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攻城
作品:《我真是大奸臣》 虽然义妁的治疗看起来极为恐怖,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林辰体内秋风蝉的药性现在已经被压制了下去,一些简单的喜怒哀乐不会再触发药性。
云国方面,似乎也猜到林辰找到了解毒的办法,但是因为这次中毒,林辰把周围的人重新清洗了一遍,云国想要再度下毒是不可能的了。
当然,云国也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对付不了林辰,他们还可以对义妁下手,只要弄死这个为林辰解毒的神医,以后有的是机会下毒。
但是这些人没有想到义妁本身的实力也不算差,特别是一手出神入化的用毒能力,往往在人还没有发现之前就已经给人下了毒药。
云国派来的刺客往往成了义妁新药的实验品。
同时,党建率领的大军也驻扎在江陵城城外,大量工程器械被运到这里,做出了准备攻城的姿态,只不过,没有动手,似乎是打算等江陵城粮食耗尽。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半个月,局势逐渐发生了转变。
粮食的事情还是没有瞒住云国的探子,在粮食的消息传到党建手上第二天,云军就开始攻城,大量工程器械开始被运往前线。
不过双方僵持半个月,城头的汉军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云军攻城,除了一开始吃了点小亏差点被云军攻上城头之外,之后都是将云军死死的压制在城头下,让云军不敢冒头。
轰!
烽烟四起,硝烟向着天空不断升上,阳光洒在城头,士兵的额上都是流汗,随着一声令下,黑压压士兵随着云梯蚁附而上!
“快,放!”伍长督促着麾下的将士,墙上滚石、擂木不断放下,砸起了一片血色,爬上去的云兵才攀爬半路,被抛下檑木一砸,顿时滚落而下。
更有金汁,被人整锅倒下,顿时臭味弥漫,惨叫声连绵,这架云梯上正攀爬的士兵,立时摔倒在地,有的没有摔死,在地上来回翻滚嚎叫。
这种粪汁浇身,不但是重度烫伤,还有重度感染,除了神医出手,几乎没有存活的可能,就算命大活了下来,下辈子也只能瘫痪在床上,还不如一刀给了个痛快。
当然云军也有准备,投石车不断将石块投向城墙,轰轰在城上炸开,更有着冲车推前,冲车上面蒙了一层牛皮,一层铁皮,擂木滚石也砸不动,就是火烧也需要大量的时间,有双轮推车,可遮掩二十多人。
有了二十多人使力,冲车每一次撞击在城门上都会让城门多出一条裂缝,若是撞击在城墙上,也可以轻易在城墙上砸出一个窟窿。
每一次出现冲车,就只能动用投石车,或者用火油焚烧才能毁掉一架冲车,而且成功率不高。
这时只听一声令下,城下弓手突闪出,对着城上抛射。“噗噗”连声,箭雨扑上,顿时一批城上士兵大声惨叫,仰天栽倒。
城头的汉军站在高处自然可以看到这伙弓箭手的怪异,这伙弓箭手,不少人身上都有机械存在,仿佛和机械共生,正是云国特产的机关人!
正坐在城头的林辰眉头一皱,看着城下那些机关人,嘴里喃喃自语。
“力能拔山,千军无敌也就够了,现在还出现了这种东西,这个世界,还真是有趣。”
打量城头下的那支部队,林辰眼里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只不过利用精神力扫描的时候受到了阻挡,无法扫描到这些机关人的体内,似乎他们身上有什么专门屏蔽精神力的物品阻止了林辰的探索。
虽然不能扫描到机关人的体内,但是林辰也收获了不少信息。
将这些信息一一整理,收入脑海,等全部整理完,林辰才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是制式装备,没想到居然只是一群寿命不到三个月的消耗品。”
林辰面容有些不忍,不过下一刻就被抹去,只留下平淡无奇的眼神。
“看来当初剑阁关被破应该就是和这些人有关,只不过这些人既然出现在云国手上,那么他们背后的势力如果不是云国本身的话,那就是和云国关系密切。”
“这样的组织绝对不可能保密,汉国情报组织里面应该有关于他们的信息,等下去之后就让人整理一下。”
在心里做出了决定,林辰直接转身回到了城中。
和霍夜交谈过,他也是知道了一部分关于这个世界魂境强者的信息。
抛开其他的不说,几乎所有魂境强者都要遵守的一条原则,那就是禁止魂境强者对无魂境强者的势力出手。
毕竟,一但迈入魂境,那怕之前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可以做到一笔杀人一字灭军,文章安天下,每一个魂境强者,如果不加限制都可以轻易毁灭掉无数普通人。
除了同级强者,其他的都是垃圾。
这是所有魂境强者包括林辰的共识。
林辰还没有离开城头,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呐喊:“有人上来了。”
只见一个浑身浴血看不清面容的云国校尉从云梯冲了上来,才冲上去,周围的汉国士兵,就持长矛捅杀,校尉擦了一把脸上汗水,猛一扑,一个翻滚避开,同时一刀下去,一个躲闪不及的汉军士兵连长矛斩断。
这一耽误,就有着更多人从云梯杀了上来,顿时在城头占据了一块地盘。
林辰摇了摇头,江陵城中缺少那种可以冲杀在前方的大将,只能依靠校尉调动,本身就缺乏主动性,若是潘凤仍在还可以弥补,但现在,潘凤失去消息已经一个月之久了。
这个校尉只坚持了片刻,就被悍不畏死的汉国士兵砍死,其他冲上来的人也被双眼染红的汉军乱刀砍死,只吓得这一段云军不敢登城。
城下的机关人隐隐有些骚动,但是很快又被压制下去,继续用箭矢击杀城头的弓箭手,掩护士兵蚁附攻城。
林辰脚步一顿,转过身,对着一个方向突然露出莫名的微笑。
潘凤打了个哆嗦,隐隐感受到一股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