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他是一个疯子

作品:《巫法无天

    “小友,你先施展出人皇镇天术吧!”
    “记住,可是以九大奥义演化。”
    “等你演化出了,我们……”
    魔灵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是完全的愣住了,只见其面前的云尘以指代笔,以九大奥义之力演化出了一个古老的镇字。
    更是演变成了九层金色巨塔,每一层都是代表着一重禁忌奥义。
    九层恰恰就是代表着九重禁忌奥义……
    每一层都是可怕到了极致……
    由九大禁忌奥义演化出的巨塔,恰恰就是人皇万古威名的人皇镇天术,其威力足以是封住一名大帝尊。
    但却让云尘耗费了大半的力量,这还是在以混元不灭天功的加成下,若是换做另外的法,根本就是支撑不住。
    “如何?”
    “我该是经过了你们的验证吧!”
    “此乃正宗的人皇镇天术,乃是人皇老贼亲传。”
    “还有什么问题吗?”
    云尘施展出了人皇镇天术,转而是负手而立,其目光没有任何的神情,只有一抹深深的冷冽与无情。
    “真的是……人皇镇天术……”
    “公子,你就是昔日的那个人……”
    “你真的回来了……”
    灵若公主眸子中弥漫出了异样的神采,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救她的人竟然是昔日人族储君,曾经传说中的未来人皇。
    她们更是没有想过有人真的能够以九大禁忌演化,试问天地之间除了这一纪元的人祖,有谁能够聚九大禁忌于一身。
    可人祖已经消失万古岁月,九大至尊也是死的死,消失的消失。
    如今出了这么一个禁忌妖孽,只有是昔日曾经经历九世轮回的他,更是重启时间源头……
    想想都是觉得头皮发麻,完全是因为昔日储君是有恩于他们。
    她们替昔日储君看守一件东西,整整一个元会以来,储君根本没有现世,而他们这一脉的人知晓秘密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她虽然是蓬莱仙岛一古国的公主,但却是一个亡国的公主。
    但也坚持了一个纪元,将佛宗的力量死死的牵制在他们的领土中,可终究一国之力,难与之抗衡……
    “公子,你就是传说中的破劫者。”
    “劫起劫灭,皆由你生……”
    “小友,你或许不记得我了,但想来是自己眠灭了记忆。”
    “你让我们镇守一件能够影响整个世界格局的大器。”
    “这也恰恰我们是整个古国覆灭的缘由。”
    “小友,你可以不信任我们,但魂族大长老的话你该相信吧!”
    “这是大长老留给你的传音符。”
    魔灵内心是震撼到了极点,大长老的预言已经是全部的验证了,这个就是他们一直要寻找的破劫者。
    而且大长老也是料定了今天会有误会,早就是留下了传音符。
    只要云尘是那个人,自然能够将一切误会消弭。
    传说中的破劫者,他们终于是找到了……
    这一纪元唯一的希望……
    云尘接过了传音符,但是并没有去打开,表面是平静如水,但是内心却是狐疑到了极点。
    毕竟这件事情可是相当的诡异,大长老昔日在玄黄界传讯,让他前来飘渺山的一个地方,但并没有点名是哪里?
    但根据得到的消息,大长老口中的那个地点已经是被替换,如今又是惊现了大长老的传音,本身就是蹊跷无比了。
    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知道未来如何?
    而且他们知晓自己是经历过九世轮回,这世间知晓自己经历过的人可不在少数,如何就能保证他们所言一切是真的呢?
    况且本身就是有矛盾,仅仅是老魔头的一句族皇,他们就是知道经历了九世轮回,还说什么狗屁的破劫者。
    如果九世中的任何一世自己真与他们有什么交情的话,绝无可能没有任何一丝的记忆。
    他们口中自己断去了记忆,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或许本身这就是一个局,背后黑手是另有其人呢?
    又或许他们本身就与轮回有勾结,而想要借机坑一次佛宗,而自己不过是恰逢机会。
    这件事情的水很深,深的能够把人给直接淹死。
    不得不防!
    需得谨慎再谨慎,对待异类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有一丝怀疑……
    “大长老的传音符,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大长老已经在三千年前就死了。”
    “昔日@我已经得到了大长老的传讯,如今又出现一个大长老的传讯符!”
    “你们真当我是傻子吗?可以任由你们欺骗吗?”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老魔头,魔炎伺候!”
    云尘的目光中弥漫出了无尽的凶煞气势,宛若是一尊不朽的古老大君,夹杂着无尽狂暴的威势。
    对待异类,根本就是没什么好说的。
    只要有一丝的怀疑,直接掀桌子弄死就行了。
    完全不用跟他们客气。
    “混小子,早该如此了。”
    吞天老魔自是不废话,身影一步向前,铺天盖地的魔炎席卷,完全就是锁定了整个天地,弥漫着无尽可怕的威势。
    魔炎一出,威力无穷。
    “不……小友……我们不是……敌人……”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为何要这么做……”
    魔炎的煅烧之下,魔灵发出了无尽疯狂的哀嚎,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情的疯狂程度。
    他是根本没想到,云尘竟然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杀他们。
    而且是世间最恐怖的魔炎,这可是能够比拟佛宗的红莲业火,对于他们仙灵族有着毁灭性的打击。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闹到这样的地步,他们替大长老传讯有错吗?
    而且他们古国世代为其镇守昔日的大器,没有功劳起码也有苦劳吧!何来会有今天的横祸。
    “哼!果然如此,魔炎都烧不死你。”
    “你果真不是单单的魔灵,老狗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要继续隐瞒吗?”
    “说出你真正的来历,或许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云尘负手而立,目中夹杂着无穷的冰冷气息,宛若是来自岁月之前的不朽主宰,给人一种极致可怕的气息。
    “小友,我就是一尊误入魔道的仙灵而已……”
    “我还能有什么来历……”
    “我与魂族大长老乃是至交……”
    “真正的至交……你怎么可以……”
    魔灵依旧是至死不肯承认自己的来历,毕竟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就算是死也不会泄露他的来历。
    万古大局,就在今朝。
    谁能一言定天,谁又能镇压万古天地,成就不朽永恒。
    “公子,停止吧!”
    “不要在折磨他了,你想知道什么?”
    “奴家都会如实相告,我们对公子真的是没有一丝恶意。”
    “公子,求你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公子,求你让魔尊前辈住手,奴家愿交代一切。”
    灵若公主真的是到了极境,只怕不说出事情真相,今天就算是死也对于他们是一个奢侈。
    真的不想在继续隐瞒下去了,这位昔日的未来人皇,可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存在。
    他是处处提防,处处小心,根本不问事实真相,只需要一点怀疑,就会毫不犹豫的掀桌子。
    这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疯子。
    “不见棺材不落泪,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灵若公主,你有机会赢得我大兄的好感,更能得其帮助。”
    “可你装可怜,连我也是骗过去了。”
    “可是异类就是异类,大兄永远也不会相信异类的。”
    “这就是你们异类的下场!”
    帝鸿羽看着面前的一切,真的是相当的庆幸,他当初是坦诚相告,进入这星辰大界中,并拥有了一颗独立的星辰隐居。
    并且云尘让他重建黑月教,只要不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出来。
    这对于他们是何等的帮助,完全可见云尘对于他们的信任。
    但最大的问题,因为他是一个人族,虽然他是出身帝鸿氏……
    若不是人族,只怕仙灵族的下场……
    “异类……异类……”
    “凭什么?公子,我们仙灵族向来与世无争……”
    “我们自三古纪元到如今,我们就是和平良善的种族。”
    “我们隐居三岛,从不介入任何的纷争之中。”
    “就因为我们不是人族,就要遭受如此横祸吗?”
    “大劫将至,这是一场席卷所有生灵的大祸,曾为储君的你,为何还要执着于种族之分。”
    “公子,你是堂堂的破劫者,能够延续这一纪元,改变大劫的存在。”
    “你生来就当为这一纪元付出,为万灵逆转宿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灵若公子泣不成声,几乎是撕裂着喉咙向云尘咆哮而出……
    她不甘,真的是不甘……
    如今的纪元终末,竟然还有人将种族分的这么清楚……
    种族之分……
    多么可笑而又可怜的决定啊!
    “呵!为这一纪元付出,为万灵逆转宿命……”
    “或许真当大劫降临那一日,我自会义无反顾……”
    “但你会错了一点,我只会延续人道纪元,只会为人族舍身,而不是你们这些异类。”
    “一世为人,世世为人,这一点永不改变。”
    “不怕实话告诉你们,纵天地崩碎,纪元湮灭,宇宙消失。”
    “我有足够的资本能够保证大部分的生灵不死。”
    “但你们却没有这个资格。”
    “不错,就是种族之分,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异类。”
    “我若为皇,百族必亡。”
    云尘的目光中弥漫着几分的凶煞气势,宛若是来自亘古地狱的邪魔,让人是从骨子里冰冷。
    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誓言,更是内心最大的恨。
    对于百族的恨,已经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宁与深渊为伍,不与百族同行。
    “你……疯子……你就是一个疯子……”
    “丫头……不要说……宁死也不要说……”
    “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
    “未来人族的皇……你等着……”
    “待老朽真身从虚荒归来……必与你好生清算……”
    魔灵极致的怒吼起来,当场就是自我湮灭了神魂,完全不给云尘一丝的机会。
    他知道并没有取得云尘的信任,而云尘也没有真正的相信他们。
    这就是命,真正的宿命!
    一切只待从虚荒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