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当面质疑
作品:《青春不回头》 我说这样的话可能会有人觉得我偏激,但是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的事!在国内一些从偏远农村来城市里打工的女孩可能会遇到坏人被欺骗被拐卖被强迫从事那种行业,但在国内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中这样遭遇的女孩是极少数,大部分从事这种行业的女孩,都是因为自己经受不起浮华社会的诱惑,从一开始的做服务生到坐台,最后走出了最后一步!
这些女孩想着自己趁着年轻挣些快钱,反正又不是在自己的老家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细,等到钱赚够了回老家找个老实人嫁了收收心过安稳的生活。
想法似乎很简单,但我要说会这样想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做梦!当年我在国内的时候在我义父宋杰的手下就是从夜总会干起的,后来在松城青云的旗下也有这样类似夜店的场子,我难道不知道这些女孩子大部分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的么?
这些女孩习惯了钱来得容易,也过惯了日夜颠倒的生活,大多数人除了这个以外甚至没有任何谋生的技能,最关键的是,她们已经吃不了正常工作的苦了!
她们中的大部分人一身是病,即使没有染上比较恶性的疾病,但妇科病几乎是百分之百都有,而等到她们洗手不干回到老家以后,长期染下的恶习和疾病会跟随她一辈子。
更何况,当真她们家里的亲戚朋友街坊邻居就猜不出来她们干的是什么样的事情么?她们觉得别人不清楚,其实只是人家当面不说背后指指点点,小姐从良以后大多数婚后都不会幸福,因为没有多少男人能对自己的接盘侠身份毫无感觉的!
当然也有真的是真爱的情形存在,可太少,太少了。
当年我在义父宋杰的夜总会当主管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一个血淋淋的例子,曾经有一个小姐后来觉得钱赚够了就回老家相亲,她的老家是一个相对落后的山村,当时确实相中了一个不错的年轻人,据说长得高大健壮人也很朴实,对她也很好。
这个小姐也确实是累了够了,想要好好的过日子了,于是很快就结了婚,而且婚后过了一段时间就怀孕了,这听起来是不是很好的事情?但是这个女孩毁就毁在怀孕上。
发现可能怀孕以后当然要去医院检查,结果一检查,这个女孩有严重的妇科病不能要孩子,最后当然只能人流,但是医生一句话就让这个女孩的丈夫崩溃了,医生告诉他们因为她之前人流次数太多子宫壁已经很薄,以后很难再怀孕,即使怀上了也有很大几率习惯性流产!
之后,这个女孩的丈夫就开始整天喝酒,每天醉醺醺的很晚才回家,而这个女孩根本就不敢劝,因为她一劝这个丈夫就会揍她!
她被她的丈夫揍得受不了就回了娘家,结果她丈夫到娘家来让她回家,娘家的兄弟亲戚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给她丈夫看,结果她丈夫把事情说了出来,娘家人哑口无言,没有人会同情她。
最后,这个女孩自杀了……像她这样极端的例子当然不多,不过也不在少数,很多走上了这条歧途的女孩都以为回头以后就可以忘记过去,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在国内,大部分的女孩走上这条歧途是咎由自取,但在海外,却是刚好相反。
会偷渡来国外的女孩子绝对不会是想着到国外来当小姐,这一点没人否认吧?大部分的人都是想着到国外以后能够靠自己的努力过上更好的生活,这点也没人否认吧?
但是偷渡来国外的人的生活是很惨的,无灾无病还好说,如果生病的话……那基本上就会把一个人彻底击垮掉,这是因为没有身份,没有身份就不能去那些公立医院,在唐人街里的中医馆还能帮助一些人,但是收费也是不菲。
有些女孩因为实在吃不了苦,就走上了歧途,但有些女孩并不是自己愿意,而是被当地的流氓地痞给强迫,这些流氓地痞最常采用的手段就是把女孩抓住以后注射毒品让她们染上毒瘾,当一个人染上毒瘾以后羞耻心基本上就不存在了,什么都能做了,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了。
而在温哥华的唐人街,最常干这种事情的就是越南帮,他们也算是一视同仁,除了本地白人他们不敢招惹之外,华人,黑人,印尼人,新加坡,日本,包括他们自己的同胞都是越南帮下手的对象。
在这些被越南帮迫害的人里面,最多的就是华人,公平的说并不是越南帮对华人特别憎恨还是怎么的,而是华人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占了温哥华四分之一的亚裔中大部分都是华人,所以受到迫害最多的当然就是华人了!
在越南帮的地盘之外他们还不敢造次,但是在他们的地盘之内,越南帮就是凶狠的饿狼,毫无人性的饿狼!
我看着唐风,以为这一次他总会答应轩哥的提议,谁知道他居然还是摇了摇头,我顿时有些不高兴起来,没等轩哥继续劝说就直接道:“风哥,你和轩哥是同辈人,我叫你一声风哥可以吧?”
唐风点了点头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我很不客气的道:“风哥,我觉得你很自私!”
唐风脸色微微一变,轩哥有些不生气的道:“阿麟,别胡说!”我盯着唐风继续道:“我来温哥华的时间不长,你们这一辈人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风哥你既然曾经在江湖上混过,就应该知道越南帮占据了这里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你自己不在乎,但是你觉得你的女儿……”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话里的意思我想唐风一定很明白,他不是笨蛋,一个笨蛋是做不到大圈帮的双花红棍的,而唐风的脸色果然变了,他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看着轩哥开了口:“老周,你真的愿意帮我?”
轩哥点了点头:“当然,你还不知道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