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姐夫30
作品:《(快穿)插足者》 乔余虽然因为怀孕本就亏损了的身体负担加重,并不太好受,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和期盼这两个月来她的脸上满满都是对孩子的温柔慈爱。
其实她的身体状况是不宜有所移动的,一点点对于其他孕妇来说小小的冲撞,就可能会让她小产,但怀孕的人又需要适当的走动活动来保证胎儿和母体的健康。
乔余每天差不多也只有在这一小会儿的时间,才能打起精神,在丫鬟们的搀扶下,晒着早上淡淡的太阳,慢慢的在偌大的,没有一点危险的花园中散散步,解解多日来躺在床上的乏。
或许因为心中的期盼与爱意,冬日里不很强烈的阳光也好像是暖到了骨子里。
乔余因为怀孕被照顾着吃了许多补汤、补药,破败瘦弱的身子也因为大夫、丫鬟们的精心照顾,常年生病的有些不明显凹痕的脸上也长了些肉,倒是比她从前看上去要好上了许多。
乔余在与乳母丫鬟们的笑谈间,也不自觉的从心底带着些许要做母亲的温暖笑意嗔在嘴角。
女人的手轻轻抚摸自己凸起来的小腹,轻轻柔柔的,带着点偏执的温柔。乔余每次抚摸小腹的时候都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期盼她和丈夫的孩子到来,也能顺便给这个因为小叔子去世的家里增添一些喜悦和欢快。
绿竹镇中。
秦烈这段日子又陷入了紧张的忙碌收尾当中,前些天他接到了他留在京城中的探子传来的消息,又有皇帝的一封密信送来,秦烈不得不开始提早做准备,在绿竹镇的最后着一段时间需要完善检查当初留下的一些布置,想办法给自己和秦国公府的人留下一条后路。
正好,这次回京,他也能借此机会与岳父谈谈与他和阮阮的事儿。
秦烈忙着的这些日子,甚至忙的连着三天都没能合眼,男人的精神高度紧张和疲惫,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忙的他平日里很关心的小女人的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没工夫儿抽时间去关心了,只能在偶尔处理完一件接着一件事情的空隙时候,脑子里想着小女人对着他撒娇的娇娇模样,苦难中找乐子的男人仅仅只是这样就能让他的心里面好受许多。
精力也能回复一些。
好在在秦烈看来,他对着小女人的一番宠溺也没算白费,宝宝虽然恼他在书房里面强压着她逼着她与自己厮混,掐着她细细的小腰,把她按在窗台前冲撞进出,肏的她在书房里陪着他睡了整整一天。
让小女人再不愿来书房给他亲手送东西了。
但秦烈看着每日都照着饭点时候按时送来的几个清淡下火的小菜,心里面也不禁甜滋滋的,竟像偷吃了小姑娘的蜜一般,甜到了心坎里去。
秦烈觉得此时没有她娇娇软软的坐在他腿上给他温言软语的安慰、捏头,也不算是过于悲苦的事情了。
男人忙完手头杂乱紧急的事情后,也没等再多休息两天,又马不停蹄地带着在这里陪着他两个多月的小女人回京述职。
纵然秦烈内心对这个院子也满是怀念与不舍,渴望永远留住这个他同小女人颠鸾倒凤,恩爱缠绵,开始“定情”的地方。
但他也还有他的事情要去做。
秦烈甚至已经让人把这里的布置都画了下来,等回了京,准备吩咐人去在秦国公府中布置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地方,以供他将来在这个有他们回忆的地方狠狠肏干这个娇媚动人,却会永远属于他的女人。
在秦烈与乔阮启程回府的前一天晚上。
傍晚时分,太阳的余晖也还撒在大地上,照的整个天空、街道、宅子都是一片黄澄澄、金灿灿的。
乔余的身体不出李大夫所料,她也不过是在下床喝水的时候,脚轻轻绊了一下,人还站的稳稳的,没有一点要摔跤的意思,接着她就开始腹痛不止,鲜红的血沿着女人的大腿哗啦啦的流下来,滴在木板上,浸湿女人白色的中裤,血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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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余吓的愣了一会儿,紧接着一声尖叫、跌坐在床上,幸好床上为了照顾她的身体,全都被铺着厚厚的毯子,接住了她,不会让她伤上加伤。
外面伺候她的人有几个是吴老夫人的人,早早得了老夫人的命令,这几天都提心吊胆的注意着夫人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她们就马不停蹄的冲进来稳住夫人,另一边也有条不紊的把翘首以盼等着救人的李大夫请过来。
……
吴氏在得了消息后,就带着人在产房外面守着,也算是全了这么多年来的婆媳情分。
足足一个时辰后,费了不少的珍贵药材,才终于把大人的命给保住了。
吴老夫人的手上捏着佛珠,来了没多久久瞧见了被人用盆给端出来的一滩冲鼻的血肉,隐约间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已经成了型的孩子。
她默叹一声,孩子到底还是没能保住,乔余与阿烈这么多年的夫妻,终究还是没能有和她儿子拥有一个孩子的缘分,也该是他们的劫。
大夫和产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个明明怀抱了希望,却又还是失去了希望的女人从鬼门关上给拉了回来。
吴老夫人前面怀着点莫名的奢望,期待这个孩子最终还是能够降临在这个世上,万一有奇迹呢!
再加上大夫说这个孩子早流晚流,最终对母体的伤害已经是相差无几了,乔余也因为怀孩子一日日的胖了起来,他们也就彼此默契的把这件事瞒着乔余一个人。
只是奢望终究只是奢想,这个成了型可以看出点点轮廓的男婴到底还是与他们秦家没有缘分。
乔余自亲眼看着孩子被婆子接在了盆中,她就一下子惊厥的昏了过去,不能也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她其实也能从自己的身体状况猜出来她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她的昏厥也让大夫和产婆对她的救治造成了一些不便,险些没能把人救活。
面色苍白的女人足足昏睡了五个时辰才醒,醒来后也是眼泪不断,心中一片悲凉。
她的孩子又没了,一向与她恩爱的丈夫也不在她的身边,乔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因为怀孕的缘故过于敏感了,她总觉得丈夫出公差以后,她收到的信里,丈夫与她说话的语气生疏了不少,对她的关心慰问虽好像还如从前那般,但她却总能从中读出些许生疏、冷淡。
眼泪滚烫的,热乎乎的从乔余长了些肉的脸颊上滑落,悄无声息的埋没在软枕中,除了那一片会很快干涸,变得再无痕迹的水液,不会留下任何东西,她若是自己不说出来,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有一个母亲曾经为了孩子深夜痛哭、孤枕难眠。
屋子里面有个病人,此时虽然已经快要开春了,但还是凉飕飕的,整个屋子里面还烧着炭火,也只有背风的创了窗子留了一点小缝儿用来换气。
门外的世界是寂静的夜晚,有三五盏灯或明或暗的挂在门栏上闪烁,带着凉意的风吹卷过,动摇了灯笼,吹起了落叶。
也仿若屋中人的寂寞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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