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不愧是皇后

作品:《魅上龙榻:弃后不承欢

    庆阳王同一众人等,站在云凌的身后,云凌身影懒散,仿佛置身自己府中一样丝毫不讲礼节。
    郁清瑶望见萧闲,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些个人丝毫礼义都没有,简直如山贼茅寇。
    看到云凌坐在了萧闲的位上嚣张至极,郁清瑶抬头道:“西寂王也是出身王室,主客当如何入座,难道西寂王不知道吗?”
    云凌抬眼道:“我们西寂,是不懂你们程璧的规矩的,不过西寂规矩本王既已坐下,就没有再起来的道理。”
    郁清瑶思索片刻。
    “那好吧。”
    她眼下一转,作势转身,却一脚落在了椅子上。
    这一脚,若是座上之人没有防备定是要摔在地上。
    云凌察觉到异常,纵身跃起,竟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地,再看他所坐着的椅子却早已裂成乱木。
    郁清瑶并不是那种娇弱女子,这一脚的力气,常人多半是经受不住的。
    她浅笑道:“这我这宫里的椅子,竟敢有违本宫,本宫最讨厌不听话的东西,还是处置了的好。”
    她眉带情,带着无尽的柔情语中藏刀,令人不寒而栗。
    “若是吓到了西寂王,妾身该赔罪才是。”
    云凌轻抚沾衣袖,缓缓垂下眼帘:“无妨,既是皇后宫中的物件,自然如何处置都不为过。”
    旁边的萧莲心倒是被这番情景到了,她连愣住片刻,起身走到云凌面前,伸出手抚了抚云凌的胸口。
    “王无碍吧,可有有受伤,她如此做法是要害您啊!”
    云凌剑眉轻挑,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沉默不语的萧闲身上。
    此人的身形清秀,那明黄的衣袍,把身影衬托的愈发高大,令人倍感压迫。
    但是,这一路从始至终诸多事务都是郁清瑶一手料理,看的出她在这后宫之中的权势滔天。
    进来这许久,却也不曾见到第二个妃嫔,他开始有些信了程璧独宠后宫空悬的传说。
    云凌冷静的把萧莲心推开。
    “本王也不是等闲之辈,光阴似金,萧以瑾,你来说与帝后听吧。”
    萧以瑾闻言立刻上前一步,郁清瑶见此人,虽面无表情将眼底难掩杀意。
    下人已重新给萧闲和郁清瑶备了座,两人缓缓落座,望着萧以瑾将东西掏了出来。
    “这盟书乃是王亲笔所书,陛下娘娘望一阅看看可合心意?”
    萧闲快速看了到上面的内容,嘴角隐隐上扬了起来:“想要结盟也并非毫无可能。”
    萧以瑾听候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陛下也看到了,我们王诚心向好,倘若一举灭了西陵,杀了聂展墨,剩下的事务都好商量,至于今后当如何分配西陵土地,还需等到凯旋后从长计议。”
    郁清瑶突然明白了,那宫女所言的也定有一些猫腻。云凌的目的很明显,先除掉最难以对付的,再钝刀割肉的对付程璧,到那时西寂的铁骑踏过,程璧胜算会很小。
    萧闲斜睨着庆阳王。“杀了他,随后朕再做打算。”他并没有应承什么,只说杀了庆阳王再另做打算,他的命,只是一个条件罢了。庆阳王听后吓坏了,他做梦也没层想到萧闲竟然会拿他的性命做条件。
    当年战败后,庆阳早已被伤了元气大不如前了,手下的那将士折损严重无法征战,如今的他不过是云凌手中的物件可有可无。若非还有萧莲心维护,他怕是连街上一条狗都不如。
    萧以瑾的眼中有些许犹豫,回头跪拜云凌:“还请王三思,此人若是留着日后或许还是有些用处的。”云凌听后抿唇沉思了片刻。
    只他这片刻的沉思,却让萧以瑾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汗珠都。萧莲心见状连忙开口附和道:“王,程璧皇帝如此作为,分明是离间之计,如若当真听信对方的话,怕是要永受他们的掣肘了。”云凌听后对她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倒是不错。”
    他眉目之间隐藏着无尽思绪,抬头看着郁清瑶道:“不知道皇后娘娘意下如何,闻听皇后乃是遗族后人,不知可有高见?”
    郁清瑶轻笑道:“西寂王说笑了,妾身一介女流谈何高见?只是忝列遗族后人罢了。”
    “世人皆道遗族可通晓未来,本王却不曾见过,不知今日娘娘可否赏脸让本王一见?”
    话音刚落萧闲猛然站起一巴掌把桌子拍的震天响。他脸上难掩愠怒,声音却冷若冰霜。“西寂王,适可而止。”云凌并不畏惧嫣然一笑。“此事如今天下皆知,皇后与其这般藏着掖着,倒不如将真本事让大伙瞧瞧。”
    郁清瑶也不恼反倒浅笑盈盈,她起身,对着西寂王道:“妾身今日所言怕是不中听的,也是因此窥探未来之事妾身很少做,既是西寂王如此说了,那妾身就替西寂王看看未来罢。”
    她眼底隐隐透着寒意,扬起下巴道:“西寂王,你将会死在你最亲近的人手中。”其实世间哪有通宵未来之术,谣言罢了!
    但是,郁清瑶此刻心情倒是不错,此举此话定能在他的心里,刺上一根针,今后他便不会有亲近之人。
    此情此景一时间如定格一般,没有人敢说话,偌大的殿上,静的可怕。
    许久之后,西寂王终于才松了松神。
    “哈哈哈哈,不愧是皇后,还真是好手段,如此本王便会怀疑自己身边之人,好计策。”
    郁清瑶泰然自若:“本宫本就明白来日只是当顺其自然若是提前知晓,一生便不能得以洒脱,妾身今日之言如若西寂王不信便当妾身从未讲过吧。”
    西寂王也知不会从郁清瑶的口中得到什么中听的话,也就住了口。
    “无论如何,皇后娘娘若有这般能耐在战场之上,本王却很好奇很想知道聂展墨与你到底是谁更厉害呢。”
    她虽然能够预知危险,但聂展墨却是自幼搏来的基础。这样的差距,是郁清瑶此生也无法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