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爷出事了
作品:《邪皇绝宠:皇妃你别跑》 忽然被人道出名号,老人家非但没有觉得意外,反而很不满的看向司徒珏,打量了一番后,他才微微颔首,“我家丫头的眼光也不至于太差,勉强过得去吧,小子,有没有兴趣过两招?”
独孤浅浅大惊失色,刚想出声制止,却被司徒珏拦了下来。
“能和苍云大陆第一高手过招,是晚辈前世修来的福气,请!”
闻言,玄真老人满脸的傲娇之色,摸着胡子跟着司徒珏往一旁的林子走去。
“司徒珏,你知道他是谁,你还跟他打?”不是独孤浅浅担忧,而是她这个师父完全不懂得分寸,没人摸得清他到底是真的不懂分寸还是故意使坏。
司徒珏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嘴角边挂着怎么也挥散不去的笑意。他的浅浅在担心他,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玄真老人有点看不过去了,嚷嚷着:“还打不打?老头儿我时间很宝贵的。”
“抱歉,前辈,请!”
玄真老人哼了一声,却往后山飞去。司徒珏见状,也不再顾独孤浅浅,掠过林子追了过去。
独孤浅浅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眉间残留着淡淡的担忧。撇开担心不说,她倒是很想知道司徒珏的武功到底在哪个阶段。
半个时辰过去,独孤浅浅左顾右盼也不见人回来,不由得有点急了。
紫夏经过,看到她大半夜在院子里踱步,大步走了过去。
“小姐,您还未休息?”
“你从林子那边过来,有见到司徒珏吗?”
紫夏摇摇头,虽然不解,但不敢多问。倒是独孤浅浅惆怅地说:“我师父来了,两人比武去了。”
“你是说,王爷他......”另紫夏吃惊的,是司徒珏的决定。她想,她家王爷这么厉害,肯定知道玄真老人的名号,可尽管是这样,他还是去和玄真老人切磋,这说明王爷的实力也不低。
这下,连紫夏也非常好奇司徒珏的武功了。
“你先去休息吧,我再等等就回去睡了。”独孤浅浅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打到什么时候,总不能让紫夏陪自己站那么久。
“可是......”
不远处,一阵阵欢乐的笑声渐渐传过来,两人皆震惊地望过去。不一会儿,竟见司徒珏和玄真老人双双落在他们面前。
最让人不解的是,两人的身上除了衣衫有点凌乱外,竟看不见外伤!
“小子,你师父是不是天山的那个女人?”
“前辈说的可是雪剑派掌门人?”
“也就只有她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小子,老夫不吹牛,但是,梦清即使是把毕生所学都授于你,也未必能重伤我,要不要考虑拜我门下?”
闻言,独孤浅浅震惊地看着他,“师父,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关门弟子吗?”
“你这丫头,收了你老夫就后悔说这句话了。”除了轻功出神入化外,其他什么都学不会,知道这个真相之后,他哭笑不得好长一段时间。
“师父,有你这么说你徒弟的吗?”独孤浅浅白了他一眼,走到他们中间去细细打量了一番,待没看出异常,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对紫夏道:“紫夏,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给师父。师父,你打算在这里住几天?”
“几天?”玄真老人不干了,“老夫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就这样打发老夫?”
独孤浅浅无语,司徒珏看了眼二人,道:“玄真老前辈若是不嫌弃,把墨王府当成自己的家便可。”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丫头,多学着点。”说完,他嚷着让紫夏带他去客房,留下两人。
司徒珏转身盯着独孤浅浅看,片刻厚,他道:“浅浅,可否为本王煮点吃的?”
“你饿了?”
“嗯。”
独孤浅浅正色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里的认真,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来拒绝。随后,她点了点头,留下一句:“等我一刻钟。”便跑开了。
望着独孤浅浅离开的方向,司徒珏的脸色忽然一白,咳了一下,随即大口大口的血从他口中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独孤浅浅端着一碗面从水月阁的小厨房走过来,看着碗里让人垂涎的面,她情不自禁笑了。
司徒珏肯定想不到她厨艺那么好吧?
快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独孤浅浅喊了一声:“司徒珏,你......”
“嘭”
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随即,传来独孤浅浅惊慌失措的声音。
“司徒珏!司徒珏......起来,快起来~”
东子是第一个赶来的,他离得最近,武功最高。可当他赶到的时候,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没了三魂。
独孤浅浅蹲在地上,焦急地唤着他的主子。而他的主子此时躺在地上,不,看姿势应该是倒下去的。主子的身旁,有血迹,而且还不少。
东子当机立断,对刚赶过来的东风说:“快,你们把主子抬屋内。”下一刻,他不见了踪影。
紫夏闻声赶过来的时候,东风和东洋已经把司徒珏抬到了床上,她望了眼旁边破碎的碗,心咯噔了一下。
难道是......?
她快步走向屋内,只见独孤浅浅正坐在床边仔细帮司徒珏擦拭嘴角,她连忙上前,想要接过独孤浅浅手上的毛巾,却被拦下,“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紫夏这才注意到,独孤浅浅的脸色白得不像话。她应了声,便退到一边。
“珏?司徒珏!”是古越的声音!
独孤浅浅从床边沿弹了起来,紧张地让出位置,“你快点看一下他怎么了,我不过是去了一个面,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古越,你快点......”
闻言,古越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刚刚东子去了他那里,什么也没说就把他拎了过来,路上也只说了一句话:“爷出事了。”
当时他就在想,司徒珏那样有神功护体的人会有什么事呢?
当他靠近床边,他看到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幕:平时一贯谦谦公子模样的他,平日里杀伐果断的他,被自己戏称面瘫的他,脸色白得跟死人一样。如果不是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他都认为这个人已经死透了。
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