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为嫂子着想,建议你使用安全套
作品:《军爷撩宠之最强追妻》 “噗——”
闻言,蒋陶突然笑出声,又忙捂上嘴巴,有些尴尬。
“你——”蒋正明一时语塞,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真是没大没小!”
“陶陶最基本的交友权利,我自然不会干涉,但,”程云天说着,语气又认真许多,“但对陶陶心怀不轨的,伯父,我真没办法做到波澜不惊。”
“算了算了,你们小一辈之间的事情,我不多问,你们自己处理。”蒋正明无奈妥协,又叹口气,认真地说:“我闺女之前遇人不淑,在感情方面受到的伤害不小,不晓得陶陶告诉过你没?不管告诉过还是没告诉过,程队长,既然你已经招惹她了,就好好待她。”
蒋陶在旁边听着,突然呜咽一声,眼泪就流下来了。
好爱老爸啊……
父爱深沉。
她刚失恋那几天,心情不好,但老爸却很少安慰她,她只是自我安慰,说男人都粗心,感觉不到自己的难过。
可现在才感受到,老爸不是不安慰,不是没看到感受到,只是不善于表达。
但不管怎么着,他总是会站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爱着你。
思绪万千,蒋陶觉得自己就是个泪人,动不动就哭。
“伯父放心。”
程云天郑重应道,又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女人,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声压抑隐忍。
心疼。
“希望能让我放心。”蒋正明再次忧愁一叹,又问:“陶陶呢?”
程云天沉思片刻,说了谎:“刚去卫生间了。”
她现在哭的厉害,估计也不想让父亲知道担心。
“那就这样,挂了。”
“好,伯父再见。”
听那边主动挂了电话之后,程云天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又垂眸去看埋在自己胸口的女人,低柔着声音哄道:“好了,不哭了。”
“好想见老爸。”蒋陶抬起胳膊,圈上他脖颈,脸还埋在他胸口处,声音哽咽闷闷。
程云天安抚般揉着她脑袋,继续柔声哄:“等下次你休息,我带你去见他,行吗?”
蒋陶“嗯”一声,又在他胸口处上下蹭了蹭,算是点头。
“好了,不哭了,嗯?”程云天轻声哄着,又在她额头上,不停地吻。
蒋陶再次在他胸口上蹭了蹭,直起头来,眼睛红肿地看着他,然后又冒出一句:“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程云天仔细地看了一眼,认真地说。
蒋陶又问:“你会不会觉得,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爱哭,而看不起我啊。”
“不会。”程云天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
蒋陶点了一下头,又将头埋在他颈窝里,安静的不得了。
“怎么了?”
蒋陶摇摇头。
就是觉得这就是安全感吧。
在爱自己、自己爱的人面前,可以疯可以闹,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哭,他都能接受,不嫌弃,并且爱自己的心也不变。
觉得有着从未有过的踏实。
程云天继续低头看着,摸摸她的脸,又在她眼睛亲了两下。
内心的空缺,能清楚的感觉到,填上了圆满了。
蒋陶就坐在程云天的腿上,头靠在他肩膀上,时不时的和他说着话,再看着他线条利落的下巴,一直待到了八点。
再次看过时间后,她将手机装进兜里,低声说:“我该回去了。”
“才八点,再等会?”
男人话语里面浓浓的不舍,让蒋陶也心生留恋,不舍离开,但也没办法,“不早了,九点半就熄灯了,我回去在洗洗脸,洗洗澡啥的,就到时间了。”
程云天叹口气,在她嘴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声音微哑:“走吧。”
蒋陶站起身子,在前面走着。
出了办公室之后,都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觉得这样更会让他们这里的男兵侧目。
在办公室里一下子待了四五个小时,光是想想就觉得荒唐就容易让人想歪了。
蒋陶双手捂上脸,声音低低的没脸的“啊”了一声,又放下手掌,哀怨的看着男人。
“怎么了?”
“没事。”
蒋陶忽然想笑,突然发觉今天两人对话最多的就是,他问怎么了,她回答没事。
程云天眉目英俊地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走。
待两人到了停车场之后,齐齐地愣住了。
空空如也。
一辆车都没有。
偌大的停车场显露出苍凉、孤廖之感。
“车呢?”蒋陶懵懵地问。
“我打电话问问。”
他一下午都和她待在一起,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意思,因此,车都去哪了,他毫不知情。
同时,他又想起去今天下午去食堂打饭的时候,食堂里面除了其他岗位的老兵在吃饭之外,那几位队员以及新兵,一个都没有。
程云天眉心一跳,先给顾远打了电话,但他没接,程云天又找了第二个人,还是没接。
眼底隐隐有愠怒浮现,第三个拨通了袁新的电话,接了。
电话那边,风声呼啸,夹杂着袁新欢快的声音:“老大,有何贵干啊?”
“停车场的车,都去哪了?”程云天直接就问。
袁新也没瞒着,继续笑嘻嘻的,“我们拉着新兵出来训练来了,就都开出来了。”
“那么多辆车,你们都开走了?”程云天拧着眉问。
袁新昂了一声,无奈解释:“都想开车,都不愿意坐在后面车座上,难以抉择,所以我们就将车都开出来了。不过老大你放心啊,油钱我们自己出,不从公费里面出。”
程云天揉了揉眉心,压制着怒气:“找个人给我送一辆车回来,我要用。”
袁新佯装为难:“不行啊,现在回不去啊老大,我们在山上正模拟作战呢,分好了小组了都,一个人都不能离开,而且,要是现在下山回去,估计都到凌晨了。”
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程云天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白活三十年了!
分明就是故意为之的,什么训练不想开车,都是有目的!
“回来在收拾你们!”
虽说是咬牙切齿着说这句话的,但仔细听来,语调里面还有几分难以察觉的愉悦!
“完了完了,要死了。”
电话那边,袁新捂着胸口一副害怕的模样,他已经想到了回去之后自己的惨状。
“我跟你讲盖地虎,老大回去要是惩罚我们,你得替我们承担。”
“凭什么啊?”
“就凭你出这馊主意。”
“什么叫馊主意啊?!我这出发点是好的,为的目的就是让老大早点实质性的抱得美人归!”袁新辩解着,又挥了挥手,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惩罚就惩罚,要是能让老大报抱得美人归,惩罚我我也高兴!”
“要是没成呢?”
“闭嘴!乌鸦嘴!”袁新激愤。
而那边。
程云天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解释:“他们夜间出去训练,将车都开走了。”
蒋陶惊讶地“啊”了一声,拧着眉:“那我怎么回去啊?”
“要不就在这……”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蒋陶不确定地问:“能不能让顾副连过来接我一下啊?”
程云天:“……”
只得点点头,认命拿出手机:“我给她打个电话。”
“好。”
简短的两三句话之后,程云天将手机拿开,看了她一眼,无奈说:“顾晨和乔牧正在电影院里,刚开始看电影,听两人的意思,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回来。”
“……”蒋陶安静一瞬,语调里带着浓浓的忧愁:“那我怎么回去啊?”
程云天看着她,再次提道:“要不在我这住一晚上?我明天早上送你回去?”
“那怎么能行啊?”蒋陶别开视线,脸蛋微燥。
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又抬眸,“不知道薛医生能不能出来接我一下?”
程云天:“……”
认识的熟人太多,有时候也是一种麻烦!
可——
“我没薛医生的电话。”
“但是你有顾远的电话啊。”
言外之意,可以问顾远要薛医生的电话啊。
程云天头疼无奈,“刚才给顾远打电话,他没接。”
蒋陶:“……”
“我再打一个试试。”程云天无奈又说。
蒋陶点了一下头。
这次顾远倒是接了,不过他并没有和大部队一块去山上训练新兵,而是和薛雅娴一块去了医院,去看薛雅娴的父亲去了。
也就是说,薛雅娴也不在集训营。
“要不要这么巧啊,都不在。”
蒋陶简直是要哭了。
程云天又一次地提出来:“那就在这住一晚上,我明天早上送你回去,不耽误你训练。”
蒋陶抬手捂上脸,声音闷闷的,“那我这一晚上不回去,等明天早上出现了,别人指不定该怎么问我呢。”
“你就说和我待在一起了。”
“……”蒋陶看他一眼,又摇摇头,“还不是特别想公开,不然的话,总是会被人调侃打趣着。”
程云天沉思片刻,又出了一个主意,“那你就说有事出去了没来得及赶回来。”
蒋陶抬眸看他,纠结犹豫好一会儿,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认命点点头。
其实她也可以走回去,但这样的话,程云天肯定是陪她一块走,这样一来,他就等于是走了一个来回了,麻烦还很累。
还可以让顾副连找人开着车过来接她,但她算哪根葱啊就让人来接?
再者,出来一趟本来就不符合规定了,再让别人知道了,说她倒没什么,而顾副连和乔副营是帮忙让她出来的,要是他们两个在被人说了,她就有点过意不去了。
蒋陶跟着他往回走着,又担忧地问:“那万一我明天醒来的时候,他们还没回来,我怎么回去啊?”
“我待会给他们打电话,让早点下山回来。”
蒋陶无奈地道了声“好吧”,两人直接往宿舍楼走去。
程云天的宿舍跟办公室是在一栋楼,办公室在一楼,而宿舍在二楼,两人踩着楼梯上去,拐到左边,最里面的一间就是。
“你住我屋里面。”程云天边开门边说。
蒋陶随口就问:“那你住哪?”
“我也住在这啊,咱俩一个屋。”程云天说话间已经开了门进去。
闻言,蒋陶站在原地迈不动脚了。
住一个屋?
这……
而已经进去开了灯的人,还没察觉到后面那个人还在外面站着根本就没跟上来。
程云天走到床前面,还未将被子抻开,目光就桌子上多出的三样东西吸引了去。
冈本、左炔诺孕酮片、一张纸条。
他眸子微眯,拿起纸条看着上面写的潦潦草草的几行字。
——老大,左边安全套,右边紧急避孕药,自己选一个哈,我们今晚上都不在,你们尽情折腾。不过还是提醒你,据说女人吃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挺大的,所以你对嫂子这么上心肯定不愿意让她身体上受到什么伤害吧?那你就稍微委屈一下用安全套吧。不过我买的是超薄,跟真实感觉应该没什么两样,但为了嫂子着想,我觉得这对老大你来说,这都不是事!
程云天看完就将纸条揉成一团。
如果说在停车场还有所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故意的,那现在看到这张纸条,看到准备的这些东西,就完全确定了!
然后,又后知后觉身旁还站着一个人时,忙回过头准备解释,才发现她还在门口站着,低着头看着脚尖,一动不动。
程云天将桌面上的东西扔进抽屉里,这才走到门口,俯身柔声问:“怎么不进来?”
“不能一人一屋吗?”蒋陶小声问。
程云天直接就说:“我想和你躺一张床上睡。”
蒋陶:“……”
程云天叹口气,语调无奈:“陶陶,就是单纯的搂着你睡一晚上。”
“我睡相不好。”
她和谭子晴在一张床上睡了挺多次,每次早上起来,谭子晴都要吐槽一番她的睡相的。
“没事儿。”程云天说着将她拉过来,然后将门关上。
“可是——唔——”
话还没完,双唇就被人堵上,吮吸了一下之后,程云天才离开。
蒋陶抬眸嗔他一眼,又继续:“我们这——唔!”
跟刚才一样,刚刚吐出三个字,双唇又被眼前的男人封上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蒋陶:“……”
什么人嘛!
程云天再次离开,看着蒋陶,她眉眼间浮现愠怒,程云天安抚般揉了揉她脑袋,声音低柔的不像话,“我真的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睡这一晚上,而且也就这一次机会,等之后估计挺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办法睡在一起。”
三十岁的大男人,说出这一番话来,就像是撒娇一般,蒋陶怎么着也狠不下心来摇头不同意,僵着脊背站在原地,好半晌的轻轻点点头。
这举动让男人眉目都英俊了好几分,又低头在她嘴唇上重重地亲了她一下,然后松开她,温声问:“我给你准备洗脸刷牙的东西?”
“好。”蒋陶点了一下头。
程云天将她推到床边,“你在床上坐着,我去拿牙刷毛巾。”
蒋陶嗯了一声,坐在床上,目送着男人出去关上门,然后又抬手捂上脸!
过了好一会儿,又放下,看着屋内。
他屋内摆设很少,也就是一个双开门的铁质衣柜,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还有一张单人床。
单人床?
蒋陶又站起身仔细看了一眼,突然后悔了。
两人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挤是肯定的,而另一方面不就是在说,躺一起的时候姿势要非常亲密了?
天……
蒋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后悔极了,但一想起刚才还没说拒绝的话,就被男人用嘴巴堵上接下来的话了,便也不敢再提想要分开睡的这个想法了。
就这吧,反正也就体验这一晚上了,以后想挤在一张单人床上都没机会了。
程云天还没回来,蒋陶索性拿手机看着,又想起老爸打电话问邵瑾钰打过来电话怎么没有接这件事,在挂断电话之后,她也没有给邵瑾钰回过去,而他也没有再打来,兴许是老爸给他说过了?
说她和程云天在一起了吗?
说了也好。
胡思乱想着,又将手机装进兜里,安安静静的等着程云天回来。
同时,随着空气的轻轻流动,有淡淡的烟草味气息慢慢窜入肺腑。
蒋陶吸了几下鼻子,想起他身上总是带着烟草味的气味,不过并不难闻。
相反的,蒋陶觉得,衬托的他愈发有男人味。
但经常抽烟也不好啊……
“咔嗒——”一声,门推开,男人拿着新牙刷、一次性杯子和毛巾走进来,蒋陶适时的止了思绪。
程云天走过来,问:“现在洗还是一会洗?”
“就现在洗吧。”
“那走吧。”
他说着,从地上拿了一个盆来,端着往外面走,蒋陶在他身后跟着,一块到了二楼洗漱间。
洗漱间不大,五六平米的空间里,放着一个热水器,装了三个洗手池,两人一同走进去,一股子潮湿凉意扑面而来,蒋陶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就站在第一个洗手池那里,欲从男人手里拿过牙刷开始刷牙,可程云天拿着牙刷和一次性杯子走到热水器那边,在一次性杯子里接了热水,将牙刷烫了一会儿,将水倒掉,又挤上牙膏,才递给她。
蒋陶:“……”
好吧,她活得比较粗糙。
刷完牙之后,程云天又烫好了毛巾,兑好了温水,让蒋陶内心一阵感动,等洗完脸之后,就听到男人说:“你先回去,我洗漱完就过去。”
蒋陶嗯一声。
出了洗漱间,便回到房间去。
又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觉得要开始脱衣服了。
就趁着现在脱吧,不然一会儿等他回来了,她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脱着衣服。
将外面衣服脱掉,只留了里面的一套黑色保暖衣,她将衣服都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将被子抻开,躺到里面,将头露了出来,下面捂得严严实实的。
躺了有一会儿,又侧了个身子,觉得后背上的胸衣扣摁的有点疼,不习惯也不舒服,但也没脱掉。
保暖衣是修身的,要是再脱了胸衣,就更暴露了。
侧躺了一会儿,觉得适应的差不多了又躺平,程云天便推门进来了。
在一瞬间,蒋陶脸又红了。
觉得太羞耻了,就像是迫不及待一样。
又想抬手捂上脸,但又不好意思伸出手来,就僵着身子看着头顶,一动不动。
程云天端着盆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孩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白净的小脸,乖巧安静显得温顺可爱,内心最柔软的一处瞬间被击中,觉得……
更爱她了。
程云天将盆放好,出声问:“关灯吧?”
蒋陶含糊不清的“嗯”了一下。
“啪——”一声,灯光关闭。
但屋内也没有多黑,有外面透射过来的光亮照进屋内,而在那微弱灯光下,蒋陶的余光视线里,不可避免的扫见了正在一件一件脱衣服的男人。
程云天脱到最后也只留了一套黑色保暖衣,在微弱的光照下,男人气质愈发冷硬淡漠。
保暖衣为了保暖起见,男士的同样是紧身款式,将他身形衬托的愈发高大伟岸,宽肩窄腰,包裹着一身极具爆发力的肌肉。
程云天将衣服放在了床尾,随后便掀开被子侧躺在床上,在蒋陶准备往里面挪挪给他留出更大的空间的时候,人就他扯进怀里,一瞬间,一股子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
蒋陶:“……”
半边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害羞激动的同时又踏实许多。
程云天低眸看她一眼,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嗓音沙哑磁性地问:“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蒋陶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程云天喉结上下滚了滚,觉得这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折磨。
分明什么都没做,但体内就好像着火了一般,烧得越来越旺,浑身都燥的很。
想要有更深入一步的举动,可又不敢,也不能。
觉得应该分床睡。
这个念头一出,自己想想都不愿意执行。
分床睡对他来讲也是一种折磨,生怕她睡不好,睡不习惯,再加之,就是想和她躺一张床上睡。
怎么样都是折磨,他宁愿受着这种。
蒋陶仰着脸突然问:“你跟你的队员他们打电话了吗?让他们明天早点回来。”
“我现在打。”程云天说着腾出一只手拿出手机,直接拨了袁新的电话,吩咐了几句之后,挂断电话。
蒋陶想了想又问:“那用不用在给顾副连说一声啊,我这突然出来,就她和乔副营知道。眼下我没办法回去,得跟人家说一声吧?”
“我再告诉他一声。”
程云天好脾气地说着,又拨通了顾晨的电话,说了几句之后,再次挂断电话,将手机重新放在桌面上。
见状,蒋陶心里稍稍安定下来。
她又小声地冒出一句:“我睡相真的不好。”
“你刚才说过了。”程云天忍俊不禁。
蒋陶知道,就是再给他敲个警钟,“我就是再提醒你一下,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做好了。”
蒋陶哦一声,又安静下来。
“怦怦怦”
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蒋陶听着,不知不觉得就想睡了。
而后又突然睁开眼睛,悠悠地来了一句:“我大年初一的时候,碰见阿姨和你妹妹了。”
“嗯?”程云天怀疑自己听错了。
蒋陶抬眸,声音小小的将两人出卖了:“就是碰见了,你妈妈把我撞倒了,然后让你妹妹给了我你的手机号,说哪里不舒服,就让我给你打电话。”
这消息,让程云天震惊又意外。
他看着她问:“当时是怎么了?”
蒋陶抿了抿唇,纠结半晌,便将大年初一那一会儿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程云天,“……就是这样,然后车来了,我就坐车走了。”
程云天用另只手揉了揉眉心,觉得不可思议。
“你别不相信呀,你妹妹给我写的纸条,我还带着呢。”蒋陶说着,又直起身子,“我拿给你看看。”
话落,从他怀里面出来,掀开被子下了床,在羽绒服兜里找着纸条。
程云天目光跟随着她转动,现眼下,后悔看了。
透过灯光他看到,女人穿着和他同色系的黑色保暖衣,将身形衬托的愈发纤细高挑,同时,身子虽纤细,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前凸后翘的,身材优美曼妙……
她俯身低着头,在羽绒服的口袋里面找纸条,白皙纤长的脖颈就像是天鹅颈般,弧度优美迷人。
同时,又因为侧着身子弯腰找纸条的缘故,保暖上衣的领口略大又因为俯身使得领口微敞,通过外面微弱的光照,程云天看到了白皙圆润的弧度……
下一瞬,他便移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几番。
也就是他别开视线之后,蒋陶找到那张纸条,冻得瑟瑟发抖的钻进被窝里,待男人又将她扯到怀里之后,她将纸条递到他眼前,“你看,这个就是你妹妹写的纸条。”
程云天接过,拿过手机借着屏幕光照,照着看了一眼,点点头,嗯一声,又将纸条和手机放在桌面上。
紧接着,便低头封上了身侧女人的双唇。
下一秒,又撬开她牙关,找到她舌头,与之勾缠起来。
凶猛的让蒋陶心生丝丝害怕。
尤其,他眼眸通红,眼底涌着似有若无的情欲。
蒋陶瞳孔一缩,开始躲避着,最后又猛地低头,将脸紧紧地埋在他胸口处,不敢动弹一下。
心脏怦怦地跳。
刚下那一瞬,真怕他翻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
“你别这样。”
程云天正平复后悔着,胸口处传来了女人闷闷带着委屈的声音。
“不这样了,是我的错,你别怕。”程云天在她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嗓音沙哑歉意。
控制不住,一沾上她就想要的更多。
蒋陶轻嗯一声,脸埋在他胸口有一会儿,觉得憋不过来气了,又悄悄地探出头来,见男人正在看着她,一副“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的模样。
她咬了咬唇,后知后觉刚才那举动好像有点伤人,解释道:“太快了,我们今天下午才在一块,我还没做好准备。”
她主动解释,让程云天心里愧疚又心疼,尽可能的平稳着声音柔声说:“不用解释,乖,不怪你,是我没控制住。”
蒋陶点点头,僵着身子在他怀里也不吭声了,就那样听着他心跳声,内心的丝丝害怕与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的激动情绪逐渐平复,慢慢睡着了。
耳边有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程云天低头看了看,抬手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机定了闹钟,又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继续看着臂弯里面的女人,轻轻叹口气。
而后又在顺着她额头、眼睛,一路亲下去,最后将目光落在她双唇上,张口轻轻地含着,不敢再深入一分。
正在睡着的人许是察觉到嘴唇上有异样的触感,抬手往前面推了一下,程云天移开,见她睡的安稳了,他却睡不着了。
而后,又动作轻轻的起床,去了卫生间一趟,过了挺长时间,带着一身寒气回来。
在被窝里面暖了一会儿,又将人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好长时间还是睡不着。
怀里面的身子柔软似无骨般,发丝上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馨香,时不时的飘到鼻端一股,程云天觉得,他今天晚上是卫生间的常客。
抬手拿了烟盒想要抽根烟平复一会儿,又念及怀里面还有一个人,只得停手。
他,一宿没睡。
不仅仅是因为温香软玉在怀睡不着。更因为,蒋陶的睡相的确谈不上好,就这一会儿,程云天都不晓得被她踹了多少下了,而且,还一会儿一个姿势,一会儿一个姿势,他只顾着将人扯到怀里抱着,同时又用一条腿压着她双腿,才算是安稳下来。
等好不容易有了困意,闹钟响了,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