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三十四章凝斧
作品:《剑中仙》 噌!
那一边,龙锦衣立刻有所察觉,躲闪的更快起来,仿佛神通层层套起。
呼——
七八团光影,从不同方向里,一齐杀了过了,仿佛五颜六色的幽灵。
一把雪白飞刀,速度最快,一马当先,所过之处,虚空飞快冻结,拉出了一道道长长的白色霜虹来。
嗖!
一声锐啸,猛的一个转向,从侧面里射向龙锦衣的头颅。
“给我碎去!”
龙锦衣怒吼了一声,手中双鞭抡起,天神下凡一般,狂砸而来,引动起狂风呼啸,雷霆横生。
砰!
重重一记爆炸声响,那把飞刀被硬生生的轰成了粉碎。
但马上,另外一道气息,就飞快的找上了龙锦衣,阴冷的如同附骨之蛆一般。
后面天空方向里,一块黑色水光云帕样的东西,飞射而来,洒下黑色丝样光芒,落在龙锦衣的身上。
同一时间,那杀戮黑剑当然也是再次杀了过来。
龙锦衣连忙先闪去,这一闪,立刻感觉到古怪,那黑色丝样光芒,仿佛将他粘住一般,令的他的速度,慢了几丝下来。
虽然不多,但在这样的追杀局面,绝对是会要人命的。
不妙!
目光猛的一闪,龙锦衣就下定决心来,一个转身,朝着那黑色水光云帕杀了过去。
任墨见状,邪邪一笑。
催动那黑色水光云帕,朝回飞来,倒是杀戮黑剑和另外几件法宝,开始迎了上来。
砰砰砰——
一片爆炸声起,伴随着痛哼之声。
一时之间,龙锦衣也不知道中了多少记攻击,直至法宝的爆炸声起。
唰!
那雄壮的身影,闪出来的时候,衣衫上又染红了一大片,逃的仓仓皇皇,踉踉跄跄。
“哈哈,小子,这就是你感悟出来的新手段吗?好象也不怎么样啊!”
任墨怪笑着挑衅,刺激着龙锦衣的心神。
逃去的龙锦衣,阴沉着一张脸,心中自然是不爽,但还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感悟。
继续躲闪出去。
其他方向里,那些法宝,又一次扑了过来。
忽而是黑光落来。
忽而是玉尺砸来。
忽而是宝塔镇压而来。
门门攻击,都不算强,但偏偏只要耽误龙锦衣的一点时间,杀戮黑剑这把大杀器就会盯上来。
嗤啦——
大腿被洞穿!
嗤啦——
肋下弑出血!
噗!
还有更重的,洞穿龙锦衣的右边胸膛,鲜血哗哗而出,龙锦衣伤的是越来越重。
砰砰砰——
当然,龙锦衣也接着砸碎一件件法宝,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感悟时间。
“砸吧砸吧,这样的垃圾宝贝,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缴获了多少,兜里还有的是。”
任墨嘿笑着说道,话音未落,手中已经接着掏起,没有一点心疼。
龙锦衣看的心中,怒火噌噌燃烧,知道这个老家伙,是存心要打断自己的感悟,不给自己突破的机会。
“岂有此理!”
怒喝了一声,两只手里的打神鞭,开始诡异的融化起来。
左手这一把,融化成了数团钻石水液样的东西,朝着龙锦衣的左胸,头颅,小腹,等数处地方流了过去。
去到之后,仿佛铠甲一样,将那几处地方包裹起来。
而右手这一把,则是开始幻化起来,融化开来之后,又飞快的凝聚成了一把大斧的样子,白如钻石,闪烁着七彩光芒,造型极夸张,仿佛张开嘴巴的凶兽牙齿。
若是方骏眉等人在这里,定会一眼看出,这造型分明就是那无名大神的开天巨斧的造型。
喝!
斧子凝结成之后,龙锦衣身影猛的一定,反手就是一斧,朝着后方里,劈了出来,重重斧芒,撕空而去!
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里,先把追的最近的那把玉尺,给劈成了粉碎。
嗖!
扬斧再挥,又硬捍起了杀戮黑剑,这是不得已的正面对决。
砰砰砰——
爆炸之声连响,接连粉碎了几件法宝之后,龙锦衣雄壮的身躯,开始被轰的朝后倒飞出去,吐血连连。
到底只是莽汉一般的挥斧,对于那无古大神的斧道神通,龙锦衣实际上仍没有明确的感悟。
而且光是凭空感悟,显然已经不够,再加上被不断分神,龙锦衣索性模仿起那无神大神的动作,劈出一斧一斧,在实战中寻求突破。
嗤啦!
嗤啦!
肉身还在接连被杀戮黑剑洞穿,龙锦衣做出改变来,形势还是没有好转,好在几处性命攸关之地,都被星辰钻液给护住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龙锦衣伤的越来越重,血越流越干。
“锦衣,你的绝地求生,就是这样吗?”
任墨再开口,板着一张脸,神色有些古怪。
他的目光深处里,有些复杂,仿佛有着深深的失望之色,这个疯子一般的家伙,此刻心中,莫非还有着另外一面?
而他的身上,那负天下的道心气息,早已经再次燃烧,烧向高处里。
龙锦衣不答。
“既然你这么没用,那就休怪我这个做师傅下狠手,真的要用你的性命,来成全我自己的修道前程了!”
任墨再道,面上笑容又来,又一次邪气疯狂起来。
手诀飞掐,诸般攻击,更加狂猛起来。
龙锦衣不说话,不停挥动着手中大斧,仿佛大海中的小船,苦苦面对着狂风暴雨的来袭一般。
“呼呼——”
重重的喘息之声,从他的口中传来。
心神之中,一股桀骜不甘之意,熊熊燃烧着!
伤的越重,那桀骜不甘之意,烧的越旺,越是临绝境,龙锦衣越感觉到,那一份开天景象,在他的脑海中,飞闪起来,景象不断变换着,仿佛要告诉他什么一般。
“到底是什么?”
“到底还差着什么?
“可恶,我还没有追赶上骏眉他们,我连君不语都没有堂堂正正的过上一招,我龙锦衣——怎么能输在这里,死在这里?”
吼!
龙锦衣心神仿佛狂乱,放声怒吼起来,口中鲜血直喷,脑门上的根根血管高高凸起,仿佛要爆炸开来一般。
那吼声滚滚传荡开去,久久不绝,要吼出自己一生的愤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