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珩拍了拍唐晚的手背，说道：“再看看。如果有喜欢的尽管去拍，我看这条项链就很不错。”
    “我倒觉得这个陶瓷杯不错。山竹一定很喜欢。”
    凌珩哼了声，不满道：“就知道山竹山竹，你都不知道我喜欢什么的吗？”
    “知道啊。可是，山竹才是我心里的第一位，你在我这里……我算算啊，大概还能排到第三位。还不错了对吧？”
    “说，第二是谁？”
    唐晚故意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开口。有张九宫和宋阳青这样的人在，凌珩可不敢对她做什么。
    “还不说？”
    唐晚认真地点了点头，“第二是钱。你看，就人来说，你在我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对吧？”
    “钱？钱又不会陪你说话、给你送温暖，哪里好了！”
    “当然可以。钱可以换来我很多喜欢的东西啊，换来山竹喜欢的东西，还有我可以获得自由啊，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你看，有钱多好！”
    “……你果然是真没良心。”
    见凌珩呡着唇，唐晚低声道：“宋先生在旁边，你可要保持形象啊！看看看，你要什么，我给你拍，用我的钱拍！”
    凌珩斜着眼看了宣传单两眼，随便点了两个拍品，“这个，还有这个！”
    “好，我一定给你拍下来！”
    就在唐晚和凌珩讨论拍品的时候，凌毅还是忍不住回了头。看着和苏云卿极为相似的唐晚，他还是移不开眼。
    凌少言和他说话时，凌毅才回过神。只是，他的忘我神情还是被很多人看到了，尤其是对他早有防备的人。
    凌珩将一颗薄荷糖塞到唐晚手中后，挺直了身板，说道：“吃个糖。”
    “好。”
    唐晚吃了糖，亲昵地靠在凌珩肩头。她主动挽住凌珩的胳膊，说道：“你还真是的，这种衣服的口袋里也能装薄荷糖。”
    “西装口袋这么大，当然能装得下。”
    “如果是这样，请你以后换成草莓味的糖。薄荷糖是你喜欢的，不是我最喜欢的，知道了没！”
    “好。”
    在等待晚会开始的途中，唐晚总是和亲昵地和凌珩在互动，不是给他整整衣服，就是在他耳边低声说话。
    偶尔，她会展露迷人的笑容，那是她真实的笑，却也是故意让某些人看到的。她今天来此，就是想让某些人知道，她过得很好。
    凌珩自然感觉得到她的心思，却也乐意配合。他想的是，只要今晚随时陪在唐晚身边，一切都会顺利的。
    唐晚想去卫生间的时候，凌珩也跟着去的。看她进去后，凌珩到吸烟区点了一根烟，低头讲着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诶，我感觉这样好奇怪。为什么我来卫生间，还得和你打电话。”
    凌珩失笑，“是我的锅，行了吧。我想你，舍不得你离开一刻。”
    原来，凌珩是在和唐晚说电话。就在凌珩专心听唐晚声音时，一个戴着口罩的人进了女卫生间。
    凌珩听到冲水声后，立刻掐灭了烟，“好了，我过来接你。”
    “嗯。”
    正在洗手的唐晚看了眼身边的口罩女人后，说道：“你这样真的好像爸爸带孩子，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