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艾璇满脸惊喜的看着书，就像是看到稀世珍宝一样，九儿心里划过一丝过去从来没有的感受，只觉得内心揪在一起，不自觉的让人觉得难受。
    九儿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什么，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那小姐我先出去了。”
    “嗯。”
    九儿点点头，看出了艾璇的不自在但却不知道她的不自在是因为什么。
    不过为了不让零野继续浪费灵力，九儿也不希望艾璇待在房间里。
    看到艾璇离开，零野立马跌坐在九儿的大床上。
    “丫头，你不觉得这个艾璇对你挺好的吗？”
    “是对你好吧！”
    九儿无奈。
    听了这话，零野也不否认。
    “看在她替我做了这小床和衣服，帮我一个忙呗。”
    “什么忙？”
    九儿好奇，零野有什么是需要自己帮忙的。
    “你没看出这女孩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听了这话，九儿沉默，想了想。
    “你想让她去念书？”
    “你这还不算太笨！”
    零野难得夸九儿一次。
    “我知道了，这件事找程爷爷就好了吧。”
    “天啊，林九儿，你脑子今天是开窍了吗？”
    零野惊讶的看着林九儿，没想到林九儿竟然忽然变聪明了。
    听了这话，九儿不满的瞪着零野。自己只是有些不明白人类的事情，竟然说自己笨！太过分了！
    “你就不能好好的夸我一句吗？”
    九儿不满的开口。
    听了这话，零野别开眼。
    “小孩子要听什么夸奖，听多了骄傲怎么办？”
    听了这话，九儿也明白自己对零野的要求不能太高了，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别扭！自己也不用妄想听到什么夸奖的话。
    想到这里，九儿开始思考艾璇到学校上学的事情。
    想了想，九儿有些矛盾。
    “零野，你说，要是艾璇到了学校会不会和我一样被大家欺负啊？”
    听了这话，零野却不以为然。
    “你只要在学校装作不认识她估计问题就不大了。”
    “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大家不喜欢你是因为你女佣的身份？”
    “难道不是吗？”
    “你之前不是告诉了秦羽你的身份吗？她有立刻喜欢上你吗？”
    听了这话，九儿有些茫然，难道自己错怪程烈了？自己被大家讨厌并不是因为程烈的话？
    看到九儿这迷茫的样子，零野只能解释。
    “你想一想你是因为什么讨厌萧婕雅的？”
    “是她先不喜欢我的。”
    “还有呢？”
    “还有？”
    九儿想了想。
    “她总是设计陷害我，程烈总是帮着她。”
    “嗯，差不多就是这些原因了。”
    听了这话，九儿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其实一个人讨厌一个人，最主要的是那个人本身，因为她妨碍到了自己的利益，她让自己难受，所以自己才讨厌她。
    想到这里，九儿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太势利了，如果真的是这些原因，那自己是不是也很坏？
    看到九儿这迷茫的样子，零野无奈的开口。
    “不是你太势利，这世上其实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
    听到这话，九儿愣住，记忆里，魔女似乎也说过相似的话。
    不求尽如人意，只求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