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没有说话。
    白蛇倒是问道：“大师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总的来说，是因为很有意思。”白夜一脸正义。
    “……”
    取出了那一团光球，白夜分离出了十分之一，交到了白蛇手中。
    白蛇也不含糊，跟青蛇两人平分，前往阴月皇朝。
    白夜已经跟柳青衣打好了招呼，阴月皇朝很快就可以多出两个高手了。
    至于具体的职位，怎么安排，白夜就没有插手了，柳青衣自己可以搞定。
    搞定了这场交易，白夜又回到琼华派转了转。
    玄霄似乎对自己破冰而出，有了一点想法，云天河等人开始为他寻找三寒器。
    不过，其实就算没有三寒器，玄霄觉得自己也不可能会跟上次一样走火入魔了。
    三寒器只是为了保险起见。
    而功法创造工作也在进行中，玄霄表示进度还是比较喜人的。
    应该可以在妖界降临之前搞定。
    并且对于白夜又弄过来几部乱七八糟功法的行为表示强烈的谴责和抗议。
    玄霄说，这种行为其实会对他产生干扰。
    毕竟创造新的功法，不是好像堆积木一样往上堆就好了。
    就算是堆积木，往上堆的时候好歹讲究一点平衡。
    谴责和抗议之后，玄霄让白夜把那些功法留下，一如既往地诚实——身体上的。
    “老板，曼达林出现了。”很快，还在漫威世界，准确地说，漫威地球的尼禄，联系到了白夜。
    “曼达林，那是谁？”白夜问道。
    “换一个名字，满大人？”尼禄说道。
    “哦，是真的那个还是假的那个，算了，都一样，我马上回来。”白夜说道。
    “老板你的马上还真是快啊。”尼禄转身。
    白夜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当然，我这个人讲究效率。”白夜说道。
    尼禄面前的电视屏幕当中，一个大半张脸都被阴影笼罩，充满了威势，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普通人。
    此时此刻，这个声音阴冷的男子正在表明自己恐怖分子的身份，并且气势万千地威胁干掉-总-统。
    “是这个曼达林啊。”白夜说道。
    电视中的这位，其实不是真的恐怖分子。
    准确地说，其“麾下”的势力是真的，但是这个人只是一个被推出来的演员。
    真名叫做特雷弗·斯拉特瑞，是一个毫无任何名气的演员。
    但是演技却意外的相当不错。
    “老板，我想问一下你的头发……”尼禄踌躇了一下说道。
    “哦，光头是大佬的标志，变秃才能变强是基本道路。不过这身衣服，跟光头不是很搭配啊。”白夜想了想，取出了一顶假发戴好，“托尼最近在干什么？”
    “有些焦虑症的感觉。”尼禄说道。
    纽约大战，虽然最后的结局还算不错，成功击退了齐塔瑞人。
    但是过程可算不上“美好”。
    就连绿巨人浩克也一度被压制，齐塔瑞人的炮火齐射，打得他抬不起头来。
    钢铁侠更是陷入到了能源不足，只能靠近战的窘迫。
    纽约之战，是一场真正的战争。
    而几个复仇者当中，唯有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
    鹰眼、黑寡妇是外勤特工，长期在生死边缘游走，已经习惯。
    美国队长更不用说，是一个二战老兵，什么生离死别，基友掉，女友老，没有经历过？
    雷神本身就是一个有些好战的神，很早就为阿斯加德厮杀。
    跟弟弟互捅是日常。
    班纳，班纳倒是一个有着七个学位的普通博士，可是他是浩克身份作战的。
    影响不大。
    而白夜，纽约大战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个免费扫货的过程，开心得不得了，巴不得多来几次呢。
    到最后，也就托尼·斯塔克一个人患上了“战后心理综合症”。
    “哦，他有没有找心理医生？”白夜随意地问道。
    “没有，他正在努力制造更多的盔甲，公司的事情都丢给了小辣椒。”尼禄说道。
    小辣椒佩珀，托尼·斯塔克的女友兼目前斯塔克工业ceo。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分分合合。
    一方面，托尼生性风流，另一方面，家庭伦理，分手复合，互滚床单剧情是美式影视的一部分，不爽不要玩。
    现在两个人处于合的状态。
    “走了，去一趟斯塔克工业。”白夜说道。
    “老板你打算去帮托尼？”尼禄问道。
    “不，我又不是心理医生。”白夜说道，“我能够帮他的就是卖点能力给他，给他一点安全感。不过托尼没有来找我，证明他更加相信自己的盔甲，我们不是去找他的，找那个谁来着，哦，想起来了，基里安。”
    “老板，我在想，托尼应该不知道你有交易‘能力’的能力吧？”尼禄说道。
    “嗯？”白夜愣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这样。
    托尼·斯塔克跟白夜在一些方面有不少的合作，不过那都是黑科技方面上的合作。
    托尼·斯塔克不是非常关注白夜的话，还真的未必知道他可以交易别人的能力——顶多以为白夜可有剥夺变种人的能力。
    “走着，看来有不少交易机会。”
    白夜说道。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斯塔克工业。
    刚刚走进大堂内，就看见佩珀和一个头发向后梳的金发男子一块走了出来。
    两人脸上都挂着非常商业化的笑容。
    显然刚刚进行了一波“买卖不在仁义在”的商谈。
    “白先生？”佩珀看到白夜，有些惊讶，“您是来找托尼的？”
    “哦，算是吧。”白夜说道。
    “算是？”佩珀不是很理解白夜的话。
    另一边，那个金发男子看了白夜一眼说道：“那么我先走了。”
    “好的。”佩珀点点头。
    反正她跟眼前的基里安也没有合作的意思，还是先招待韦恩·白吧。
    “等一下，这位是？”白夜却拦住了那个金发男子。
    “哦，白先生您好，我是基里安，奥尔得雷齐·基里安。”金发男子迟疑了大概零点五秒钟，递出了一张名片。
    “是名片。”
    白夜眼睛一亮，又到了比拼头衔长度的时间了，在这一点上，他是绝对不会输的。
    身后的尼禄看到白夜掏出了名片，默默地转过了头。
    基里安拿着白夜递出来名片，扫了一眼，立刻被上面大段大段的头衔给震慑到了。
    其中百分之九十的组织势力他都闻所未闻。
    可其中一项，基里安却是非常清楚。
    安全理事会理事——神盾局事务专属理事。
    虽然现在神盾局早就不如当初隐秘了，就好像是cia一样，大家都听过。
    但是这种直接把自己神盾局顶头上司身份印在名片上的人，基里安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们刚才再谈什么，合作吗？”白夜问道。
    “哦？”
    基里安略显夸张地退后了一步，举起了手说道，“白理事不会是代表神盾局来审问我的吧？”
    小辣椒也有些疑惑地看向白夜。
    对于变种人来说，白夜最重要的分身是老中医。
    而对于这些大商人、大资本家来说，白夜第一层身份就是安全理事会的理事了。
    神盾局毕竟是暴力军情机构。
    虽然主要负责真正的对外危机，可是也不是说，对内就什么都不干了。
    如果白夜张口，让神盾局调查一下类似于基里安这些人，他们也会有些难受。
    谁也不愿意被一个情报机构的上司盯上不是吗？
    “基里安先生想太多了。”白夜说道，“我只是对你们商谈的内容有些好奇，我看的出来，两位挂着职业性的笑容，想必是谈崩了呀。”
    “……”
    佩珀和基里安都是一阵无语。
    什么叫做谈崩，说白了就是基里安想要合作，佩珀觉得过于武器化了一些，于是拒绝罢了。
    “我除了理事身份之外，还是一个商人。”
    白夜看着基里安说道，“所以，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有合作的可能性呢？”
    “呵。”
    基里安干笑了一声说道，“我会回去研究一下的。”
    说完，也不等白夜说话，匆匆忙忙地离开。
    他可不敢跟白夜产生什么太多交集。
    要知道，这位基里安并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商人，他是曼达林那个恐-怖-组-织真正的幕后黑手。
    基里安可不希望被白夜发现了什么端倪，导致自己的谋划功亏一篑。
    “走吧，我们去见一见托尼。”白夜看向小辣椒。
    几个人来到了托尼·斯塔克的所在。
    刚刚进去，就看见钢铁战甲站在他们面前，托尼·斯塔克的声音传来：“你们好。”
    “白先生应该找你有事情。”小辣椒说道。
    白夜却无视了眼前的钢铁侠战甲，直接朝着“地下室”走去。
    小辣椒愣了一下，跟着白夜走了下去。
    “嗨。”
    地下的“科研室”当中，斯塔克有些尴尬地跟两人打了个招呼。
    小辣椒在白夜的背后露出了一个愤怒和不满的表情，因为白夜在的关系，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上楼了。
    “托尼，你的状态不怎么样啊。”
    白夜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尼禄站在他后面。
    一副花花大少跑来朋友家调侃朋友的样子。
    真·花花大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旁边的冰柜，找出了一罐可乐丢给了白夜，又看向尼禄：“你要喝点什么？”
    “我不用，谢谢。”尼禄恪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