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啊
作品:《锦绣良缘:农女种田忙》 宋元生人还未到,一道欢喜的声音就传进了房听白的耳中。
一手扶额,房听白觉着自己仿佛已经看到了宋元生壮硕的身影。
“哈哈哈,听白,我可是刚下了朝就跑过来了,够意思吧。”
待到宋元生真的走近了,惊雷般的声音却依旧在房听白的耳边说个不停。
终于,正在给自家闺女那尿布的房听白再也忍不住了:“宋元生,你小子是不是不想留下来吃饭了?说个话有必要这么大声?”
宋元生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房听白,甚至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听白,你这是欢喜的糊涂了?怎么变得这么凶了。”
只不过,宋元生的话虽这么说,声音却是慢慢的小了下来。
“我凶?念玉这会还在睡觉呢,你要是把她吵醒了,谁负责?”
房听白捏着自己手上的尿布,最终只是无奈的白了宋元生一眼就打算往厢房而去。
“诶呦,叫念玉啊!好名字好名字,仙姿玉色当是念念不释,我家念玉以后肯定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大美人。”
因着顾小玉是在皇宫内生产的,所以昨天除却方氏和木木这样的血亲,其余人都没能够去探望她。而宋元生作为一个武将,更是不能在宫里多做逗留。因此,宋元生反而成了最后一个知道新生的娃娃叫做房念玉的人。
此刻听到‘念玉’两字,再加上房听白手中的东西,宋元生立即激动的跟在了他的身上。
“小念玉在哪呢?快带我看看去。”
说着,便是把自己手里带的东西都交到了状元府的管家手中。
房听白见状立马就站在了原地,只是,还不等他伸手去拦,顾小玉轻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让他进来吧,念玉也想看看她的元生叔叔呢。”
原来,两人说着走着,竟是已经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厢房门前。
“哼,肯定是你小子把念玉吵醒了。”
一听顾小玉的话,房听白当即就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宋元生一眼。
宋元生被他瞪的一愣,心道自己也就是进门的时候加了内力,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至于这么小气嘛!
怀着这样的心情,宋元生终于在房听白的带领下进到了屋内。
八月份的天气,可顾小玉的房间里已经放上了暖炉。虽然只是添了一两个炭火,可依旧是让整个房间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哎呦,怎么这么热!”
宋元生一个习武之人,身上本就比常人要热上几分,此刻一进来顿时就惊得想要把门打开。
“将军且慢!”
房内的一个老婆子被他的动作下了一跳,有心想要阻止可速度却根本上,没办法,她只得大喊了一声。直到见着宋元生真的没有继续将门打开后,老婆子这才欠了欠身解释道:“夫人身子在冬天里落下了病根,月子期间不能再凉着了。还请将军见谅。”
说完,竟是把宋元生已经打开的一条缝也给关了个严严实实。
宋元生听老婆子这么一说,一双眼瞬间看向了床榻上的顾小玉。
果然,明明三人中最怕热的是顾小玉,可此刻却半分也不见汗水流下,整个人,甚至在这种热气中显得格外放松。
见此,宋元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轻轻的冲着顾小玉点了点头:“是我疏忽了。”
顾小玉闻言笑了笑,却是站起身把手中的小念玉又放回到了摇篮里:“无碍,之所以现在就上了暖炉,便是方便你们进出的。你不是吵着要看干女儿吗?过来看看吧,刚好她醒了。”
自从有了小念玉,顾小玉的性子却是稍稍沉淀了几分。
看着态度截然相反的两人,宋元生顿时欢喜的回了房听白一个白眼,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摇篮的旁边蹲下。
“哎呦,真不愧是我宋元生的干女儿,当真长得好看。”
说着,宋元生便是忍不住将手指放在了小念玉的小手中。
小念玉也不怕人,见着宋元生的手指伸来,竟是将手一握把他的手指攥在了自己手中。
宋元生见状当即高兴的就要蹦起来,可感受着手指上的力度,却怎么也没舍得挣开。
只可惜,这一幕却把房听白给气了个够呛。
“念玉什么时候是你干女儿了!你给我把手拿开。”我自己还没来得及和小念玉亲近呢……后面一句房听白没说,但他的一双眼却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给暴露了个彻底。
宋元生一见他这眼神,立马就猜到了这个‘握手’的待遇房听白恐怕还没享受到。
“哈哈哈,你看念玉对我多亲近,我要是做她干爹,她肯定开心的不得了。”
这么说着,宋元生还炫耀的将自己的手往上拿了拿。
可还没等他继续笑呢,小念玉也不知是困了,还是听懂了宋元生的话,竟是把小手一缩,又放回了自己的身上。
这下子,房听白可乐了。
“大言不惭!想要女儿?自己找媳妇生一个去。”
说完,房听白一个弱质彬彬的文人竟是一用力把宋元生从摇篮的旁边给拉开了。
一旁的顾小玉见两人闹得正欢,完全没了平日里大人的样子,一时间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笑过之后,顾小玉却是轻轻的干咳了一声。
“咳咳,行了别闹了。房听白,我让你给苏哲写的信你可写了?念玉都已经出生了,想来安和肚子里的孩子也快了。”
以拳抵唇,顾小玉故作严肃的瞪了房听白一眼。
“我这就写。”
一拍脑门,房听白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拿尿布了,早已把写信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
“你怎么还在关心那个安和?你就是心太软了,我要是你,早就和她断绝联系了。”
宋元生依旧蹲在摇篮的旁边没起身,可听到顾小玉的话时微微皱了皱眉。
“于其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我们没必要赶尽杀绝。况且,安和也并非什么心机深沉之人,她姑姑又是因为我才……终究是我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