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哎呦!还跟我横?

作品:《婚战365天:爆宠迷糊甜妻

    地点:池国的首都池城,ac1部队。
    那天,白云悠悠,骄阳似火。
    郝宝贝作为合格实习完毕、顺利毕业,且刚走马上任的菜鸟军医,上班的第一天,全武装打鸡血状态。
    然而,一整个上午过去了,军用医务室就跟个狗不理包子似的,只有郝宝贝和三两只苍蝇。因为前辈们都说没人,中午去后院休息一会儿,让她一个人值班,有情况再传呼他们。
    菜鸟最大的作用就是充满热情地被压榨,然后还觉得备受前辈看重。
    最后,医务室只剩下郝宝贝了,因为那三两只苍蝇已经被她干掉了!
    就在她觉得人生空寂,百无聊赖,以至于准备解剖苍蝇“尸体”作为消遣的时候,外头传来车声。她连忙整装以待,此时,一辆军用越野车缓缓地停在了医务室的门口。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她连忙冲了过去,朝着众士兵敬礼。
    她从军医大学毕业,在别的部队进行过严格培训和实习,表现优秀,有军衔在身,现在是中校军医。
    “同志,怎么称呼?”一位有着阳光笑容的年轻兵哥笑着问道。
    此时,郝宝贝正想回答的时候,两个男人就扶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从越野车后车座出来。
    郝宝贝连忙往前引路,“这边走、这边走。”
    她表面上很镇定地指挥着他们将人扶进去1区床位,然而,内心早已在呐喊:丫滴!终于有活干了!
    “同志,我们老大就摆脱你了。”阳光男朝着她笑着说道。
    他以为这位军医是懂情况的。
    “人在我这,你们放心。”郝宝贝抿嘴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他们离开了医务室之后,她全心地将注意力放在病人的身上,基本判断,“额头冒冷汗,体温飙高,青黑眼眶,手心冒汗发软……熬夜、疲惫外加高烧。”
    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短衫,她拿着体温计往他的腋下夹,转过身,暗想,烧成这样,体温肯定很高,就算要吊水也要先注射小针降低一点体温。
    再者,需要一些物理降温。
    “宝贝,谁啊?”几位前辈听见动作,都从后院跑出来了。
    郝宝贝笑了笑,反手指了指床上的男人,“喏。”
    众人往床上一看,接着——
    郝宝贝觉得,他们的脸色似乎都不好看,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就好像是尝了一嘴美味,最后却发现吃掉的只是一坨屎的感觉,十分的心塞。
    这个比喻,十分不文雅,但是他们的表情,确实如此。
    “师兄,怎么啦?”她微微蹙眉。
    “没什么没什么。”某师兄连忙摇摇头,“那什么,宝贝你一个人忙得过来的吧?”
    “可以的。”
    她话一落,几乎是“唰——”的一下,那几人又撤了。
    “别搞得跟逃命似的。”她嘟囔着,拿了一块湿布往床边走,放在男人的额头上。
    大概是太过疲惫了,加上高烧,男人似乎睡得很沉。
    她从他的腋下取出了体温计,仔细地读数:40。5°c。
    “烧成这样——”她摇摇头,跟她之前的判断一样,放好了体温计,她继续忙去。
    三分多钟之后,她抽好药水,举着针,朝床边走去,坐在男人的身边,伸出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褪掉了他的裤子……两件。
    拿着棉花球在他的屁股上擦了擦,蘸着酒精的棉花球擦在肌肤上,加上他高烧状态,冷热温差造成彻骨的凉意。
    “你干什么?”男人睁开狭长的凤眸,冷冽的眸光扫向她。
    “醒了?我准备给你打针。”郝宝贝转眼看他一眼,然后就抬起针准备钉下去。
    “住手!”男人闻言,冷喝一声,速度地伸手,一个反剪动作,有力的大掌紧紧地扣住她举着针的右手腕。
    “你发高烧,需要打针!”她好声好气地说着,就当哄个病人。
    然而,男人剑眉一挑,薄唇冷酷的吐槽一个字:“滚——”他一把将她甩开,就要翻身下床。
    郝宝贝见状,瞪大了杏眸,一个野蛮的反扑,在他心无防备的时候,一个灵巧的翻身,重重地骑坐在他的身上。
    “给我滚——”
    “生病就该打针……哎呦!还跟我横?”她转身,重重地摁住他。
    此时,才真正地将注意力放在他的面容上。深邃刚毅的轮廓,刀削般俊美的五官,深幽的冷眸,挺直的鼻梁,一张微翘的性感薄唇。
    这个男人真帅!但是再帅也不能玩命啊?是吧!
    所以,她下一个动作就是速度地朝着他的屁股钉了一针。
    “啊——”
    从未遇到过对手的唐烈,今天竟然一个不慎就被一个小女人制服,被她打了自有记忆以来的第一针!
    “啊……”郝宝贝刚将针拔出来,立马就被人掀翻,随即被人紧紧地摁在病床上,“同志,请冷静——”
    “该死的女人!”唐烈此时彻底怒了,一只手按在郝宝贝的后项上,另一手速度地要扯好自己的裤子。
    “老大?!”庞彦接到消息之后就火速赶往医务室,却不料看到那么惊艳的一幕!
    老大将女军医扑倒,准备脱裤子办事?!
    天啊!
    奇闻啊!
    老大终于凡心大动了吗?懂得对女人下手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将她给我收拾走?”唐烈冷眸扫了门口的庞彦一眼。
    郝宝贝怒了。
    收拾?
    她又不是垃圾,凭什么用“收拾”这两个字,而且——
    她怒瞪着唐烈,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钳制,“喂,同志你怎么不讲理呢?我方才是在给你打针,执行我分内之事,并无恶意。”
    此时,唐烈已经收好裤子,将她手中的针筒抖掉,重重地扯过她,力道之大,使得她的脸颊撞在他的胸前,隐隐作痛。而他的手将她两只小手反扣在身后,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双锐利得让人难以招架的鹰眸,幽深而冰冷,紧紧地盯着她。
    “我是病人!不是犯人!你他妈de刚才对我进行的是暴力行为!”
    郝宝贝一愣。
    暴、暴力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