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高煦不委婉地说。
    陈星竹难堪地咬住了嘴唇：“高煦，你为什么总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
    “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不要一遍一遍地打我的电话，你很烦。”高煦面无表情地说。
    不等那边的陈星竹说话，高煦率先挂断了电话。
    高煦回到卧室，发现汤臣正站在衣柜前，苦恼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出门。
    “这件怎么样？”汤臣拿起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着。
    “好看。”高煦说。
    这个时间出门正好。
    落日的余晖洒落在街道上。
    汤臣买了两个冰淇淋，一个给了高煦，另一个留给他自己。
    “你想去哪儿？”高煦手里拿着冰淇淋却没有吃，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汤臣。
    粉红色的舌头在白色的奶油上舔舐了一下，又像受惊了一样飞快地缩了回去。白如米粒般的牙齿，红艳艳粉嘟嘟的嘴唇，粉色的舌尖在里面若隐若现。
    高煦喉头滚动了两下，下腹部阵阵发紧。
    汤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总看着我干什么？快吃呀，冰淇淋都要化了。”
    他们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
    “杨小楼应该不在家。”路过胡同口的时候，汤臣说。
    “他要打工，现在应该在打工的地方。”高煦温柔地回答。
    “他在哪儿打工啊？”汤臣咬着勺子，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高煦。
    “你想过去看看吗？”
    高煦目光加深，看他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
    “想。”汤臣变得雀跃起来，一脸期待地说。
    当着汤臣的面，高煦给林哲打电话。
    “杨小楼打工的地址啊？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林哲笑嘻嘻地说。
    “别废话了，把地址给我。”高煦说。
    “我知道了，一定是小可爱想去。我就说嘛，你可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自从和小可爱密切交往以后，你变了好多，都不跟我一起出来耍了......”
    林哲抱怨了一通，还是乖乖交出了地址。
    高煦提议坐出租车过去，汤臣非要坐公交车。
    公交车太挤了不说，而且有很多人老看他。
    高煦浑身不自在，偏头看着窗外。
    总算熬到了下车，他暗暗松了口气。
    杨小楼打工的地方是一家规模不小的糖水店，供应奶茶，果汁，还有一些蛋糕面包。
    远远地，他们能看到杨小楼穿着制服在店里忙碌的身影。
    汤臣拉着高煦在角落坐下，杨小楼拿着菜单跑过来，看到他们时愣了一下。
    “是你们呀。”
    “我们来看看你。怎么样？在这里工作得还顺利吧？”
    汤臣拿起菜单点了两份柳橙汁，外加一份樱桃奶油蛋糕。
    “非常顺利，老板很照顾我，工作也不累。”杨小楼笑着说。
    又有客人来了，杨小楼不迭地走了。
    “他好忙啊。”汤臣有些庆幸，系统没有把他安排在杨小楼这种家庭中。
    点的东西很快就送过来了。
    高煦去卫生间了，汤臣一个人坐在位置上，他一边吸着杯子里的柳橙汁，一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系统888：“我们的助攻对象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