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作品:《[历史同人] 穿越之汉武娇主

    “现在投降也不算晚。”
    霍去病淡然道。
    右贤王闻言,陪着笑脸道:“所以我现在彻底放下了匈奴,安心留在大汉做汉人。”
    “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
    霍去病口吻平静,但右贤王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不敢正面触霍去病锋芒的?他转头恭维坐在霍去病身旁的?刘鹏:“这?位莫非就是让汉皇帝陛下夸赞鲲鹏转世的?少侯?”
    “正是。”
    刘鹏学?父亲姿态,淡然回答。
    右贤王:“……”
    他吸了口气,努力挤出笑容:“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随后又假惺惺教训自己的?儿子们:“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们不满意了?”
    “父亲——”
    突然被拿来和刘鹏比较的?儿子们一脸委屈又不敢发作,只能低头沉默。
    右贤王见状,继续恭维刘鹏:“我一直以为儿单于是难得一见的?少年天才,如今见了冠军侯和少侯才知道真正的?天才是什么模样。少侯将来必定成就远胜儿单于。”
    “为了大汉百姓,我也一定会鞭笞自己胜过儿单于。”
    刘鹏仿佛没听出呴犁湖的?追捧般平淡接话。
    右贤王再?次心中不快,又不敢发作。
    此时,军士捧着一支鸣箭进入:“报,匈奴大营送来书信。”
    “哦?”
    霍去病伸手,接过鸣箭,解下绑在箭尾的?帛布:“……儿单于约我们明日在受降城外空地见面。”
    “啊?”
    右贤王惊讶:“他怎么会突然……”
    “他输了,想和大汉和谈。”
    “可是——”
    “信上点名必须带上右贤王。”
    “为什么?”
    右贤王莫名感到不安。
    “他打算和你当面把恩怨说?清楚。”
    “……”
    右贤王握紧拳头。
    他和詹师庐之间早已接下死仇,此次见面恐怕——
    但他毕竟是匈奴右贤王,骄傲不允许他向曾经被自己随意拿捏的?儿单于低头,哪怕他们两人的?地位早已逆转。
    “——冠军侯若赴约,呴犁湖必定跟随。”
    “好。”
    ……
    得知詹师庐突然派人送信受降城约定和霍去病、右贤王呴犁湖明日在受降城前见面,随少年单于出征的?匈奴小王们都?倍感惊讶。
    原以为战败的?事实会让自视甚高的?少年单于怒不可遏到大开杀戒,没想到——
    “为什么?”
    刘故代表众多匈奴小王询问詹师庐。
    闻言,詹师庐暂停玩弄短刀,年轻的?唇角泛起?阴冷笑容:“因为我要?和呴犁湖做最后的?告别,想知道连续打败匈奴三代大单于的?霍去病长?什么样。如果?可能得话,我还打算顺便认识一下霍去病的?大儿子。”
    “认识霍去病的?儿子?”
    “卫青的?三个儿子都?是庸碌之才,不足为虑,但霍去病的?两个儿子不一样。长?子出生的?时候有鲲鹏异像,不到十岁已经能跟着父亲来边关参与战事……次子……不意外的?话,霍去病的?两个儿子将来会成为我的?敌人,以及我儿子们的?敌人!”
    “大单于想得太远了。”
    刘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毕竟,詹师庐才十岁出头,连女人都?没有,哪来的?儿子。
    “不能不遥远……”
    詹师庐抬头,看着帐外的?月亮:“等把受降城和呴犁湖的?事情了结,我会率部返回王庭,同时迎娶五位阏氏,谁最先为我生下儿子,我就立谁做我的?大阏氏……”
    “大单于,你……你怎么突然想……”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我活不过二?十岁,必须尽早留下孩子,免得王庭为了大单于之位再?次陷入血海。”
    说?完,詹师庐让刘故离开。
    刘故行礼,退出大帐,嘴角带着石雕般坚固的?笑容。
    ……
    且鞮侯离开后,詹师庐继续玩弄小刀,自言自语道:“左贤王,我知道你有野心,你想取代我成为新的?大单于。我也知道我该像对?待右贤王那?样铲除你,确保我的?地位。但是我……我不想杀你,你是没有父母的?我在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哪怕我知道你这?些年保护我、养育我、教导我并非处于真心,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单于之位……”
    第205章 冲击
    太阳初升, 上千名全副武装的匈奴精锐护送大单于抵达距离受降城墙仅半里远的空地。
    “匈奴大单于应约拜会大汉冠军侯!”
    响彻云霄的呼喊过后,固若金汤的城门缓缓打开, 大汉冠军侯与右贤王呴犁湖在?亲信精锐的拱卫下走出受降城。
    “大单于——”
    “我以为你不会出城和我见面?。”
    骡车上的詹师庐抬头,看着骑在?大宛汗血马上的霍去病。
    霍去病淡然道:“大单于主动邀约,我不能不相见。”
    “不怕这次见面?是陷阱?也许我会突然变卦让我的亲卫们袭杀你。”
    詹师庐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
    霍去病看着少年单于那毫不掩饰残忍的天真面?容,回答道:“这么近距离,我被你的亲卫杀死的可?能性远低于你被我现场杀死的可?能,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