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你……没事吧？”杜一飞看着她，柔声道。
    “我……”顾小语抬头看着他。
    “好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摇了摇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看着面前这个低垂头颅的小丫头，杜一飞心里并不比她好受。
    “要不，你暂时什么都别想，我继续查查再说。”
    “不，不要查了。”顾小语看着他，摆摆手。
    如果封总正在策划着什么，杜一飞不断地查下去，他也会有危险。
    更重要的是，有关他的事，她希望他可以向她坦白，而不是让她在别人的口中得知。
    “好，不管你做怎样的选择，我都会支持你。”杜一飞的脸上终于寻回几许笑意。
    顾小语点了点头，她知道他为了她的事情很努力，她也不想让杜一飞太担心。
    “嗯，谢谢你一飞，这一次你肯定用了很多人力去查吧？”
    “不管你怎么想，我希望给你一点线人费，至少不让你亏钱。”
    这个时候，顾小语才认真看着杜一飞。
    仅仅是三天的时间，他竟又黑又瘦了，眼神也没有昔日的风采。
    “如果只是为了钱，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接，你也清楚。”
    杜一飞对上她的目光，微微一笑。
    “所以，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别再说这种傻话。”
    顾小语敛了敛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你。”
    “反正，这些天我都会在龙县，多接一个任务也没差。”
    杜一飞以纯朋友的姿态，向顾小语提供帮助，她真的很感动。
    她看着他，一脸感激，过了好一会儿，才轻点了点头。
    “好吧，你也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事情总是做不完的，别累坏了身体。”
    虽然，明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事，才会那么累。
    但，感谢的事情也不宜多说，如果有一天，他有什么困难，她也会竭尽全力去帮忙。
    “嗯。”
    杜一飞送顾小语上了车，才自己打车回了公寓。
    三天以来，他加起来睡不到十个小时，既然她说不需要再查下去，他也该休息一下。
    一路上回去，顾小语都闷闷不乐，脸色很明显比来的时候还要难看。
    “语小姐，怎么呢？”玄九侧头看了她一眼。
    “玄九，封总今晚会回来吗？”顾小语努了努唇，淡淡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也许不会。”
    他不想编织什么借口去哄她，封总的事情，几天内肯定完成不了。
    至于他今晚会不会回来，他暂时也不知道。
    “哦。”顾小语有点失望。
    玄九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道：“别想太多，如果你闷，我们可以出去玩。”
    现在大家都觉得封辰默的女人是龙芷怡，语小姐安全了不少。
    更何况，玄九很清楚，封总肯定不会随便改变心意。
    所以，撇去这些新闻对语小姐的影响不说，现在的情况，对她反而变得有利。
    至少，对方的目光都锁在龙芷怡身上，而不是语小姐。
    只是，封总的用心，不知道语小姐什么时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