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作品:《大怪医》 “不治!”方鸿干脆利落道。
聂玉急了:“你为什么不治,战九叔得的不是小病,也没怀疑过你的医术,他更不是奸恶之徒,并不违背你的三不治原则啊!”
方鸿大大咧咧道:“看不顺眼就不治。”
“哼!”战九冷哼一声:“我也没说要你治!”
总之这俩家伙又扛上了。
聂玉抓住方鸿的双手,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求你了,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战九叔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我一直当他亲叔叔。”
方鸿还是不松口:“你没听他怎么说的?他都说不用我治了。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我绝对不治。”
“哥,您就给战九大叔治吧!”这时张柔也终于忍不住开口劝。
“丫头……”聂玉欣喜地看着张柔。
得,丫头降旨,方神医当然只有遵旨的份儿了。
而战九,聂玉要他治,他也不可能真的违抗。
“我出去一下。”方鸿起身。
“你上那去?”聂玉问。
“抓药。”方鸿道,又白了战九一眼:“不是免费的,你得付医药费。”
战九扬扬眉:“没钱。”
“x……”方鸿推着大28悻悻出门:“你一定不是姓战的。”
战九一愣:“我不姓战姓什么?”
“姓赖!”
战九:“……”
聂玉抹着额头冒出的黑线,有些尴尬道:“战九叔你别在意,他这人就是这样。整天没个正经。”
战九就很酷地冷哼一声。
聂玉又问:“战九叔。你的伤找冯老看过没有?”
聂玉口中的这位冯老。正是有“华夏药王”之称的冯至水。
战九点点头:“找他看过。”
“他也治不好?”
“他说暂时只能服药缓解,要彻底治愈的话,他恐怕要花多些时间研究。”
聂玉安慰道:“战九叔,你放心,方鸿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的。”
战九拿起酒碗喝了一口,不说话。
半小时后,方鸿回来,手里拿着一大包药材。
“五碗水熬成三碗水。”方鸿随手把药包扔给聂玉。然后拿起那坛酒,给自已满上一碗:“你既然没钱付医药费,那就用这坛酒来抵好了。”
“哼!”战九盯着他:“你知道这坛酒值多少钱吗?”
“难道比你的命值钱?”方鸿也盯着他。
战九不说话了,拿起碗朝方鸿扬了扬,一饮而尽。
方鸿也拿起碗一饮而尽。
一个小时后……
“药熬好了。”聂玉从厨房出来,对方鸿道。
等方鸿进了厨房,聂玉悄声问方鸿:“喂,你有把握治好战九叔的伤吗?”
“切!”方鸿一脸不屑:“屁大点事儿。”
聂玉顿时面露喜色,这家伙虽然特爱装逼,倒也从来没吹过牛。他说行就一定行的。
“那就拜托你了。”聂玉掂起脚尖在方鸿脸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方鸿双眼溜圆看着聂玉。
“什么嘛。”聂玉羞得垂下眼来:“人家只是想奖励一下你。”
“喂喂喂,你这是借着奖励之名。趁机吃我豆腐好了好?”方神医得了便宜卖乖。
“你个混蛋去死!”聂大小姐狠狠打了他一下,气呼呼出了厨房。
方鸿摸摸刚才被聂玉吻过的地方,那里似乎还带着一点点湿润。
不得不说,那一瞬间轻触的湿润和柔软,感觉真的很不错。
把三碗药汁倒进小铁锅,开大火,拿着锅铲轻轻搅动……
随着时间的过去,药汁越来越粘稠,直至只剩巴掌大的一滩黑色膏状物。
找来一块巴掌大的白布,把药膏均匀摊在白布上,做成一块狗皮膏药。
大功告成!
“脱掉上衣吧。”方鸿走出外面对战九道。
战九便把外套脱下,露出一身紧身黑色长袖t恤,好家伙,只见上身的各个大小肌肉群,就象一座座小山包似的鼓起来,仿佛蕴含着无穷力量。
“呼……”战九深吸一口气,双拳一紧,然后全身猛然发力:“哈!”
撕!撕!撕……
身上的黑t恤,顿时就被膨胀起来的肌肉块撑破,裂开成一条条碎布条。
“……”张柔惊得双手捂住小嘴。
战九则若无其事地把挂在身上的破布,一条条扯下来,扔到地上。
方鸿气得大骂:“我说大叔,你少装一会逼是不是会死?吓坏小孩了知不知道!”
战九老脸一红,挠挠自已的光头:“不好意思,因为这件衣服太旧,我正想扔了,所以才……”
“不不不!”这时张柔连连摇头:“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战九大叔太man了!”
战九大叔眼角“叮”的一闪:“很多人都这么说。”
“丫头,现在几点了,你还不上去睡觉?!”方鸿冲着张柔喊。
语气是少有地严厉。
“哥,明天是周未,不用上学。”
“不用上学也要睡,小孩子晚睡影响发育!”
张柔吐吐舌头,赶紧跑上阁楼去。
“哈哈,你吃醋了。”聂玉冲他笑。
“吃你个头!”方鸿怒瞪她。
聂玉忍住笑:“好了好了,方神医,现在请快点帮战九叔治伤吧。”
方鸿又用警告的语气对战九道:“以后没事你少到我这来。”
战九很酷地撇撇嘴:“谁稀罕来,如果不是为了小姐,你请我都不来。”
“行了行了!”聂玉捏着小手大叫:“你们先治好伤再斗气好不好?”
然后又问方鸿:“战九叔到底那里受伤了?”
方鸿指指战九的右侧背阔肌:“看看那里。”
就见那里有一块巴掌大的淡青色的痕迹,不是太明显,如果不是方鸿提醒,聂玉还真的不容易发现。
聂玉皱了皱眉:“就这么一块青色,很严重吗?”
“这么说吧。”方鸿摸摸下巴:“要是换作了普通人,肯定熬不过三天,当然,如果不是他正服用着一些还算有点效果的药,恐怕也很难撑过三个月。”
战九冷酷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惊讶。
“那战九叔受的是什么伤?”聂玉问。
“一种奇毒,而且这种毒华夏是没有的,只在西域才有,我估计,你近来应该是出过国了?”方鸿看着战九道。
战九脸上的惊奇更甚:“你知道的挺多。”
“当然。”方鸿道。
心想老子都活五百多年了,只要是古时就有的东西,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