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致命诱惑
作品:《乡村小邪医》 感受到那一道寒气,江晨的眼底渐渐的冰冷下来,刚才还显得如此柔弱的女孩,等着他的宠幸,转眼之间就变得如此危险,这说明之前他料想的没错,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
随着对方的攻势,江晨脖子微微一偏,勉强躲过了女孩这一刀后,那女孩攻击没停,短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紧接着便对着他的胸口刺来。
见状,江晨右手探出,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腕,就在她刚要反抗的时候,江晨直接在对方胸前点了两下。
女孩的身体顿时停滞在原地,瞪着一双大眼睛,不能置信的看着他。
江晨将短刀从女孩的手中取下来,然后随意的拿在了手上,不时的在手中转着刀柄。接着单手搂住了女孩的腰,抱着她走了几步,直接扔在了大床上,随后身体狠狠的压了上去,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你放开我!”
那女孩双眼惊恐的看着江晨,开口喊道。
“放开你?刚才不是你盛情邀请的吗?”
一听这话,江晨有些好笑的稍稍挪开了一点距离,神色冰冷的说着。
“我!”
女孩立即开口想要解释,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跟对方说,那是为了接近他,才可以勾引的?
“既然你没有意见,那就继续吧!”
江晨见状微微一笑,将脸埋进了女孩的颈窝,他就不信了,到这份上了,那女孩还什么都不说?
哪知那女孩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抗拒无效后,紧接着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对着江晨抛了一个媚眼,娇笑道,“那你就继续吧!反正我现在也动不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被她这么一说,江晨顿时满脸的黑线,从她身上爬起,坐在了一旁,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就这样?一点也不反抗了?
不应该是求饶吗?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嘛!
见到江晨停下来,那女孩还有些鄙夷的忘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了?你真的不行?”
再次听到这话,江晨的脑子“嗡”的一下,伸出双手直接将她身上的纱衣撕碎,紧接着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
他现在虽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甚至连对方的身份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既然她两次三番的嘲讽自己,他要是再不有所作为,妄为一个男人,反正白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那女孩见到粉碎的纱衣,面上顿时惊恐起来,本来她只是想逞一逞口舌之快,没想到却将江晨彻底的点燃了。
随着她声痛苦的呻吟响起后,她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江晨不是没有注意,却并未在意,一心只想证明着自己。
将近一个小时后,江晨才停了下来,女孩已经数次昏了又醒,却仍旧强忍着,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江晨现在是浑身神清气爽的,也不怕这女孩再有危险,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女孩虽然身体恢复了知觉,却也一动不动的,一双眼睛妩媚的望着江晨,嘴硬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
“你想再来一次?”
江晨勾起嘴角,坐在她身旁看着她,他随时都可以,但恐怕这个女孩是不行了、现在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女孩没有说什么,稍作休息后,从床上有些艰难的爬起来,然后捡起刚刚被江晨撕烂的纱衣,却发现根本穿不了了,只能拿起江晨的衣服穿了起来,宽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一点滑稽的感觉都没有,却又分外的性感。
之后一言不发的缓缓的走到阳台上望着山上的风景。
江晨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心里也知道对方很危险,从一开始那单纯到后面的转变,这一切都说明这个女人并不像她的外表看起来这样,不过她再怎么厉害,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经过刚才的亲密接触,江晨对她的感觉又多了一些什么,他套上了裤子来到了她的身边,同样望着山外,轻声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声音消散在微风中,等了半晌儿,才等到女孩的回话,“我知道。”她要是一开始就知道,就不会选择动手了,但是她也是没有办法。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事了。”
江晨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轻声问着。
“你不了解我们这个地方,在这里只有权力才能生存下去,我八岁那年,父母就被人杀害了,后来我被养父收养,同时养父收养了三十几个像我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将幼小的我们送去训练,培养我们各种各样的技能,之后将我们送到那些大人物身边,完成着自己的任务,而我的任务是你们两个,当然了任务并不是杀掉你,只是要做你的女人,否则,明天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杀掉我,我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工具而已,之前在楼下说的话,也只是为了靠近你们罢了!”
女孩好似打开了话匣子,开始缓缓的开口,说了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只见过一面的那人说起这些,或许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吧!
“那你为什么想杀我?”
江晨扭头看着她那微红的脸颊,双眼微微眯起,沉声问道,既然她的任务只是做自己的女人,为什么刚才她会想杀自己?
“因为我不想第一次随随便便的给别人。”
女孩没有任何犹豫的说着,没错,她刚才就是那么想的,只不过...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
听到这话,江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刚才他确实是有些冲动了,不过那不都是被对方逼得吗?这事也不能全赖自己、
想到这里,他赶紧转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养父是谁?”
这个人竟然在他们刚进入这里,就对他们下手了,不得不防,首先要知道对方是谁。
“云南的省委书记。”
女孩转过了身,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说着。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这个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