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被砸
作品:《隐富小农民》 “怎么啦?说你是渣男你还不服呀?”苏吟雪挑衅的看向张大志。
“服服,你说是啥就是啥!”张大志赶紧的点头承认着。
“哼,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打哈哈,我问你,渣大呢?死那里去了?”苏吟雪并没有因为张大志认怂而放过他。
“老大呀,我也不知道呀,我这回来就没看到他。嫂子,你坐会儿,我这饭菜马上就好了,就在这里吃吧。”张大志一边忙着一边回道。
“不知道?怕的又是去吃水饺去了吧?哼,我就知道,今天被我打了一巴掌,心里肯定不舒服,跑到刘寡妇那里寻找安慰去了。”
“啊?嫂子,你打了老大?”张大志猛的愣住了。
“咋的?不能打还是打不得了?对待渣男还用得着客气吗?昂?他要是向佴友一样听话,我能打他?昂?”苏吟雪拍着桌子大吼着。
张大志皱了皱眉头,真诚的说道,“老同学,我劝你别得寸进尺了,两人在一起,不但要信任对方,还要互相尊重,女人不能太强势了,知不知道那句话,女人太强,好景不长!男人让你,那是爱你,不是真的怕你。更何况你跟老大还没结婚,你这样闹下去,我真的替你俩的感情担忧。”
这本来是一番肺腑之言,如果是有点理智的人听了后,肯定会对自己的行为有个重新考量的。
但是苏吟雪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了,她能听得进去那才是怪事!只见她狠狠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双眼圆睁的大吼道,“张大志,你个矮挫男,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教训我!哼哼,别两天饱饭一吃,就忘记自己是谁了,你还不是靠星辰这个渣男才有今天的,要不是渣男帮你,你跟死胖子还不是穷鬼一个。”
“哼,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不知道报恩也就算了,还敢来咬我。哼,渣男就是养条狗,它都会知道我是女主人,不会咬我的。养你,狗都不如!”
“滚,你个恶心的白眼狼。比文成还可恶心!麻的,我偏要找到渣男,让他把你赶出去。张大志,你个渣三给我听好了,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星辰,这个渣男,你特么的给我出来!出来啊!”完了,像疯子一样,站在那里披头散发的鬼嚎着。
张大志被她这一顿训,那可真的是老脸通红。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断。他和老二能有今天,真的是多亏了老大杨星辰。
如果是别的人这样说,他张大志只是一笑而过,根本不会当回事的。但是是苏吟雪这样嘲笑他,他心里真的很难受的。
想想看,杨星辰过个把月就要跟苏吟雪结婚了,到时她俩就是一家人了。自己虽然跟杨星辰是好哥们,但总归是外人。
外人么,人家想怎么捏你那就怎么捏你。而且听苏吟雪刚才的意思,自己就是她家养的一条狗,还是一条喂不熟的狗。
这让张大志如何不伤心,他有好几次想摔东西走人。但是一想到苏吟雪毕竟还没有跟杨星辰结婚,她还代表不了杨星辰。又想到她的头脑毕竟有点问题,连杨星辰都被她给打了,那自己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呢!
大不了以后如果真没办相处了,自己在走人就是了。如果现在就摔东西走人的话,那就不是单单跟苏吟雪生气了,那是跟自己老大在生气。这么一想,张大志便强忍着心里的怒气,不在理她,低头做起饭来。
苏吟雪鬼嚎了一会儿,没见到杨星辰出来。她哼哼唧唧的掏出手机,打起了杨星辰的电话。但此时杨星辰早已进了仙林大山深处,根本没有信号的。
苏吟雪打了一会,发现根本打不通,大怒,“妈的,死渣男肯定是故意的,你以为不接我的电话,故意让我打不通,我就不知道你在那里了么?佴友走,咱们去刘寡妇家捉人去。哼,我敢保证渣男就在她家。”
说完转身就走,佴友经过一天相处下来,已经看出来苏吟雪精神有点问题了。但是他因为历来就是在孤儿院里长大,从小就因为身材矮小而受尽了欺凌,早就学会了忍让。这时候吓得他屁都不敢放,赶紧的跟了过去。
“诶,老大啊,你要是不把吟雪的病给治好,这个家有得你受的。”张大志摇着头小声的嘀咕着。
那知苏吟雪耳朵贼尖,竟然被她给听见了。只见她怒骂着转身捡起半截砖头,照着张大志头上狠狠的砸了过去。
也不知是张大志太倒霉了,还是苏吟雪的准头高,总之这半截砖头竟然不偏不巧的,一下子砸到了张大志的额头上。痛得他哎呀一声,血一下子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哈哈哈!这就是渣男的下场!”看到张大志被自己开了瓢,苏吟雪可开心了,此刻在她的眼里,张大志已经成了文成的化身。
那文成被她给揍得头破血流的场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她根本不像其她的女人一样,见到血是害怕的。相反的,她见到血后,反而更加的兴奋。
“走走,佴友快的跟着姐姐,看姐去刘寡妇家捉人。哼哼,只要渣男在,我特么绝逼的也给他来上杠头开花!麻痹的,这群渣男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统统的都该死!”苏吟雪双眼射出吓人的凶光,嚎叫着向刘芳家跑去。
张大志真的有点怕她了,等到看不见她后,这才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掏出手机打起了杨星辰的电话。可是杨星辰那头始终不在服务区,想着只要杨星辰不在刘芳家,这个架就打不起来,张大志这才稍稍的放心了一些。
额头上的血还在流,他走到桌前,拿起镜子这么一照。顿时吓了一跳,这伤口儿可不轻,又长又深的。他赶紧先用清水给自己洗了洗,又找来酒精给自己消了下毒,这才找了块布把伤口给包扎了起来。
完后洗了洗手,从桌子上摸出烟,有些忧闷的抽了起来。
他在这里抽着烟,刘芳家可又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