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景言发了个微信。让他看到后尽快联系我。
    隔了半个小时,景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苏苏,出什么事了?”景言有点着急。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
    我把姜萌萌今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苏苏做的很对!”景言说。
    “嗯,我觉得姜萌萌有问题,她的脸和身体绝对不可能在那么快时间就恢复,而且我不认为她和黄老板有那么深的感情愿意追查他的死因!”
    “苏苏,你这几天哪都不要去,我会尽快回去!”景言安顿我。
    “我知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没什么,棺材都起出来了,等找好新坟地迁过去就成。
    “好,我等你回来!”
    “嗯…”景言顿了顿:“苏苏,你有没有想我啊?”
    “没有!”
    “苏苏…”
    我老脸一红:“不许再问了!”
    “嗯,反正我想苏苏了!”他幽怨的说了一句:“该死的祁长远,害我和苏苏分开这么久!”
    得,祁长远又躺枪了!
    挂了景言的电话,我心里却还是想黄老板的事情。他的那个自杀方式和让我想起了一种邪术。
    想到这我赶紧下床,跑去了学校,因为快开学了,陆陆续续的也有不少人来了。
    我记得爷爷有一本书,记载了不少的阴阳风水还有各种秘术!
    这书以前差点被我当破烂卖了,幸亏爷爷及时的拦住了。
    爷爷说那是他师父留下来的,他看不懂就一直搁着,我也看了几眼,但是我那时候,年龄小也看不大懂,爷爷怕放在老家丢了,让我一直保管着。
    这么多年我一直没翻过那本书,才想起来黄老板和姜萌萌的情况那这本书里好像有过记载。
    在宿舍翻了大半天才把那本书找出来,书很古老 ,还是用黄色的牛皮纸做的。
    书上记载的很详细,这种秘术叫“同根!”其实和以前的巫蛊娃娃差不多,将写了被施术者姓名以及生辰八字纸条,连带被施术者的头发用写了秘符的黄纸包住,放在巫蛊娃娃里,然后在娃娃的额头滴一滴血再由道行高深的阴阳先生施法,那个娃娃便与被施术者“同根而生!”你对娃娃做什么就相当于对被施术者做了什么。
    我头发根都快竖起来了,难道是姜萌萌做了这一切?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我来帮她查清她丈夫的死因?
    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我把书里关于“同根”的秘术看了一遍,没有关于姜萌萌的的异状的记载。
    我记得接姜萌萌名片时看到她手腕上有一条黑线,爷爷之前说过关于手腕黑线的事,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舒了口气,给爷爷打了个电话,想问问黑线的事,可是爷爷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
    晚上,正要出去吃饭,李双却来了。
    “苏颜,你吃饭了吗?”
    “还没,正要去!”
    我看了看李双,她气色依旧不好。
    “正好,我请你吃饭吧,顺便谢谢你这次帮我这么大的忙!”
    我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们两就在小区周边的一个小饭馆吃饭,我看她没什么胃口不由问:“你今天不用上班了?”
    李双犹豫了下说:“不用,我跟老板请假了!”
    她说完叹了口气:“我去问过我闺蜜了,她承认那把梳子是她故意给我的。”
    “怎么会?”我知道李双现在一定很难受。
    “怎么不会?”李双苦笑一声:“人为了自己什么做不出来!”
    我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李双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后来高中时我们喜欢上了同一个男生。可是那男生喜欢的却是我。玲玲当时没有什么表示,后来在学校一直散布关于我的谣言还说我在夜总会当小姐。”
    李双叹了口气:“这些我都知道,可我没有在意,我也没有和那个男生在一起,分手的那天,那个男生出车祸死了,玲玲觉得都是因为我他才死的,我无法辩驳,毕竟当年的确是我对那个男生说了重话!”
    我抓了抓她的手,李双的手冰凉至极:“所以她就一直恨你到现在?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和她来往?”
    李双看着悠悠的夜色:“我爸是个酒鬼,赌棍,小时候每次我被他打的满街跑都是玲玲收留了我!”
    我明白了,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对不起啊,让你听这些!”李双很抱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