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说完，才发现程烈整个人都愣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了想，九儿决定还是先离开比较好，总觉得程烈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人冷静的时间。
    “那个，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我该睡了。”
    九儿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没有想到讲萧婕雅的事情自己竟然讲了一个多小时。
    听了这话，程烈抬头看向九儿。
    “九，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蠢~”
    听了这话，九儿愣住，心里有些纠结，自己心里不知道骂了程烈多少次笨蛋，但面对程烈这样受伤的样子九儿却说不出一句他很笨很蠢这样的话。
    “没有啦，人总会有犯糊涂的时候嘛~”
    九儿说完还冲着程烈安慰的笑了笑。
    这一刻，九儿才真正明白善意的谎言的意义，过去自己觉得不管是不是善意的，但谎言就是谎言，可这一刻九儿算是体会到了谎言又时候真的是不得不说的。
    “九，对不起。”
    程烈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可最后只说出了这么一句。
    太多的话想说，程烈反倒是不知道想说什么了。
    只是知道现在程烈都没有办法面对，他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孩竟然是这样的人，她甚至秦羽还要可怕，过去自己不懂齐君昊怎么一直瞧不起小雅，之前程烈以为是家庭偏见，现在程烈总算是明白了。
    看到程烈这个模样，九儿心里一直憋着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想了许久，九儿还是忍不住想问。
    那个仇人和萧婕雅是那样的相似。
    仇人也是做了许多伤害魔女的事情，他甚至比萧婕雅还要坏，可是魔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爱他，甚至为了他放弃了长生，放弃了回到魔族的机会，九儿只想问程烈，爱情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即使一个人多坏，你还是会义无反顾。
    “程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那个，你，你现在还喜欢萧婕雅吗？我是说你知道了这些之后，你还喜欢她吗？”
    九儿认真的看着程烈，不想要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我，我不知道。”
    程烈很想说不喜欢了，可是心里有无数的回忆涌上心头，小雅的笑容，小雅的善良，小雅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迷恋了这么多年的女孩，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不爱了。
    “为什么？”
    九儿忍不住问了出来，问完才发现自己这问题似乎有些逾越了。
    听了这话，程烈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如果这么轻易就能不喜欢了，那大概就不是喜欢了。”
    这话九儿似懂非懂，但却觉得有道理，当年魔女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还不允许自己说仇人半句坏话。
    “程烈，你是怎么知道你喜欢上萧婕雅的？”
    九儿想起自己到人间的任务，忍不住好奇起来，零野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