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云手破敌 鹰爪杀敌
作品:《青春不回头》 云手这一招虽然看上去很简单,但其实其中却是蕴含了最高深的拳理在里面,我用云手和伊万诺夫搏斗,饶是我的功夫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也仍然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伊万诺夫的身体牵引得脚步虚浮了一下!
高手相争,脚步虚浮这种事情可不是那么无所谓的,在华夏功夫里面这一下就算是散了拳架,而散了拳架,就是露出了败相来了!
不管是华夏功夫还是任何格斗术,最起码的要求都是架子要稳住,就算是拳击你也可以看到真正高明的拳击手两条腿都是始终以一个最稳定的姿势站立的,无论脚步怎么变幻,这个最基本的姿势肯定是不会变!
但伊万诺夫现在就被我牵引得动了脚步,而他这一下动了脚步对他来说可就是麻烦大了,我立刻双手虚握成爪,这一次我用的可不是太极拳的功夫,而是大力鹰爪功!
太极拳练到高深处打出来的是一股震荡的力量,或者说,是一股炸劲。
这种劲力如果是打普通人的话,一击就能把对手全身的骨骼震散,威力强悍的很。
但对付伊万诺夫这种高手,这样的招数却是不够用的,尤其伊万诺夫的身体太好,震荡的力量用在他身上,并不足以造成伤害。
而大力鹰爪功就不同,大力鹰爪功一开始是一股撕扯的力道,但练到高深的境界则是一股透骨打穴的劲力!
分筋错骨到透骨打穴,走的是一点贯穿的路子,和太极拳的震荡发力完全不同。
打个比方,一个抗击打能力特别强的人如果是一个充满了气的牛皮袋的话你用棍棒去砸肯定是没什么效果,因为力量分散了,但如果你用针去戳的话,后果会是什么?
我趁着伊万诺夫脚步虚浮的时候干脆利落一记野马分鬃,双手将伊万诺夫的胳膊撑开,身形一缩,右手成爪,一爪抓向伊万诺夫的小腹!
人的身体,小腹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这里不大的一片区域却包裹了关键的内脏同时几个极为敏感的穴位也在这里。
鹰爪透骨力一把抓下去,伊万诺夫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突然双手内箍,他是想要把我箍住,用他巨大的力量把我勒死!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我在这情况下身形猛缩,整个人仿佛缩成了一个肉球一样贴地滚出,迅速到了距离伊万诺夫五米开外才长身而起,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个黑拳王者。
刚才我那一下鹰爪透骨力用暗劲透入他小腹中把内脏搅得稀烂,这个黑拳王者的功夫再强悍也没可能把功夫练到内脏上去,他死定了!
伊万诺夫的嘴里大量鲜血涌出,在这情况下他居然还往前走了两三步才倒了下去,即便是我也不禁为他恐怖的身体素质暗暗心惊!
刚才我和伊万诺夫的交手看上去没什么惊险的地方,但实在是我功夫小成以后和人交手最危险的一次,这个黑拳王者实在是太危险,如果刚才我先被他击中一拳的话,那么这场比武死的就是我了!
伊万诺夫沉重的身体终于倒了下去,这个黑拳王者死不瞑目,一双眼睛虽然失去了神采,但却始终在盯着我,我看也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下了这艘废弃的船只的甲板。
事情已经完成,我现在就该回去拿了那个首饰盒离开俄罗斯了,不过身上带着这东西可不好出境,坐飞机是不可能的,我看我得从海参崴走了。
走出这个废弃船厂的时候,华人社团的人看到出来的是我不由得都是欢声雷动,但吕升荣希望我再留一天,晚上华人社团给我准备了庆功宴。
我拒绝了,现在的我归心似箭,而且手里的东西实在是太烫手,必须立刻离开俄罗斯境内我才能安心。
俄罗斯这个国家,要说我对它的印象只能说这个国家其实非常之奇葩,为什么我这么说,因为它很有点四不像的感觉。
如果仅仅是看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话,你会觉得这尼玛就是一个发达国家啊,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可以说非常繁华,而且有很多非常雄伟漂亮的建筑。
但是你如果去其他的俄罗斯城市看看的话,你就会看到这里很多城市多么落后街道多么简陋了。
不过,人俄罗斯确实是幅员辽阔,马勒戈壁的我从圣彼得堡上火车到海参崴要用多长时间?全程九千多公里近上万公里,尼玛我要七天七夜的时间才能到海参崴。
当然从圣彼得堡有直接飞往海参崴的飞机,问题是这玩意我不能坐,身上的这个首饰盒实在是太烫手了。
七天七夜的火车上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我也不知道。
俄罗斯的火车速度和我们国内已经淘汰的绿皮火车有的一拼,但是俄罗斯的火车上是有包厢的,而这种包厢在国内的动车上已经取消了。
这种火车包厢有四人的也有双人的,而华人社团帮我订的车票是单人的,离开之前我通知了江茹让她安排人在海参崴对面的珲春接应我。
江茹有些奇怪的问我:“你怎么不坐飞机回来?”马勒戈壁的这话问得我很不好回答啊,我也不能跟她说哥们我到俄罗斯一趟杀了不少人还弄到了罗曼诺夫王朝的复活节彩蛋好吧?
万一这娘们让我上交给国家,我特么是给还是不给?这可是个问题。
我正考虑打个马虎眼的时候江茹已经道:“行了,你任务完成了就好,赶快回来过年吧,你要是不能回来过年,你那媳妇估计要暴走,我头疼的很!”
我哈哈一笑,婉儿这两天和我通电话的时候口气已经不太对了,我再不回去估计她是要发飙,一个化劲大高手发飙的后果我估计江茹也受不了,嘿嘿嘿……
从圣彼得堡车站上了车,华人社团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站台送我,这个架势看得很多旅客侧目,其实我自己不喜欢这种虚头巴脑的礼节,这不是惹人注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