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22章
作品:《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这是一朵烂桃花,颜控,盯着姜羡的容貌移不开眼,馋涎欲垂,姜羡很难形容第一眼看到他时的感受,总归不好受,甚至觉得那样的目光让人恶心。
周遭全是劲爆的音乐,台子上有人脱衣在跳舞蹈,许是被这样的气氛鼓舞,姜羡莫名来了些勇气,跟他说:“你,看什么看,找人打你了。”
“看小可爱啊。”男人隔空朝他敬了一杯酒,而后仰头一干二净,他擦净嘴巴的酒渍问,“旁边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啊。”姜羡条件反射地反驳。
话刚落,面前男人双眼发亮,说:“那过来跟哥哥玩玩儿,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柳予远在这个时候抬起头。
他那双眼阴桀得可怕,昨晚一夜没睡,眼里布了些通红的血丝,说一句喷一口酒气,问他:“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十多岁小小的大柳真可怜,没想到长大之后还学会跟人打架了,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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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听不懂中文吗?”男人挑衅他,拿中指在他面前晃,“我在跟小可爱唠嗑,关你屁事?”
“小可爱?”柳予远听后敛了阴桀的眼,皱眉,把杯子放下,四处找寻了半天,问道,“哪儿呢,哪里有?”
他的目光数次从姜羡面前掠过,又数次移开,这般旁若无人弄得姜羡也尴尬起来,把他手指拨正,跟他说:“他在说我。”
柳予远没给面子地喷笑出声。
他这酒醉得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抱了姜羡的脑袋给拖过来,手搭着他白嫩的脸,问这个男人:“他可爱吗?”
“神经病。”男人骂他。
“草拟妹的。”柳予远被骂了自然不开心,回骂,他这声骂中气十足,活着浓浊的酒气,全扑在受害者姜羡的脸上,姜羡记得这具身体对酒精过敏,急得不行,拼命拿手肘顶着柳予远,但收效甚微。
“我看看可爱在哪里了。”柳予远先拉姜羡的耳朵,之后去弄他眉眼鼻唇,一项项地点评下去,“耳朵太小了,眉毛太浓,眼睛太大了,娘气,鼻子还行,嘴巴,嘴巴挺好看的。”
柳予远到最后歪着头大着舌头,皱眉跟姜羡说:“其实你还挺可爱的。”
他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就好比亲自打自己的脸一般,柳予远拼命想要证明自己的眼光没有出错,于是去拨姜羡衣服,想朝其中窥视。
这完完全全便是在耍流氓了。
姜羡哭笑不得,拍他脑袋:“喂,你醒醒。”
“醒了,我已经清醒了。”柳予远刻意把眼睛睁大,因为醉酒而有些神色不振的他努力保持一种假意清醒的状态,认真跟姜羡说,“别拍我脑袋,我以后要长到一米八的。”
“你已经有一米八了。”姜羡去想柳予远的身高,甚至不止,不知道是基因好亦或者是其他的,他的身形高挑得让人心生羡慕,姜羡作为一名铁骨铮铮的真汉子,自然也希望能同他一般,但现实总是令人伤感。
“哦。”柳予远想了一会儿,吐出一圈酒气说,“你真好看。”
然后他又猝不及防地说:“我想亲你。”
这位男人永远都是行动派,姜羡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抱住脑袋亲了三口,为什么姜羡会记得如此清楚,因为他的耳力好。
吧唧,这是第一声。
吧唧,这是第二声。
吧唧,这是第三声。
这比被眼神强。奸还让姜羡觉得害怕,他这两股甚至比方才还要战战,等柳予远把他推开,坐不稳的姜羡便径直朝脑后倒去——像一个被玩弄而后被抛弃残破不堪的破布娃娃。
最后是那个男人,在后头拖住了后倒的姜羡。
“谢谢。”姜羡扶额皱眉,伸手去拉柳予远,跟他说,“走了。”
柳予远却是一直盯着姜羡后背的男人,男人也同他对视,他们就如同十七八岁最毛躁的男孩。
这个男人可真让人讨厌,柳予远在心里想,好想同他吵一架,打一架,才好发泄了心里的情绪,他觉得心中有些苦闷的力量催化着这类暴力行为,柳予远控制不住自己。
这位挑衅姜羡的男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起初两人只是对骂,你一言我一句,柳予远因为喝了酒,语言功底自然比不上头脑清晰的,姜羡在旁边看得着实着急,可他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拦不住暴怒的两人。
之后语言催化出了暴力。
打架这事在酒吧中司空见惯,酒保出来劝架,而多数人则在下边围观起哄,许是喧嚣声过于响亮,又是因为头顶灯光照着人眼,柳予远竟平白无故生出了身在舞台中央的错觉,他自然是不能认输,好在他小时候被逼着学了好久的泰拳,打起人来手段娴熟——看得姜羡心惊胆战。
“哎哎哎。”姜羡实在是急了,上去抱住柳予远的后腰,被他强行拖行了好几米,这到底是什么怪力气,姜羡欲哭无泪,脸贴着他的背,使劲劝他,“咱们回去了,别打了。”
“别打了柳予远!”
“你你你是要上天吗?”
姜羡都不知道柳予远到底喝了多少酒,看起来其实也不多,不过应该烈酒灼身,所以才这般丧失了理智,姜羡还没见过耍酒疯的人,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般,实在令人觉得可怕。
这事最终以柳予远以一己之力把对方仰面踢翻在地上,像被踢翻的乌龟一样爬不起来,才得以告终。
人群中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伴着几道不甚清晰的口哨声,柳予远眯着眼睛看过去,点了点头,手掌向下,做平息姿势,像电视里那样让人稍安勿躁,若是梳上大背头,还颇有些大家风范。
你点头干啥,姜羡在心里疯狂吐槽,怕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亦步亦趋跟着他。
他都搞不懂柳予远此时的脑回路,本来这线路好好的,可后头被酒泼成了短路,一切便不可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