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花姐姐很嫌弃:还是老处女一枚
作品:《神秘权爷,请接招!》 之前在给凤纲逸抽血时,花蓉就发现了她手臂上那些暧昧的红痕,这下听凤纲逸提出这种要求,倒是有些好奇。
“怎么,你连自己有没有滚过床单都不知道吗?”
花蓉是个性子开放的女人,典型的都市熟女,既是御姐,也是欲姐。
而凤纲逸则不同,她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前面十多年在凤家战战兢兢的日子里度过,后面十多年全部围绕着皇树财团在转,根本很少谈情说爱,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平淡如水了。
凤纲逸不想和花蓉过多讨论这些:“我昨晚喝断片了,发生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才想叫你来检查看看。”
花蓉脸上划过了然,确认化验机开始正常运作之后,对凤纲逸说:“内裤脱了,裙子捞起来让我看看吧。”
虽然同为女人,但把自己的私密位置暴露出来给人看,凤纲逸还是有些窘迫。
花蓉看她那慢慢吞吞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料谁也想不到在祁城叱咤风云的凤哥,在这种事面前其实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吧。
凤纲逸撩起裙子,花蓉就看到她大腿上都有红痕,轻啧了一声:“啧,看来还挺激烈的啊?”
凤纲逸瞪了她一眼,被长发遮挡着的耳根已是通红。
花蓉假装没看到她羞愤的眼神,搬开她一条腿,仅是一眼就看出了结果。
她哼笑了一声,撇了撇嘴角,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真遗憾,你还是老处女一枚。”
凤纲逸起初被她那失望的表情给惊得绷紧了脸,但在听到“处女”二字时顿时脸色回暖,甚至都忽略了前面的修饰词:“真的?”
花蓉见她一副宛若劫后余生一般庆幸,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亲爱的,你都二十八岁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凤纲逸在性观念上跟花蓉向来不合,所以并不跟她计较这个问题。
她并没有酒后失身,她还是清清白白的。
也不是凤纲逸太保守,主要是和不认识的男人发生关系,她心里怎么也过不了那个坎。
花蓉见凤纲逸一脸窃喜,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唉,我真替王子殿下惋惜,这么多年了,连口肉汤都没喝上。”
闻言,凤纲逸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王子殿下,那是花蓉对凤纲逸未婚夫的戏称。
用花蓉的原话来讲,一个有权有势又身体正常的男人,对自己交往了八年的未婚妻,能忍住欲望不去碰她,可不就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王子殿下吗?
在花蓉眼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他喜欢你却不想睡你,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但凤纲逸的未婚夫明显不包括在这两者以内,花蓉就为他单独列了一个种类: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殿下。
凤纲逸扶额长叹了一声,语气冷硬地解释:“花姐,我和郁都结束了,以后别再提他了。”
花蓉还以为凤纲逸在开玩笑,用胳膊肘戳了她两下,笑着打趣:“又来了,你们都快结婚了,还害羞什么?”
“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昨晚太毛手毛脚,经验不足,把你惹恼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嘛,这事儿你们得练习。”
“我新研制的药应该能缓解你的过敏症状,食色性也,你总不能因噎废食吧?”
花蓉还想多教育她几番,却看见凤纲逸脸色平淡,兴致缺缺,心下感觉不妙。
“怎么回事,你说的是真的?”
凤纲逸双目紧闭,揉着太阳穴:“他悔婚了。”
短短四个字,轻描淡写,却立马把花蓉给点炸了。
“什么意思?你们下个月就成婚了,他这个时候悔婚?”花蓉气得在客厅里来回打转,“他人在哪儿?我找他去!”
凤纲逸见她真要去算账的阵势,急忙叫住她:“他不在祁城了,可能现在已经到了某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小国去了吧。”
花蓉压住火气,回到沙发边轻轻安抚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跟姐讲讲。”
凤纲逸微笑着打消她的顾虑,长话短说:
“他要我放弃在祁城的一切,跟他去国外重新开始,我拒绝了。”
“于是他觉得我不够爱他,取消了婚约……应该乘今早的飞机离开了。”
凤纲逸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提包,里面还放着一张机票,是未婚夫昨晚走之前给她的。
那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乘上这趟班机,就能和他一起远走高飞。
然而她根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可能离开祁城,肩上扛着的责任让她不能随便一走了之,这里有太多她不能割舍的东西:朋友、属下还有皇树财团。
见凤纲逸说的云淡风轻,花蓉以为她在故作镇定,仍旧放不下心。
“凤儿,你老实告诉姐,你是不是还念着凰先生?”花蓉跟了凤纲逸十二年,当然知道他们的感情问题出现在哪儿。
“花姐,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对凰先生只有恩情,没有爱情。”
凤纲逸承认,凰先生在她心里确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这并不表示她对凰先生有非分之想。
十二年前,凰先生在夜兽族冲突中救下了她,医治好了她失明的双眼,还教给她在这世上活下去的技能与技巧,提拔她成为皇树财团的总裁,这所有的恩情她都无以回报。
“少来,这世上为了报恩以身相许的故事还少了吗?”
花蓉自然不会相信凤纲逸的一面之词,不然这位老姑娘也不至于跑了八年的爱情长跑,结果却成了她独自一人的万里长征。
凤纲逸觉得这个话题再讨论下去也是没有意义,八年来,她和未婚夫没少为凰先生而产生争执,要是好友也要因这个跟她吵起来,她觉得太累了。
看出凤纲逸的疲惫,花蓉也没继续就凰先生的事说下去,她知道这个话题很敏感。
“你说你跟王子殿下两个人,你也忙,他也忙,两个人一个月能见面的次数用手指头都能数的清。我早跟你说过,你又不听,这感情是需要维持的。你不拽紧风筝线,人家可不就飞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