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大婚(四)
作品:《太监有喜:皇上,求放过!》 第345章 大婚(四)
他薄唇勾了勾,把身上的勾衣裳去了便下了水,把立马迈了小短腿要跑的小女人拽回了怀里揽着,感受着贴在皮肤上的细腻,温声说道。
“娇娇一向懂事,你放心便是,若真的是白氏做的,即使爷如今不会动白氏,爷也不会让她像以前那么好过。本来爷看在她自己让出王妃的位置,王妃该有的殊荣,爷自是不会缺了她的,可如今……便让她安分地待在侧妃的位置上吧!”
沈媣婳听着男人的声音,她抬头看向男人,没有错过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她勾唇笑了笑,毫不掩饰自己对白薇的不喜,嗤笑道,“那白侧妃如今可是要气哭了呢,经营了这么多年的王妃位置说没就没了,本以为能得到王上的厚爱,可如今,刚刚弄走的死对头回来了,抢了她的正妃的位置,还把王上的厚爱都给抢走了!”
周世枭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无奈地谈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软发,“嗯,你觉得解气便好,爷一会儿便让人去王妃那里敲打她一番,至于安嫔那里……太妃喜欢她,爷也不好拂了太妃发面子,你明日敲打她一番吧,你若不会,便让曲氏帮你。”
沈媣婳点了点头,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了周世枭,“爷,说到曲氏,如今初侧妃已经失踪,封念昏迷了这么久,又相当于是个废人,那如今侧妃的位置上,岂不是只有白侧妃一个人?这可不是让她还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王妃呢?爷不能给曲姐姐晋个位嘛?”
“嗯,你说的有理。”抱着小女人早就有些心猿意马的周世枭眼里又恢复了些清明,他微微眯了眯眼,开口说道,“如今侧妃之下,良媛的位置上,曲氏和王氏,曲氏一家跟了本王多年,也算是忠心耿耿,她这个侧妃的位置自然是当得。”
沈媣婳看着眉间微微浮现出严肃的男人,不知不觉也跟着他思考了起来。
“爷,王太妃已经倒了,若是让王姐姐到了侧妃位置上反倒会让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而且王姐姐已经在后宫里沉寂多年,王上忽然晋了她的位份,难免又把她拉进了斗争里,这没有家事的女人,摇杆爷不硬,可不是要成了人人可欺的靶子吗?”
周世枭低头对上了小女人微蹙的秀眉,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你说的不错,让曲氏上来,顶了你空出来的位置,曲氏空出来的位置,让胡氏上来吧,胡家也算是个百年世家了,这个位置她也担得……对了,初氏那边,你不必顾及着爷外祖母那边的脸面,该如何便如何。”
沈媣婳听着男人忽然冷下来的语气,奇怪地侧头看了男人一眼,眉心微蹙,“爷,初氏又做了什么事吗?”
她的话音刚落,便看到男人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眼底怒火翻滚,她心里觉得奇怪,男人这样生气的模样,倒真的是不常见。
“让你的轿子离了马夫和爷的暗卫的视线的人,是初氏。”周世枭把小女人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什么?!”沈媣婳已经,她忽然从男人身上起来,正对着男人,皱着眉问道,“什么叫让我的轿子离了车夫和暗卫视线的人是初氏?当时的那些暴匪是初氏的人?!可良王不是说……”
“嗯。”周世枭沉吟着点了点头,把小女人又揽回了怀里,蹙眉沉声说道,“那些暴匪,确实是初氏做的,至于那个想要让你死于山匪之手的人,也确实不是初氏,多半是安嫔做的。”
沈媣婳听着男人的话,眼里的疑惑更重了,她侧头看向男人,眼里满是询问。
“爷在宫里的势力,是母妃留下的。”周世枭脸色阴沉,摸着沈媣婳的粉背,淡淡地吐出来这句话。
周世枭这句话一出,沈媣婳立马便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周世枭口中的这个母妃,应该就是他的那位养母,先王的初侧妃。
“所以,初氏是利用了太妃娘娘留下的势力?”沈媣婳侧头问向身后的男人,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啊!所以她才会知道我的人边有你安排的暗卫,所以为了让安嫔的计策能够成功,她才会出手,把你放在我身边的那些暗卫给调了开!”
“嗯。”周世枭又叹了一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而后开口说道,“你不必担心,这几日爷已经让人把那些人清理掉了,能用则留,无用有异心则去,日后这样的事情便再也不会出现了。”
沈媣婳看着男人眉间的自责,赶紧甜甜地一笑,陷着小酒窝,小身子立马就蹭了上去,笑眯眯地开口说道,“我自然是放心的呀!反正这一次她们谁的计策都没有成功呢!而且若是这一次没有她们的这些歹毒计策,妾也不会见到可安姐姐呀。”
小奶狐狸笑嘻嘻地凑到男人的唇角,伸了小舌使坏地碰了碰男人的唇角,一双晶晶莹莹的水眸里满满的狡黠,“爷~见着可安姐您可高兴了?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我这个大功臣啊?”
“表扬你?”说到可安,周世枭的心情真的好了不少,他唇角微微扬了扬,好好地压了压心里被小女人挑起来的大火,腹下堵了一团火,斜了小奶狐狸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要不,娇娇先跟爷说说,爷该怎么收拾收拾某个不听话的小混蛋?嗯?”
听着男人又提回了这一茬,某小奶狐狸顿时什么气都撒了,麻溜地委屈巴巴地缩成了一团,窝到男人怀里装乖,扁了扁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哼!”男人冷哼了一声,板着脸抱着小女人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顺便还吃了不少的小嫩豆腐,终于在近四个时辰之后,男人才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小女人回了内室。
屋子里,文嬷嬷和三花已经在里头等着了,旁边还有一个急得不行了的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