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伸出手去挽男人的胳膊。
    男人突然扭过头，凌厉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样扎过来。
    小姐吓了一跳，闪电般地缩回手去，可怜巴巴地说：“先生，你不要我陪吗？”
    “我只是让你做，没让你陪。”男人语气淡淡的。
    小姐差点儿气死，她浑身发抖地站起来，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黑着脸跑掉了。
    她跑的时候没看路，差点儿撞到汤臣身上。
    汤臣按住乱晃的酒瓶，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那位小姐为什么跑那么快？
    “服务生，我的酒呢？”
    客人在催了。
    汤臣顾不得多想，端着托盘向那一桌走去。
    “客人，这是你的酒。”
    汤臣优雅地弯下腰，把三瓶酒和几个高脚杯一起放到桌子上。
    放下东西，汤臣就要离开，却被客人叫住了。
    “服务生，你先别走。”
    叫住汤臣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先生，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汤臣谦卑地弯下腰，侧着耳朵作认真倾听状。
    “给我按按腿。”
    男人的目光在汤臣脸上流连着，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垂涎的目光。
    汤臣愣了一下，态度依然谦卑：“不好意思，我只负责酒水，你需要我帮你叫个小姐过来吗？”
    开什么玩笑？！
    按腿不存在的。
    “我是客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男人气愤地站起来，大声嚷嚷道：“要不要我叫秦姐过来？我告诉你，她一定会站到我身边的，你不想丢掉这份工作吧？”
    “不好意思，我是服务生，不是小姐，不提供此类服务。”汤臣毫不动摇地说。
    “敢看不起我？老子有的是钱！”男人梗着脖子，把几张票子拍到桌子上。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汤臣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男人大声打断了。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了，桌上这些钱都是你的。”说着，男人上前一步，在汤臣嫩滑的脸上摸了一把，急眯眯地说：“你要是愿意陪我一晚上，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不好意思，我不陪客。”汤臣忍着内心的恶心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只会说这一句是不是？”男人耐心用尽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拉着汤臣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
    汤臣脸色微微一变，拼命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小腰真细，皮肤真滑。”男人力气太大，汤臣一时挣脱不开。
    他把脸贴在汤臣脸上，手还不规矩地在汤臣腰上滑动着。
    汤臣着急地四下张望着，他看到不远处的冯涛。
    冯涛没有服务客人，而是站在一边跟一位小姐说话。
    他明明看到汤臣碰到困难了，却装作没看见地扭过头去，继续和小姐说说笑笑。
    “这个人渣心肠太坏了。”系统888气愤地说。
    “我早就知道指望不上他。”
    虽然这样说，可汤臣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他以为看在陈燃的面子上，冯涛多少会帮助他的，没想到冯涛会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