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婴士
作品:《倾世无双:暴君的狂野皇后》 衿幸尔年轻力壮,休息一下便恢复了不少,两人一起走时了内室。
这内室却与平常人家一般无二,摆着桌椅,正中却画着一个男子正在弹琴,其余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们好不容易进来,原来什么也没有!”衿从末被人戏弄过,不由得大恼,抽出腰间的剑用力一劈,我末来及说话,他已经把墙壁劈出一条深深的剑痕。
我摇头道:“你这暴躁的脾气怎么还是不改?万一是个什么历害的机关,误打误撞了伤到人怎么办?。。。”
“果然是机关!”话末说完衿惊喜地大叫道。
那面墙壁竟慢慢的裂开,露出一间内室来,两人眼睛一亮,忙举着荧光石进去,室内仍是空无一物,唯见一架古琴安静的放在中间。
两人都莫名其妙,暗骂这钥匙藏得古怪!
岐王?史上有记载,他善音律,难道这把琴中有古怪?
我拿起琴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通体暗红色,尾部焦黑,竟是一把焦尾琴!
琴是好好琴,轻拔琴弦,音质清澈,上下查看,并无破绽,难道这钥匙藏在琴腹中?
我轻笑道:“琴本是雅物,可惜我竟要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一回了!”说着将琴拦腰折断。
砰一声响,琴身断开,叮一声,一个金属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特别响,衿闻声而至,轻轻拈起一枚黄金钥匙,喜道:“得了!”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不虚此次,“咱们先歇着,明天再去探崔堂!”
“好,我瞧着这钥匙必定是有两把,否则也不会分开放!”衿接道。
两人再走出时,那强大的无形气阵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疑心它从末存生过,顺利的走了出去。
刚走出一步,两扇大门轰然关闭,震得灰尘纷纷掉落,两人都惊异不定,看来这一切早有人安排好了!
两人回到客栈,衿躺在榻上半点也不想动,懒懒地说:“娘子,服侍为夫入寝!”
我绞着刚洗的头发嗔道:“你以为这里是你的皇宫吗?还不快去!”
衿朝我眨眼,暧昧的笑道:“今晚。。。。。”一边说一说比着两根手指。
我掷过去一只枕头骂道:“色/狼!”
他哈哈大笑着离去,我却皱眉坐在榻上,左思右想,半晌方想了一个法子,虽不能长用,但顶得一时是一时了!
沐浴完毕,衿披着一件细麻布的棉衫,赤着足,一头乌发自然的散着,古铜色的肌肤滴着水珠,在烛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修长的腿随意的伸着,以手抚着下巴轻笑:“娘子,为夫已经遵命洗完了,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呢?”
我只不理他,扭头躺在里面面对着墙睡下。
他凑上来搬着我肩道:“今天怎么了,倒害羞起来了!”说着就要动手动脚。
我甩手拍开他的色手正色道:“今儿那个来了,不能。。。。。”
他皱起了英挺的眉不满地说道:“你受伤我禁了足足三个月,刚好了又这么巧遇这种事,老天待我太薄!唉!”
这一句话勾起了我的心肠,是啊,老天为何待我太薄!
心中酸涩不已,眼角有莹光滴下,我忙吹了灯道:“明天还要去崔堂,不知道又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早点歇息吧!”
衿从后面抱着我,倾刻便沉沉入睡。
夜凉如水,皎月皓洁,繁星满天,有秋风吹过,窗纸呼啦啦的响起,周围万籁俱寂,唯有我睁着眼,不能成眠。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打了三更的更次,这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慢慢的睡去。
岐宅是阴暗神秘,崔堂则是明亮大方,因为是白天,心里少了一些恐怖,索性大大方的进去。
院中间种着一株参天大树,虽是秋季,仍叶茂根盛,结着不知名的小果子,秋风吹来,卷起落叶片片,一切看起来都无异样,我暗暗舒了口气,这下应该不会再有阴谋了!
两人顺利的走到内室,这才发现内室空无一物,里间的门却虚掩着,为防有诈,我以剑轻轻的挑开门,内室干净宽敞,四周俱有铜镜,中间挂着一画女子赏月图,并没有别的异样。
两人互看了一眼,并肩走了进去,刚一进去,那门便吱一声关上,谁知这门也铜制的,背面本身就是一面镜子,登时屋里全是两人的影子,看得人眼花缭乱。
我和衿背对背,手持利剑,严阵以待:“小心!”
刚说完突然四周以铜镜作的墙面竟全部一齐晃动,一时间金光闪闪,让人的眼睛一阵眩晕,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在这金光闪的同时,从铜镜背面突然窜出一条矫健的小巧的身影,手持熟铜利矛,闪电般的向我攻击过来!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原来竟是一个婴儿大小的人,身形短小,五官却分明是成人的样子,带起一股劲风,凶狠的向我袭来!
另有两个婴儿向衿攻击过来,我和衿只能分开,分别对付这些古怪的人婴,我身子倒贴着地,躲过一击,回身反刺一剑,那婴儿弹跳十分良好,背后似乎有引线牵着,竟直直的窜向了屋顶!
另外有两个人婴如飞行的老鼠一般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分上下两路围攻衿,招式狠辣阴险,逼得衿连连后退,背已经贴着铜镜,退无可退了!
我一按机括,射出一蓬针雨,帮他解了上身的围困,衿后跟点在铜镜上,矮身平平的飞起,让过下面的攻击,连翻几个跟斗,模样狼狈不堪,但总算躲过一击。
我大声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么阴险狠毒!”
衿方才吃了亏,下起手来决不容情,砰砰砰和人婴对接了几掌,百忙之中答道:“这可能是传说中的不死婴士!”
“不死婴士?什么玩艺?”我也和其中一个人婴对了一掌,不料想它力气巨大,震得我倒退几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衿到底功力深厚,对付两个人婴倒不象我这窘迫,寻机会说道:“汉代有一种方法,是把刚生下不久的婴儿,就用银针破脑后髓关,使其身体很难长大。
再用“紫腌水”定时浸泡身体,使其筋骨肌肉紧缩,密度变高。这样,等其长大后,外相与常人并无两样,体型大小却如婴儿一般。
这种婴孩由于其骨骼肌筋密度大,肌肉纤维丰富,所以力量很大,甚至超过正常成人,再由于他们体型小,动作灵活,如果给予良好训练,是很实用的贴身护卫。
但他们在成长过程是与世隔绝,始终是婴儿心性,世间事什么都不懂。到了一定年纪,教给他们攻袭杀法,把他们变成一种犀利杀人武器。”
我听了之后,不禁骇然,这世上竟有人如此心狠手辣,把婴儿当动物一样训练,但衿说对了,这些婴士真就如一件犀利武器一般,不打丝毫折扣地去完成没有他们自己目的和要求的杀戮。
在他们的心境中没有生死的概念,也没有痛苦和快乐的区分,心中无一丝人世间的情仇利弊。他们其实是很可怜的一种人他们就像是一把刀,一把天成的刀,一把没有沾过任何荤素腥味的刀。
但是,今天,我和衿就是他们刀下的生物,它们听从某个主人的命令,来攻击我们,要用我们的血来一试锋芒!
可怕的是,剑刺中他们,如同入了败絮中一般,它们不叫痛,不皱眉,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仍直直的向你飞来。
它打你一拳,你不免要气血浮动,你打上它,却如对上石头一般,它并不觉得痛楚,让人非常挫败。
昨天差点被气阵累死,今天又遇这么个不死战士,我不由暗怪岳氏的前辈多事,别人谁能来取宝,这下好了,这些东西反倒成了对付自己人的武器!
“衿,它们好像打不死啊,我觉得周围怎么冷嗖嗖的,好像谁在看着我?”我咬牙撑着问道。
衿早在铜镜反射中发现了异样,大声说:“屋顶上有人,它们要用车轮战术,这样下去,我们不被它们打死也得累死了!”
我力气用得差不多了,听衿这么说,便施展轻功,只守不攻,偶尔发射暗器来减少体力的消耗,抽空观察这些不死战士哪里有弱点。
“不怕,再历害的阵法也有弱点,再强的人也有罩门,我不信这些婴儿打不死,你先支持着,我发暗器试试!”
说完跳出了袭击,让衿一人对付三个婴士。
衿登时手慌脚乱起来,不过仍勉强支持着,还好屋顶上的两个家伙没有下来的意思,否则情况可就大大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