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封辰默不说话，上官澈只好替他问下去。
    “后来，”杨芳想了想，本来还想污蔑顾小语的。
    但，封总身上那份寒气，她是真的不敢在他跟前，再放肆。
    “后来，南宫逸和顾晓晴在一起，他们就分手了。”
    “南宫逸会喜欢顾晓晴那种女人？”封辰默这话，也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自言自语。
    杨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琢磨着说：“也许……也许是逸少爷玩腻了古小……”
    “滚！”封辰默手里的杯子，重重砸在桌上。
    杨芳吓得差点失声尖叫，还想为自己求饶的。
    但，封总脸色这么难看，这个时候求饶，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就算再不甘愿，也只能选择先离开了。
    可她不甘心啊！走之前，还是冒死多说了几句。
    “封总，我不是想说顾小语的坏话，但，她当时和逸少爷真的很亲密。”
    “经常搂搂抱抱的，甚至亲吻，至于有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外人不……”
    “还不滚，想死吗？”上官澈一脚踹了过去。
    力气不大，但，也成功打断了杨芳的话。
    杨芳吓得飞快地跑了。
    上官澈看着重新点亮一根烟的封辰默，想替顾小语说几句好话。
    但，捡不到词儿。
    顾小语和南宫逸有没有发生关系，封总最清楚不过，这事假不了。
    但，他们以前是不是曾经搂搂抱抱，甚至亲吻……这种事情，鬼知道！
    难怪封总现在的模样，阴郁得想吃人……
    ……
    顾小语又被“请”出总裁办公室了。
    不过，今天她没有被安排到大堂做事，而是留在总裁办。
    其实也就是在同一层，只不过，不在同一个办公室里。
    这次顾小语出来，没有人敢再对她做些什么小动作。
    谁不知道她和封总的关系密切？
    这下两个人闹别扭，没准转眼就好了。
    当然，能永远好不了，那是最好的。
    一整天没看到封辰默，倒是有个刚进总裁办的女孩，中午休息的时候来找过她。
    “这周公司有旅游，听说总裁办有十个名额，小语，能不能透露下都有谁？”
    顾小语从文件中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三四岁，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长得明眸皓齿的女孩。
    她摇摇头：“不知道。”
    “我没有其他意思，你别多想。”辛丹丹冲她笑了笑，“真的别多想，我不是她们那种人。”
    顾小语再看她一眼，她眼底一派真诚，完全没有那些人看自己的不屑和妒忌。
    她终于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看到的，封总把我赶出来了。”
    “封总的脾气……咳，我什么都没说，我再去打听打听，回头来告诉你。”
    辛丹丹跟她打过招呼后，转身走了。
    顾小语也不在意，公司旅游这种事情，她并不怎么感兴趣。
    让她去那就去一趟，反正公费，不让她去，她也乐得清闲。
    那天，封辰默直到下午三点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路过总裁办大堂，也没看过顾小语半眼。
    顾小语眼睁睁看着他走进办公室，以为他今天不会搭理自己了。
    没想到才刚松了一口气，内线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