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镇元子的良苦用心(上)
作品:《西游大碰撞》 少倾,宴会完毕,醉倒的酒徒被送回了房间,喜得重宝的铁扇公主母子也回去休息了,明天他们就将离开。
万世和苏梦兮被留了下来,随着镇元子一起再次到了五庄观后院的小世界。
再一次踏入这里,万世和苏梦兮依旧惊讶于小世界内灵气的充裕程度,以及小世界里那灿若繁星的诸多灵宝。
苏梦兮的感应能力非常惊人,一进来嘴里的涎水便不曾断过,只不过她不好意思说而已。
上次镇元子劝万世继续取经便是在这里说的,看来这次还是有事情要交代了。
三人坐定,镇元子果然就开口了。
“大圣,经过酒徒讲道之后,你可有什么感悟?”
万世想了许久:“酒徒前辈性格洒脱,不拘小节,确实给我的触动很大,过去我似乎过于谨慎了。”
“哈哈哈,大圣你可不谨慎啊,居然敢闯上天庭直面玉帝,还敢昧下太上老君的五件宝贝,这是一个谨慎的人做的事儿吗?”
万世苦笑:“前辈说笑了,我那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至于昧下太上老君的宝贝,还不是太穷给闹得?如果不是非得这么做,我情愿变成一个透明人,全天下的人都不认识我才好。”
“可经过酒徒前辈讲道之后,我发现我这种认知是错误的,要想足够强大,很多困难是避免不了的,很多险也必须得冒,犹豫不决只会徒增烦恼。”
“哦,你再详细给我说说,我看看你的感悟和我的猜测是不是一样。”镇元子说着,手一招,一颗仙树上的果子便自动装进了篮子里,摆到了三人面前。
苏梦兮眼睛顿时就是一亮:“大龙果,这可是好东西,上品灵宝呢。”
“随便吃,反正过段时间就又长出来了。”镇元子豪爽一笑,一如既往的土豪到让人没脾气。
苏梦兮点头,抓着果子就啃了起来,好在姿态还算温和,和小时候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万世也抓了一个大龙果:“那就多谢前辈了。事实上,在万寿山山门外看见前辈您的好友的那些后人时,我就感触良多了,他们的先祖当年想必也是一方大佬,可大佬一死,他们的后人就一代不如一代了,若不是前辈您还念着香火情,这些人和普通的修炼者又有何区别?之前我总想着找个地方躲着安稳过活,可就连这等大佬都难以保证自己能好好活着,我又凭什么能安稳过活?”
“所以呀,我觉得好多时候该争还是得争,该不退步就不能退步。”
“酒徒前辈的性格便是这样,他看似粗狂,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在意,从他的讲道中我听出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和不容侵犯的霸气,对我的感触很大,或许只有像他这样该不计较的不计较,该计较的计较,才能一直活得洒脱,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一口气把自己心里的感悟说了出来,万世这才停下,丝毫没有藏着掖着,对镇元子给予了充分的信任。
说完后,他这才啃了一口大龙果,一股清香顿时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一番话,万世在心里思索了不短时间,倒是对酒徒的性格总结了七七八八,镇元子听了,眼睛不由一亮:“不错不错,看来让酒徒给你讲道是讲对了,你们两个人身上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万世似乎有些明悟:“难道这场讲道是前辈您特意和酒徒前辈说好的?关键的是,您能猜到我会有所领悟?”
“是啊!”镇元子也吃了一个大龙果:“让你去取经是我的主意,可之前你的实力并不能追上孙悟空,所以我才让酒徒给你讲讲道,希望让你更加强大,保证取经的顺利进行。”
“当然了,对于大圣你的性格,我还是很欣赏的。不知道这次过后,你对取经的事儿怎么看?”镇元子又问道。
万世点头,原来如此啊,镇元子有一个针对佛教的好玩计划,需要自己保证取经的顺利进行,可自己实力不行,镇元子便想到了通过酒徒讲道给自己提升实力这一办法。
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擅长谋划的镇元子,事情完全是按照他的想法进行的,或许就连万世能够感悟到一些什么,镇元子提前都有了几分预测吧?
再次思考了片刻,万世道:“说实话,之前我是不想取经的,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也太危险。但现在我有些别的想法了,取经是危险不错,可对我也是一个鞭策,鞭策着我不断强大自己。或许继续玩下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大圣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不然我总有种强人所难的感觉。”镇元子哈哈一笑,显得十分开心。
万世也是一笑:“有劳前辈关心了,不然我要是真找个地方躲起来过活,没准哪天死了都没人知道。”
万世本是开玩笑,没想到镇元子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叹了一声:“大圣你说的没错,我那群老友们的后代中有一个蓝袍男子,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有些印象,怎么了?”
镇元子再次叹了口气:“那个男子的爷爷是我的一个老友,当年创建了一个教派,虽然比不上阐教截教那么如日中天,但也是一方大势力,我那老友本人也是一个高手,当年他的实力就算比起三清也不逞多让。可他这个人喜欢清静,后来找到了一个宽广的小世界,里面灵气充裕,应有尽有,他便将教派整个搬了进去。”
万世咯噔一下,本能的意识到镇元子可能要讲述一个惨痛的故事了。
果然,镇元子随后道:“按理说以他的势力和实力,再加上避入了小世界中,总该非常安全吧?可事实的结果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他的教派就被人灭门了,谁也没有逃脱,只有那蓝袍男子因为在外流连,这才留下了唯一的血脉。”
“我那老友,就连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至今都是一个谜,谁也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