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退让?好奇心害死猫?
作品:《魔尊嗜宠:逆天三小姐》 他之所以说这一点,是因为知道这二者之间是有区别的,二十岁以后再做决定,就等于二十岁以后还不确定到底嫁不嫁,还要考虑一番,说不定是不嫁。
相反,二十岁之后直接谈婚论嫁就没有这些问题了。
穆云霓抿嘴不语,眼眸微沉。
魔焱见她不语,沉沉开口:“小野猫难道不相信本尊吗?”
穆云霓眼眸微闪,抬眸望向他:“相信?你要我如何相信?就因为你帮过我几次?还是因为你的一些举动,让我有些不正常?”
说不正常是委婉的,挑明就是因为他暧昧的举动,导致她像一个小姑娘一般脸红心跳。
“是,你的确帮了我几次,尤其是这次的禁地失窃,若不是你,恐怕我在劫难逃,将会有一场恶战!”
有一场恶战是小的,她可没有自大到她现在可以在一位墨层强者的眼底跟几位紫层对打,那种形势,她就算使用了异能,最后也不得不进入空间,但是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空间里面,等她从空间中出来的时候恐怕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在圣天学院的中心,到时候又会是一番恶战,明知打不过,她没有自虐的倾向。
“但这只能算是你对我有恩!”
恩情是恩情,她可以报他的恩情,她之所以同意了他说的话,跟他在一起纯粹是她在那晚发现她的心竟然因为他的一个亲密举动给乱了,她不是喜欢逃避问题的人,有问题就要解决。
穆云霓抬眸望向眼前绝色至极的男人,她相信,她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应该也明白,她可不认为这个男人是一个笨蛋。
事实上,魔焱也的确是听明白了,他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如同雕刻一般的五官变的柔和,小野猫说的他自然明白,更明白小野猫是懂了她自己的内心所想,所以目前答应了和他在一起,但他们到底相处的太短,小野猫是想通过时间来验证他们之间到底合不合适,同时,在他们在一起的中间,不能背叛对方,否则验证结束,而又因为心中动过心,所以容不得背叛。
许久,魔焱缓缓开口:“小野猫还真是霸道……”
确定了彼此的关系,将来却不一定谈婚论嫁,这些年的时间也相当于是给双方考虑的时间,在这期间还不能背叛彼此。
他勾起薄唇,明明听起来有些霸道,为何这样的小野猫反而让他心中更喜?
穆云霓眼眸微闪,她霸道?
若这是在二十一世纪恐怕就不是霸道了吧,毕竟她所说的就好比二十一世纪交往的情侣一般,因为心中动心,所以决定交往,交往时间多久不定,而未来结不结婚更是不定,毕竟交往并不一定要结婚,到像是拉近了彼此的关系,更加了解对方,然后考虑对方到底适不适合结婚。
“若是你觉得不行……”若是他觉得这样不行,那她们之间还是算了吧,毕竟她不想现在就莫名其妙的决定了自己未来的婚姻,更或者说是一辈子。
魔焱眼眸微寒:“小野猫,你难道忘了吗?”
“嗯?”忘了什么?
他低沉开口:“本尊说过,本尊绝不会给你离开本尊的机会!”
穆云霓抿嘴,这句话今日才说,她怎么可能会忘。
“本尊答应你说的话,但不是二十再决定,而是十六。”
太长了,万一小野猫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要知道他中间可是会离开小野猫一段时间,小野猫那么优秀,万一有人趁他不在……
魔焱想到他一回来,小野猫就跟别人在一起了的画面,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冷意,到时候他绝对会杀了跟小野猫在一起的男人,然后用强硬的手段将小野猫留在身边。
如果可以,他不想用强硬的手段,他更想让小野猫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
穆云霓皱眉:“十八,最低十八。”十八岁好歹成年了,在现代。
“一言为定!”
魔焱知道她不会再退让,离十八还有五年,他对他在自己有自信,或许不需要五年,他就能让小野猫彻底的爱上他。
穆云霓淡淡开口:“既然决定好了,那么天色已经不早,我要休息了。”
魔焱勾唇:“没事,小野猫你休息,不必理会本尊。”
……
“我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所以请慢走,不送。
魔焱缓缓开口:“慢慢就习惯了。”
穆云霓望着他,眼里满是赶人的意思,可惜魔焱完全没有理会到,无奈,她叹了口气,似是想到什么。
“你在圣天学院待了许久了吧?”或许,这件事情,她可以问问他。
“嗯!”他的确在圣天学院待了很久,久到他已经无聊了。
穆云霓抬眸:“那你可知七层塔的第七层里面那一位强者?”
魔焱听到小野猫问的人,眼眸里一丝莫名的光一闪而过:“知道,而且很清楚!”
“那你知道他的实力吗?”穆云霓听到他说知道,眼睛亮了起来,她是不是该说,总算有一人知道而不是什么传闻了。
魔焱眼眸幽深:“实力很强,小野猫打听这个做什么?”
穆云霓缓缓开口:“听闻他守护着一件堪比神器的宝物。”
“小野猫想要?”若是想要……
穆云霓摇头:“不一定,只不过有些好奇。”
一位顶级强者守护的宝物,恐怕不是简单的东西,说实话,她身上的宝物已经够多,并不是非那宝物不可,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不然也不会有一句话叫:好奇心害死猫。
不过,死不死,还不一定呢。
魔焱勾唇:“其实那件宝物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小野猫若真的十分好奇的话,倒是可是上第七层看看。”
宝物?
的确,对于妖魔两界的人来说,的确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穆云霓眉头轻皱,几乎是带有确定的语气问着他:“你曾见过?”
不然又怎么会说那件宝物没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