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做个绝育吧
作品:《松鹤言年》 哎,一会儿回家马上先洗个澡吧,那小家伙儿鼻子灵着呢。
低头看了看表,时间也不早了,回到包厢打算跟游观打个招呼就走。
没想到,游观直接挥了挥手,散了局子。
看着游观靠在车上吹风,“不玩了?”
游观轻蔑一笑,点了根烟,把烟盒一递,贺之松摆摆手拒绝了。
“今儿瑾年有事来不了,那张少装的跟个什么似的,扯着一帮子孙子黏上来,给他点儿面子,都他妈敢开染坊了,啧——”游观抖了抖烟灰,“要不是你,今儿我都没打算来。”
“得,那等哪天余瑾年有了闲,咱在聚一聚,”贺之松捋了捋额前的发,灯光隐隐打在脸上,愈发显得英俊帅气,“瑾年这两年接了余家,可是越发的忙了。”
“还说他呢,你不也是吗,在国外我都知道贺三少难得一现啊。”
“你真不会金屋藏了个娇吧?连兄弟我都瞒着,太不够意思了吧?”
“去你,别乱猜,是我家苗苗,最近黏我越来越紧了。”
虽然知道贺之松基本不可能养什么金丝雀,但亲耳听到贺之松提到他家猫,游观还是蛮惊讶的。
“你家那猫绝对是成精了吧,把你迷成这样,”游观把烟掐了,“先不提别的,我想想,它今年得有……七岁、二十四岁……我去,十七了!老猫一只了吧。”
“去你,我家苗苗年轻貌美着呢!”贺之松锤了一下游观,“宝贝儿特殊着呢!”
游观肉麻的夸张抖了抖,斜眼打趣道,“你家宝贝儿一直没绝育吧?”
“小家伙儿一直不同意,每次听到要带她去,毛炸的都能扎人,这些年她也一直很健康,就随她了,怎么?”
游观一脸不怀好意,“给你家猫配个种?下一窝,送我一只,我家老太太一直想养一只。”
看着贺之松面无表情,游观就知道这玩笑开的有点过了,“哎哎哎,开玩笑的,我对你家宝贝儿可一点没有觊觎之心啊。”
贺之松面色仍泛着冷。
知道贺之松是真生气了,游观连忙把车门打开,“贺少爷,我的贺少爷,咱回家吧,也不早了,别让小宝贝儿等急了不是~”
听到这,贺之松缓了脸色,坐进后座,“那我先走了,”停顿了一下,“记得让司机送你,别酒驾。”
“知道了,贺少爷,改天再聚吧~”游观一脸浪荡的回答道,把车门关上了。
回到那栋临湖的二层小别墅,贺之松第一时间就跑去洗了澡,围着浴巾就出来了,坐在床上,擦着头发,准备接受白鹤的审视。
白鹤拍下节奏大师最后一个键,慵懒起身,绕着贺之松慢慢的走了两圈,“苗苗,这次我总共就抿了两小口红酒,哎,你别说,游观那小子之前从来不喝红酒的,果然出了国被他哥改造过就是不一样了。”
贺之松一直知道他家苗苗非同寻常,虽然不知道他的话到底能听懂多少,但就从一直以来苗苗的反应来看——绝对不会少。所以,贺之松养成了与他家猫对话的习惯。
突然,白鹤跳到了贺之松的怀里,白鹤作为一只成年了许久的布偶猫,体积还是不小的。贺之松连忙揽住,“我的乖乖,我这上身可没穿衣服,你也不怕挂不住。”
白鹤伸出爪子,把贺之松的左手扒拉过来,低头在手腕上方一处轻轻舔了舔。
贺之松低头一看那处果然有个口子,“不用你舔,应该是在酒吧不小心划得,小伤,我都没有感觉。”白鹤没有理他,接着舔了几下,只见那渗着细小血珠的伤口马上就愈合了,连伤疤都未留下。
“我就知道,我们苗苗最疼我了~”贺之松狠狠在白鹤脸上嘬了一口,换来白鹤嫌弃的洗了洗脸。
贺之松靠在床头看文件,白鹤趴在他身上,小憩着。
突然,贺之松拿开文件,一直盯着白鹤,过了许久。
“苗苗,要不哪天咱把绝孕做了吧。”
白鹤直接被吓醒了。
“我发现我们苗苗有不少人惦记,我可不想让宝贝儿你哪天被谁家的小公猫骑在身上。”贺之松越说语气越认真,白鹤的毛炸的也越来越厉害,“然后生一窝小野崽子……”
白鹤终于忍受不了贺之松的胡说八道了,一爪子毫不留情地拍在了贺之松的腹肌上,红了一小片,成功打断了贺之松的话。
看把苗苗惹成这样,贺之松连忙安抚,“知道了,知道了,苗苗不同意,好好好,咱不弄了,不弄了。”想顺顺炸起来的毛,被一爪子拍开了。贺之松无奈笑笑,自己没事逗这位干嘛,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嘛……
贺之松简单整理了一下文件,嘀咕道,“二哥又要把我捉去了,说明天一早在公司务必见到我,所以明天宝贝儿你自己在家,要是无聊就出去遛遛,前连天看到李大爷还念叨你怎么最近没往公园跑呢……”转头一看,猫儿已经团在枕头上,睡着了,刮了一下粉嫩的小鼻尖,“你这小东西。”语气满含宠溺与无奈。关了灯,头挨着猫,也睡下了。
夜色愈深,万籁俱寂,澄澈的月光透过窗洒了两人一身。
没有人看到,在月色的笼罩下,白鹤的身体微微泛着白光,逐渐变得虚幻,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而在白鹤的身体周围,又渐渐浮现出一位十三四少女的身形,小巧玲珑,雪肤长发。
两种身形身形不断交替闪现,时淡时浓……
与此同时的贺之松陷入了一场旖旎至极的梦——
是雾色朦胧的清晨林间,潭水清澈,万籁俱寂,一位陌生的少女背靠着他洗澡。
银白的发丝披散整个后背,末梢的淡墨色隐隐遮住了小巧可爱的腰窝,纤腰不盈一握,在绵白的雾气中,肌肤微微泛起的嫩粉色格外惹人怜爱。
不受控制般向前走去,少女一直没有察觉,仍在不断弯腰掬水,那腰间塌下的弧度柔美的如同春色中起伏的山峦。
触手可及间,少女突然滑倒,软在了贺之松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