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我是你的男人

作品:《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

    这时,宫以沫因为睡得不是很舒服,动了一下,她乖巧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奶猫一般软嫩,让宫澈的心好似化为了水一般,即便手臂不舒服,也要她能有一个睡得最舒服的姿势。
    与她这么亲近的机会,真的太久都没有了。
    并不是说宫以沫有多防着他,相反,宫以沫还是很信任他的,只是宫抉屡屡作祟,让他根本没有什么靠近她的机会,今天,宫抉去了邻城军营,明天才会回来,而他……又要成婚了,所以才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单独见她一次,和她说会话也好。
    宫澈想的很明白,他会娶亲,一是为了保护宫以沫,二是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口。
    因为他一日不娶亲,母后的视线便会牢牢的盯在沫儿身上,父皇也会觉得奇怪,所以他只有娶亲,才有个交代。
    但是他不会碰除了她任何一个女人的,他愿意为她守身,等他做了皇帝,哪怕被人骂成昏庸,他也要娶她,为她遣散后宫,让她做唯一的皇后!
    他知道,她一定会喜欢的!
    宫澈坐在草地上,看着怀中的女子,是怎么都看不够。
    她的眉并没有修成现在最时兴的柳叶弯眉,但是眉梢微微上扬,严肃时给人凌厉的感觉,笑起来又会让人觉得精致妖媚。
    她的眼睛就好像这龙腾河一般,包容万物,却又干净清澈,看着人的时候,满满的倒映的都是那个人的影子,宫澈最喜欢的就是被她这双眼睛看着,好似他就成了她世界的唯一一般。
    她的鼻子也很可爱,挺翘着,鼻尖圆圆的,让人很想咬一口,但最可爱就是她的嘴,会用他受不了的声音轻轻的叫他“太子哥哥”,会吃着那些他觉得甜腻的点心。
    还能……
    还能用来亲吻。 这样一想,他有些燥热难耐,又有些紧张……
    除了第一次,他犯病时沫儿亲吻了他,十六岁,一直到现在,他二十二岁,整整六年的魂牵梦萦,每次只是想想都让他觉得羞涩,何况人就躺在他怀里,让他能……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真是一个让人难以自制的词啊。
    这时,宫以沫小小的呻吟了一声,她好似做了什么梦,轻轻砸了砸嘴,小脸在月色下轮廓清晰,红唇润润的,带着一丝蛊惑世人的味道,而他,就是那个轻易被蛊惑的人……
    宫澈低头,时隔六年,他再一次尝到了心上人的味道。
    心跳的飞快,他已经好了的心疾,是不是要复发了?
    他的吻很小心,带着一丝紧张害怕,还有甜蜜缠绵,渐渐的,他有些不餍足的加深这个吻,耳内都是他心跳鼓动的声音,在这样的夜色下,那般唯美。
    宫以沫被他吻的有些喘息不过来,忍不住挥手挣扎了一下,而这一下,就崩断了宫澈脑海中,那根名叫“克制”的神经,他鬼使神差的翻身,将宫以沫压在了身下,看着她的长发在草地上绽放,就好像夜的精灵一般,娇嫩的,迷人的,乖乖躺在他身下。
    宫澈眼神幽暗,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发,就好似上好的锦缎,凉凉的,丝滑的。
    “真怀念当初在淮河的时候,我们就在一个院子,天天都能和你一起用膳,天天都能看到你,你永远都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宫澈缓缓压下身子,神情似痛非痛的亲了亲宫以沫的脸,那软嫩的触感,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好香,好美……好想,把你绑在我的床上……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沫儿……”
    说着,他忍不住再一次吻住了宫以沫,只是这一次微微用力了些,他感觉他快克制不了自己了,他等不了做皇帝,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被宫澈深吻的宫以沫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刚想动,就被宫澈紧紧抓住了手,按在了她头顶的草地上,而迷迷糊糊中,宫以沫感受到她被人深深索吻,甚至身体上都压了一个炽热的身体,她扭动了一下,然后嘟囔了一句。
    “宫抉……别闹了。”
    身上的人动作猛地停住!
    宫以沫喝多了,见身上的人乖乖的,真不动了,她还娇憨的嘟囔了一句。
    “快睡觉吧……”
    那一刻,宫澈脑海中所有的理智都崩溃了!双眼再一次赤红!
    他以前动情,眼珠会变成暗红色,而这一刻,他双眼充血,布满血丝!就好似突然被释放的猛兽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极其危险!
    他猛地抓着宫以沫的下巴,第一次那么粗暴!那张名叫温柔的假面登时撕毁!只剩下疯狂的本性!
    “宫以沫!”他捏紧她的下巴,叫她的名字,逼着她睁开眼睛!
    “宫以沫!你睁开眼清楚,告诉我我是谁!”
    他实在不能忍受,他亲吻心爱的女人,但是她叫得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宫以沫吃痛,哼了一声,半睁开了眼睛,但是她双眼烟雨朦胧,显然没有意识。
    今天看到那些老朋友,想起了当初一起修运河时的岁月,她不由多喝了几杯,现在还不省人事。
    见她这样迷蒙的看着自己,那无意识娇媚的模样,竟然让盛怒中宫澈好似被过电了一般!手里的力气奇迹般的小了下去。
    宫以沫感觉到下巴上的手松开了,缩了缩脖子解放了自己的下巴,但是又在他的手上蹭了蹭,无意识的表达了亲近。
    能不亲近么?这一世她与宫抉一起长大,上一世又和宫澈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她对这两个人最为熟悉,说来说去,都是孽缘。
    宫澈的心痛得好似被掏出来了一般,但是她的亲近又好似这窒息的痛苦中,唯一的一抹救赎!
    他再次低头,颤抖的吻了吻她的唇,明明应该是最快乐的事,此时却感觉那样苦涩,似乎灵魂都被她拧在一起,喘息都是痛的。
    “沫儿……我是宫澈啊……我是你的男人,我是宫澈,我是你的男人!”
    他一边亲吻,一边这样低声的,重复的,好似催眠一样的告诉她!他要做她的男人,而且,他一定会是她的男人,一定会是!
    什么宫抉,他要杀了他!
    沫儿是他的,是他的!是宫抉,是宫抉抢了她,只要杀了宫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