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高级炼丹师，又曾服用过易容丹，这点伎俩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只不过当时忽悠众人自己用的是易容散。
    “你肯定他服用了神级易容丹？那可是神级！”
    “必须肯定，我是炼丹师嘛，六星的呢。”
    “……”
    白夜看似玩笑的话，对付笙来说却是深信不疑。
    眼前不满二十岁的姑娘竟是六星炼丹师？这让左老那种活了一百多岁才混到三星的怎么活？！
    付笙无力再惊讶，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变~态！
    他突然有些窃喜当初没有与她为敌。
    “樊奴，你还不愿意与我说实话？”
    恰在此刻，那个服用易容丹的男人冷冷开口，边走边问。
    “堂堂凌天府的大管家，为何要对我这个连狗都不如的奴隶纠缠不休，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镣铐的声音爆响，发出刺耳的声音，樊奴一改之前的冷漠，变得烦躁不已。
    白夜没有想到，如此铁血粗犷的中年大汉，竟然会是奴隶？
    “我确实是司空邪，父亲中毒太深担心命不久矣，已经把身世的事告诉我了，为什么你……”
    “够了！”樊奴忽然猛一抬头，乱发扬起，露出他满是泥垢的脸庞。
    他冷声喝道：“没被你抓来之前，已经有五人跟我说他才是司空邪，企图套我话的人更是不下二十个！他们拿出的证据都要比你可信，比你更能证明他们才是司空邪！瞧瞧我现在这副样子，就算在证据和刑具面前都不能让我讲出实情，你又凭什么以为说几句废话我就会告诉你！”
    管家眉心紧紧皱起，寒眸中布满令人窒息的阴鸷。
    “我不会对你用刑，但可不保证不会杀你！”
    他突然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扔到樊奴脚边。
    “是我的画尸粉！”白夜看到镜中显现出的清晰景象，双眸微眯，他是……
    “他是那天那个实力强大的斗笠男人！”烈凝眸说道。
    从这男人走进来得那刻起，他就感受到那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气息。
    他是凌风府的管家，叫，司空邪？
    白夜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何要用易容丹出现在这里。
    “这是什么东西？”樊奴只是淡淡瞥了眼地上的瓷瓶，不屑一顾。
    “画尸粉，它不仅能让面目全非的尸身显露生前真实面目的幻影，还能让死人交代他未说出口的秘密！”
    “我调配的药粉，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个功效？”白夜好笑地看向付笙，那男人还真是会夸大其词。
    付笙紧紧看着幻虚镜：“不过是想吓吓他，让他招出实话。”
    樊奴却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才喘着粗气渐渐止住。
    “要杀你就杀！”听他的语气，仿佛料定对方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这时，管家周身忽然泛起淡淡地紫色光芒，在即将爆发的怒火冲击下，蠢蠢欲动。
    “紫阶内力！”付笙和白夜同时瞪大了眼睛。
    “樊奴！再问你最后一遍，我，到底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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