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_第315章

作品:《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赶巧不巧,楚晚宁猛地拽住了墨燃的衣带,踉踉跄跄地往前缓了几步,然后就落入一个火热的,散发着男性气息的宽阔胸膛里,一双结实的臂膀环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女助攻:我这章已经上线了,真的。
    墨燃:……呃……是那只青蛙吗?
    女助攻:再见。
    第136章 师尊,放松点
    墨燃好好割着稻子, 忽然身后一只手揪住自己的腰带往下扯,这感觉也是够惊悚的。
    回头一看是楚晚宁, 而且还是差点要摔倒的楚晚宁,就更惊悚了。
    墨燃忙丢了镰刀, 回身去扶他, 但楚晚宁扑得太惨, 几乎半个身子都要落地了,扶也扶不住, 只能用抱的。那淡淡的海棠花香, 和白衣飘飖的人一起,结结实实摔在他怀里,墨燃不假思索便搂住了他, 原本臂弯里揽着的稻秸散落一地。
    “师尊,你怎么来了?”他惊魂未定,“吓了我一跳。”
    楚晚宁:“……”
    “这水田里很滑, 要小心点啊。”
    怀里的人低着头, 也不吭声,已经尴尬地说不出半个字来。倒是那唱歌的川女还在不依不饶地拉嗓子:“我拉着——郎腰带——哎——到底几时来——”
    楚晚宁犹如被冷电触到, 猛地收了拉着墨燃衣带的手,站稳了身子。他喘了口气,猛地把人推开, 神态虽然依旧算是平静,但眼睛却亮得惊人,潋着波光, 明明早已手忙脚乱,却还偏偏强作镇定。
    “……”墨燃忽然瞧见他的耳坠红了。
    很好看的色泽,皮肤淡绯,像是枝头嫩桃,他忽然想起来前世含住这个耳坠是什么滋味,想起来自己每次这样做,楚晚宁都会细细地发抖,纵使极不甘心,最终也难逃在他怀里,铁骨也成春泥。
    喉头攒动,墨燃的目光禁不住变得幽深起来……
    偏生楚晚宁这时怒发冲冠,也不知在生谁的气,银牙咬碎道:“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
    猛地回神,心中发凉。
    畜生!
    自己曾经因为一己私欲,做了怎样对不住师尊的事情?师尊如此傲骨,又怎会甘愿雌伏?莫说雌伏了,他这样清冷之人,便是情·欲都本不该有的,自己怎可再想这大逆不道之事!
    墨燃连连摇头,脑袋甩的像拨浪鼓。
    楚晚宁又怒道:“你摇头摆尾做什么!很好玩么!”
    “……”墨燃又立刻不摇了,但瞄了他一眼。
    这个人明明是羞耻,却又习惯性地拉了恼怒这张面具戴在脸上,瞧仔细了,倒也容易分辨他眼里的色泽。
    怕是觉得当着徒弟的面跌倒,还是因为一只呱呱乱叫的青蛙跌到,十分丢人吧。
    好可爱。
    墨燃忍不住笑了起来。
    岂料他这一笑,楚晚宁更为愤怒,一双黑眉怒竖,竟是连鼻子都要气歪:“你又笑什么?我就是不会种田、不会耕地,有什么好笑的!”
    “是是是,不好笑,不好笑。”墨燃好言哄他,果然立刻收敛了笑容,变得一本正经严肃起来,可唇角的笑痕隐去了,眼底的却遮不住,依然光华明亮,说不出的灿烂。
    忍了一会儿,这事儿似乎要就此翻篇,可偏生这时,那只成功蹦跶到了垄间的青蛙鼓着腮帮,又趾高气昂地“呱呱”两声,似在示威。
    墨燃破了功,没有忍住,把脸一偏,手掩在鼻尖下似要以一声咳嗽掩盖过去。
    但没掩盖好,还是“噗”地一声笑了。
    “………………”楚晚宁简直要气疯,拖泥带水地准备爬上垄间,却被墨燃喊住了。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如果是平时,墨燃是会直接拉住他的。但是今天他没有,他怀里还有楚晚宁的热度,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楚晚宁衣服上的海棠花香。
    他觉得心很软,想要化掉。
    但他不敢让心化掉,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么好,他要把他捧着供着,当神仙般敬重,不愿意再用自己的粗鄙,去伤他半分。
    于是他只喊他:“师尊。”
    “怎么,还没笑够?”楚晚宁斜眼乜他。
    墨燃的梨涡很好看,里头并不是嘲笑,而是温柔:“你想学着玩玩么?我教你,其实一点都不难。师尊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了。”
    当墨燃手把手教他怎么割稻子的时候,楚晚宁忍不住想,自己明明是来偷师的,怎么就成了来拜师的呢?
    真是乱了套。
    可是墨燃教的很认真,也很仔细,看着他笨拙地手法,并没有笑他。
    他的眉毛漆黑,墨一般深刻,五官较年轻时比,有着刀劈斧削的锐气,这样的相貌原本是英俊里带着些蛮横的,但偏偏他目光柔和隐忍,似乎藏了许多心事,又似乎没藏,只因温柔太深,岁月太沉。
    “就是这样,要用巧劲,明白了吗?”
    “……嗯。”
    楚晚宁就按他说的去割,可惜还是不太灵活,平时都是玩些硬木头,这些软绵绵的稻梗反而叫他束手无策。
    墨燃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伸出线条匀称,肌肉紧实的胳膊,帮他调整了一下握镰刀的手。
    肌肤的相触只在瞬间,墨燃不敢多碰他,楚晚宁也不敢让他多碰。
    明明一个是无处宣泄的激流,一个是几近干涸的洼泽,明明他进入他,就可以严丝合缝缠绵悱恻,他不再兀自汹涌找不到出口,而他也可以被灌溉浇润舔舐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