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御驾亲征
作品:《魅上龙榻:弃后不承欢》 “陈太医快坐下,我想问问你一件事,聂大哥现在人在东阳大军里,你可否知道?”
陈太医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老臣可一直都在宫内,并没有听说这件事,可是聂家的世代忠诚,那聂将军绝对不可能去投奔东阳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汪公公所得的消息肯定不是假的,而且人都带了东阳大军都打进来了。”
郁清瑶把这一番话给说出来,陈太医陷入沉思。
“以将军的为人,就算是对方有着什么手段来逼迫他,那他也肯定是不会做自己并不愿意的一些事,所以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
陈太医说道:“老臣只是猜测一下,将军的确自己同意,但是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那老臣是猜不到的。”
郁清瑶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底的,点了点头说道:“谢谢陈太医的解惑。”
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叫做当局者迷,现在郁清瑶是需要一个清醒的人来帮他分析的。
聂展墨这样做的确是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了,不过那也没有能干扰到她的计划。
她的眼底带着一丝丝的凉意,郁清瑶看向了自己手,然后又瞧了一下镜中的自己。
那镜子里面很是精致的脸颊,就变得好像她自己也有点认不出了。
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郁清瑶就收回了目光,然后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也或许是那个国师猜测是对的,她也许就是那个祸国殃民之人吧。
萧闲现在也开始忙碌了起来,他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来调可以用的兵将。
可,程璧现在几十万大军纷纷都是萎靡不振,也不知道被谁灌输了怎么样的思想,一个个全部都看起来精神不济。
这样的士气就算把他们送到战场上面,那也是去送人头的,萧闲很是生气。
他下令让将士们抓紧训练,但是却频频出现错误。
唐将军站在渥丹殿之内,看着眉头紧蹙的萧闲:“皇上,东阳那边……”
“朕知道。”
打断了唐将军的话,他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说道:“既然他这样短时间内再一次的发病,那么他们肯定没有恢复好,不过就是想趁人之危,捞好处而已。”
一切源头全部都来源于那场祭祀。
原来祭祀,算计的人也并非是郁清瑶,是他。
如果他不管的话,那郁清瑶会死,如果他开口来管了,那他这皇帝就变成众之矢之的,成为了他们口中的昏君。
萧闲虽然登基了两三年,但是真正握有权力的时间并没有多长时间,当年先帝走的匆忙,甚至遗言都没留下。
现在的他失去了许多年的记忆,对于朝政这些事情,一切都要重新学起的,本来君臣关系就很胶着,到现在变成岌岌可危了。
现在,整个朝堂内,他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
他的眼底藏着暗色跟戾气,说道:“朕的权利,早就被他们架空了吧?”
唐海说道:“当年的皇上什么也没有,在登基时,后宫全部都由太后来打理的,那些宫人们全部是太后眼线。朝堂上面是吴丞相一言堂。然后丞相的好几个儿子都握着大权,兵权也大部分在聂展墨的手中。”
听见了这番话,萧闲突然就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当初朕是这样的没有用,难怪……”
他站起了身走到了床边,清冷的风让人吹得很是清醒,他看了看天边上的月色,脸上很是阴沉。
“可是到了后来,皇上把太后一干眼线全部都给拔除了,然后还让玉将军来掌管着京城禁军,让我成为带刀护卫,专门来保护皇上安全的,在朝堂上能跟丞相平起平坐的,也不但有了太傅,而且还有一杆子对你非常忠心的老臣。有了他们在那丞相也不敢肆意妄为的。”
萧闲勾起了嘴角,浅浅的一笑。
“这还说明这并不是太蠢。”
唐海说道:“皇上本来就不蠢,不过生了一场大病,您忘记许多的事情。”
萧闲扭过身去,然后看向了唐海的眼睛,说道:“现在朕可以相信的,就只有你了。这一次打仗,朕并不打算来带你,如果可以的话,你一定在宫里牢牢的把皇后保护好,然后等朕凯旋而归。”
“皇上!”
唐海愣了一下,他如果不跟着的话,那皇上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带着这一群残兵败将,那基本上就没有获胜的可能。
“如果朕死在了战场上,那就从旁支里过继出一个孩子来继承皇位,朕会留下一道密旨册封你为护国将军,然后协同着皇后来辅佐新帝,那孩子就让皇后亲自选,朕是相信她眼光的。”
这一番话,好像是在交代遗言。
唐海的眼里发红,心里也是不由自主热了起来。
“皇上可切记不要这样说,就算是肝脑涂地,那末将也会把皇上所交代的事都给完成的,就只期盼着皇上能到时候平安归来。”
萧闲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天子御驾亲征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出现第二次。
但是这一次众人,并不像第一次那样的激动了。
在那个时候,程璧是有聂将军的,有郁侯爷在,可以把别人打的落花流水。
但是现在呢?
郁侯爷患病,侯爷之子瘫痪,本来是程璧战神聂展墨,现在已经成了对方的东阳王。
士气不振,那这一场仗是注定失败的。
萧闲在走的时候,并没有跟郁清瑶告别。
百姓在家里躲着,大街上空荡荡的,萧闲骑马走在大街上,看起来有点荒凉。
大军突然东下,去秦古城支撑,如果秦古城这座城落入东阳的手里的话,那么程璧恐怕很快就要彻底的灭亡了。
不是投降的话,那就是被吞并。
整个皇宫的气氛都显得暗沉,不少宫妃的脸上惶惶恐恐,整个皇宫里面的气氛都变得阴沉沉的,许多宫妃的脸上都很是惶恐,甚至开始为自己谋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