有过一夜情的男人吗！
    “所以，好好考虑吧，那样的妈妈，是不是真的值得你爱……”
    “你胡说，胡说……”秦慕歌用力地推开程洲跑出去，她才不信他的话，不信，不会那样做的，不会的……
    午后的天色阴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有一场大雨到来。
    慕寒抱着鲜花走进墓地，远远地看见墓碑前蹲着一个男人，好笑的是，自己竟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穆志恒。他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肩膀一动一动的。
    “你在这干什么？”慕寒快步走过去。
    听见脚步声，穆志恒起身，看见慕寒他先是一怔。“我，我来看看！”他点点头。
    距离上次见面，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她竟然觉得他又老了。额头上是深深的皱纹，头发也不在乌黑油亮，现在他连打扮自己都懒得了。
    “这里不需要你看！”慕寒把他带来的花塞进他怀里。“带上你的东西离开，这里你不用再来了！”
    “小寒。”
    “穆先生，请别要我一次次的提醒你，我们没那么熟，请你教我慕寒，或者是慕小姐。”
    “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