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其实是，怕慕夜白的。
    可她想不通，他为什么生气动怒呢？
    难道，这不就是他所希望的么。
    从知道付远东对她有好感，到晚宴上的安排，还有后来的野营……
    她站起身子，用手往后撑住桌子一边，才稳住自己。轻笑一声，声音轻细——
    “慕叔，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不懂，今晚主动约付远东出去，不正是合了他的意思么。
    慕夜白重瞳深了深，她在问他，做错了什么。
    “这不是你希望的么，让我成为像乔谨那样的女人，能为你……带来利益的女人。”
    慕暖以为，她这样有自知之明，他该奖励她才是啊。
    “女人？”
    男人菲薄的唇勾出一抹冷凛的弧度，将那个自诩女人的人儿扣在怀里，捏紧她的下颌，迫使她眼里此刻只能看到他一人。
    “知道你和女人的区别是什么吗。”
    那阴柔的嗓音中透着的危险之意，她警觉了，却是已经晚了。
    被桎梏在他怀里，那独特的男性气息贴近她的额头——
    “一层膜而已。”
    女孩、女人。
    区别不外乎就是那层膜。
    慕暖眸子颤了颤，下意识觉得这压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力道却抵不过他丝毫。
    她听到衣裙被撕裂的声音，身子已被推入那大床之上，第一反应，竟然是逃。
    耳边回响起来的是付远东的声音——慕暖，我喜欢你，所以珍惜你。
    真正的喜欢，便不该是这样的占有和粗暴，而是珍惜。
    第一次，她在他面前有逃离的举动。
    慕夜白眸色一沉，大掌按住了她受伤的膝盖，她一动，便能体会到那疼痛袭来。
    “嘶……”
    “我说过，不要妄自揣测我的想法。”
    那压迫而来的气息倾覆了她的感官，女孩此刻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她今晚……也许真的会成为他的食物。
    不要妄自揣测他的想法。
    难道，她理解错了么。
    “我没有……”
    没有？
    慕夜白冷笑一声，她的确是没有，而是选择用不同以往的方式来试探他。
    “我只想，偿还你的恩情。”
    偿还，把能还的，都还了。
    “慕叔不是总说，让我别做白眼狼么……”
    所以，她愿意把自己搭进去，用来偿还，这样做他不满意么？
    慕夜白在听到她这句话时，眸底骤然冷凛如锋利的刀子划来。
    不错，学会用他教的那些来反抗了。
    看来，他的暖暖，的确是长大了。
    他不说话，神色看不出好坏，就在慕暖以为，今晚就会这么过去时——
    “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
    他养她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把这么好的身子送去给别人享用的。
    慕暖，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那温凉的手指侵入她下身时，慕暖猛的挣扎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
    “不要……”
    那挣扎的双手被男人单手锁住，扣在头顶，双腿也被压制住，无处可逃。
    许是他平日里太宠着她了，所以让她把胆子养肥了，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她感觉到那人的手指正一点点触及到那层代表女孩纯洁的膜时，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摇着头开始求他——
    “求你，不……”
    求他？
    求他慕夜白的人很多，可从来没有哪个，在他这里有求必应。
    而她，也一样。
    那侵入的疼痛感袭来时，慕暖盈眸里都是颤栗与无助。
    却也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解救她。
    终究是，躲不过注定好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