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我想见他
作品:《女配翻身:男神老公轻点宠》 “严管家,打不通主子的电话。”一个保镖面无表情地来到严平身边,沙哑着嗓子说道。没有唐欣然和唐清韵,在这里能说话的就只有严平一人了。
严平闻言想到刚才唐清韵眉眼间的伤感之色,似乎明白了一点,沉重地叹息道:“算了,先不管小小姐了。”说罢又是慌乱地看了一眼门口,心急如焚地问道:“医生还没来吗?”
“我去看看。”保镖快速地朝着门口奔去,虽然没有唐欣然在场,他们依旧恪尽职守地干着能干的事情。
不一会儿,医生步履匆忙地冲了进来,简单地检查了唐清韵的情况,亲自喂了他吃下一些药,然后脸色严肃地对着严平开口说道:“快送医院,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了。”
严平闻言震惊地看着他,迟疑地问道:“老爷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旧病复发,加上心受了太大的刺激,加重了疾病的复杂度,快些送医院吧,再晚一点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医生苦口婆心地说道,眼神悲哀地看着气息奄奄的唐清韵。
“好,我……我这就安排……”严平脑海中一片空白,慌乱地朝着外面保镖跑去,声音颤抖地安排着这一切。
当看到唐清韵被送上车的那一刻,严平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然后坐上了后面的一辆车,紧跟着前面稳稳开着的车。
唐欣然的手机被扔到了一边,至今还是无电关机状态,严平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无奈之下只好把电话打到了唐宗仁那边,断断续续地交待完所有的事情。
“我马上去医院。”唐宗仁立即翻身下床,动作利落地穿着衣服,即使他现在困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唐欣然自从醒了之后便一直待在窗户下那块冰冷的墙边,易霖之最后也走了过来,见唐欣然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于是大着胆子将她搂进了怀里,用自己的身躯替她驱着寒冷。
处在夜晚的医院并不平静,今天晚上已经送进来好几个急诊,大多是因为车祸,雨天的马路总是显得那么的危险。当然其中一个例外就是唐清韵这个苍老的病人,苍老到似一个小小的伤害便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夜风站在几个保镖中间,百无聊赖地看着医院门口热闹的场面。今晚他守夜,又不能玩手机,只能欣赏夜景了。
因为从小的锻炼,他的眼神很好,于是第一眼便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唐宗仁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严平。见此,他悄然间将硬朗的眉峰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群人快速地簇拥着一个担架冲进了医院。
担架上面的人他没有看清楚,但是脑海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能将在望江别墅的严平引过来的人似乎除了唐清韵别无他人。
思至此,夜风微微有点苦恼地捏着下巴,用不用把这件事告诉主子呢?最后下定决心掏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到易霖之的手机里。还是汇报一下比较好,结果就让易霖之来定了。
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突然间闯入了一丝光亮,易霖之的手机在夜晚显得意外的耀眼。
他看了一眼怀里大大的眼睛瞪着电话的唐欣然,稍微思忖了一下,轻轻地放开了怀里的唐欣然,轻轻地站起变得僵硬的双腿,步伐缓慢地朝着手机靠近。
映入眼帘的只有简单地八个字:“唐老爷子病急入院。”
易霖之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唐欣然,后者亦是眸色无光地看着他,显得愈发的死气沉沉。
当初有多依赖,到了现在伤得就有多狠……这个道理唐欣然懂,但是却从来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两人相对无言,中间有着莫名的气氛静静地蔓延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清楚对方心里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走着,易霖之握着手机的手青筋爆出,最后毅然地看着唐欣然说道:“你还想见他吗?或许是最后一面……”话语低得都快要听不见了,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耳朵却是异常的敏感。
唐欣然第一时间就懂了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后半句话让她干涩的眼睛禁不住的眨了两下,连手指尖都隐隐的开始发麻。
易霖之也不催她,静静地看着她脸色变得难受又纠结,脸上各种负面情绪都闪了一遍,最后定格在迷茫上面。
“在……哪?”唐欣然满是眼睛水雾地看着易霖之,声音已经变得完全沙哑,只能通过气流声分析她说得是什么。她呆呆地看着被手机光照得微微显得有些阴深的易霖之,后者也是眸光深沉地看着她。
易霖之轻叹了一口气回了夜风信息,然后步伐沉稳地走向唐欣然,有力的手臂轻易地将她抱了起来,语气低沉地说道:“我带你过去。”
唐欣然不管不顾地窝在易霖之的怀里,心情异常的沉重。
夜风很快地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身姿挺拔地站在易霖之身前给他领着路,刚才不小心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唐欣然,差点没把他吓得脱了魂。
雪白的病号服套在唐欣然身上,如墨般的长发凌乱的铺在头上,脸色苍白到一向泛着健康诱人光芒的粉唇都变得毫无血色,真像一个贞子。这是夜风脑海里浮出的形象,他对唐欣然的认知又新增了一项。
易霖之脸色淡然地跟在夜风后面,对于他刚才的情绪看得清清楚楚,但是此时此刻他并不想做何反应。
“唐宗仁和严平都在前面,需不需要回避一下?”夜风突然间停了下来,脸色沉重地看着易霖之。毕竟现在唐欣然现在的样子真的不太适合去见人。
易霖之没有说话,而是将星眸投向了眼神空洞的唐欣然,无声地问着她的想法。
唐欣然唇一张一合地说道:“我……想知道他……的情况……”已经可以清晰地说出来了,只是每说一个字就好像要直接将她的嗓子划开般的难受,所以这话才这样的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