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反转?凤哥反倒成了强奸犯?【修】
作品:《神秘权爷,请接招!》 凤纲逸气笑了,她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恶人先告状也就罢了,竟然还反过来说她是诬赖?
如果不是她现在动弹不得,她都要先上去赏他一顿拳打脚踢替天行道了。
似乎是凤纲逸散发出的怨念都快化成实质了,男人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一个咬痕,表情严肃了起来。
“再差2毫米,您就咬破我的颈动脉了,到时候您就不是站在这里跟我闲扯,而是因涉嫌故意伤人而送局子里去了。”
凤纲逸看着男人指着的位置,咬痕很深,明显已经破皮。
真是她咬的?她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甘女士,昨晚您喝醉之后,道先生来找您,你们发生冲突,砸了玉色清吧,所造成的损失均是我先垫付的。”
“我把您送到您指定的酒店,给您开好了房间,您却抓住我不让我走,对我又抓又啃,还吐了我一身……结果您醒来就污蔑我是强奸犯,呵……”
男人冷笑了一声,那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已把凤纲逸打入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铁牢里。
凤纲逸浑身僵硬,昨晚模糊的记忆因男人的话而一点点被唤醒。
她,好像真的砸了别人的店,而且也确实是她叫人把自己送到皇树酒店的。
至于抓着不让人走……她当时已经醉得意识恍惚,错把人看成了她那个突然悔婚的前未婚夫!
凤纲逸脸色微窘,但她身上的感觉骗不了人,这些证据是说不了慌的:“那我一身的酸痛是怎么回事?”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生物:“您饮酒过度,使得肌肉产生大量的肌酸和乳酸,而且酒后还强行拖着身子打架,如果这样都不会全身酸痛的话,我觉得您可以去查一查自己的物种了。”
因过敏症发作,凤纲逸此时神识恍惚,被怼得还不了口,可依旧不死心:“那我身上的红痕?”
“您抓住我不放,拉扯之间难免磕磕碰碰……哦,对了,您还有过敏症状,您应该庆幸送您来酒店的人是我,如果遇到的是不懂药理的人,胡乱给您喂了一颗您包里的抗过敏药,您可能就要一睡不醒了。”
男人用视线示意了下茶几,上面摆放着凤纲逸的手提包,以及从她包里翻出的各种物件:药瓶、钱包以及证件等。
“我很佩服您,既然是过敏体质,还心大得敢喝酒。不知您是真的不怕死呢,还是已经蠢得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凤纲逸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想把他和昨晚上那个文质彬彬谦谦有礼的男人看出差异。
这满嘴喷毒,战斗力十足的家伙,真的和昨晚上的小牛郎是同一个人?
这男人,不仅气场变了,连性格也跟着变了吗?!
“如果您还是坚持要诬赖我,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做鉴定,看看您到底有没有受侵犯。不过……”男人话音一转,伸手将茶几上的身份证件拿了起来。
“您冒充甘洛女士的事若是暴露了,后果会是怎样,我可不负责。”
凤纲逸心道不妙,她昨晚自我介绍时自称自己姓甘,并没有报真实的名字。
“呵,你能说人话吗?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她原本以为出了酒吧,两人就再无交集,怎知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虽然您和证件上的女人外貌很相似,但人的骨骼是说不了谎的。您的眉骨要比甘洛女士高一些,下颌骨略微比她窄。以及……”
“虽然您保养得很不错,但您的真实年龄并非甘洛女士证件上的24岁。我估计您应该在28岁到30岁之间。”男人通过一张身份证,就拆穿了凤纲逸的伪装。
靠,这家伙,眼睛难道是x光机吗?连骨骼差异也能看出来?
凤纲逸冷沉着脸,但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您的包里没有其他证件,以及您昨晚也称自己姓甘,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您是在冒充甘洛女士。”
“冒用他人身份证件是违法行为,会处以罚款或10日以内的拘留。”
“以及您昨晚对我做的行为,我有权可以控告您意图对我人身侵害,甚至是性侵害。多罪并罚,您大可试试您会被判多少的刑。”
凤纲逸在听到男人说出“性侵害”的时候,脑子一下子懵了。
明明是她疑似被侵犯,怎么反过来她却成了强奸犯?
凤纲逸呆愣的样子全被男人收入眼底,他一副早有预料的神情,不慌不忙地开口:
“一年前,国家议会修订了刑法典,取消了对强奸罪主体是男子、客体是女子的限定。”
“女士,不懂法不怪您,但犯了法就不能轻饶您了,您说是吧?”
凤纲逸被男人说得无言以对,敢情全都是她的错,而坐在她面前老神在在的这位却成了受害者?
她一个对男人过敏的黄花老姑娘,会去侵犯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男人?
开什么玩笑!
她承认这小牛郎是有点姿色,但她还没饥渴到不要命的程度。
“酒,一定是昨晚的酒有问题!”
凤纲逸越想越不对劲,在喝酒方面,她是做过特训的。
昨晚,她只喝了一口那所谓的“永生之水”,就断了片,再醒来时已是躺在皇树酒店的床上了。
这个男人的嫌疑还是很大,她不认为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女士,拜托,昨晚的赌局,是您自愿参与进来的,酒保也提前告知过那酒的威力。您是一个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您应该为自己做出的行为负责,而不是将锅甩给别人。”
男人一针见血地道出凤纲逸的纰漏,从始至终凤纲逸都没在口舌上占到半点上风。
她偏就不信了,同样是人,同样的酒,这男人喝完一杯之后啥事没有,她却一口就倒。
常年处于高位,凤纲逸自认为不输给任何人,哪怕是喝酒,也是如此。
这几年,她在祁城强势惯了,还从来没在谁面前低过头,现在要她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甚至承认错误,她开不了那个口。
“那我的衣服呢,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