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头辨人炭治郎#
    被戳上好人标签的浅野零毫不知情,他恹恹的躺在地上生无可恋的休息。
    超疼qaq
    金鱼草默默转了个方向背对着灶门炭治郎,他已经晕乎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冒金星脑子胀疼。
    疼得想嘠唧嘠唧叫。
    但是雄伟男性的面子绝对不能丢。
    金鱼草按捺住想要现出原形打滚的冲动,龇牙咧嘴的蜷缩在地上,等待着疼痛过去。
    听到身边传来一些响动,他慢半拍地抬头看。
    是一片重影。
    一朵朵的红发在他眼前摇晃重叠,像是春日里绽放的丛簇繁花,一晃一晃地看起来非常有弹性。五官模糊,肢体模糊,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那一团团的头发。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扔来一件黄澄澄的东西,他脑子发蒙闪躲不及,就被蒙了一脸,怔怔地拉下身上的布料,顿了下才往手里看。
    是一件羽织。
    他捏着衣角,有些犹疑:?
    善于观察的细心少年看到了对方裤子挂着的一截树枝,再从加上布料被撕扯出的毛边推测出伏见小姐很可能是被树刺勾破了衣服。
    本性温柔,对异性又格外照顾的男孩羞涩地挠了挠头:先披着吧。
    嗡
    这是脑袋依旧处于轰鸣状态的金鱼草听到的,其实他什么都没听清。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已经被头锤砸得五感丧失六亲不认。
    礼貌的微笑是他保持尊严的最后方法。
    炭治郎说话,他笑;炭治郎鞠躬,他笑;炭治郎将他扶起来,他笑。
    他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机器。
    自己衣服被好友拿去向女孩子献殷勤的我妻善逸:
    啧,炭治郎这小子撩妹高手啊。
    炭治郎太过分了,为女孩子披衣服这种事为什么不留给我真过分!他勾上炭治郎的肩膀,一把抓着对方的衣领大声咆哮。
    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你认识这位漂亮的伏见小姐吧,一直都不和我说是在是太过分了!必须嘠!
    稳重的炭治郎一把薅住吵闹源头的脖子,用力一锤,噪音消失了。他伸手递到金鱼草面前,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伏见小姐,他太吵了。
    嗡
    眼前全是重影又耳鸣的金鱼草脖子一梗逞强地回答:嘎?嗯嗯,啊,是啊。
    炭治郎松了口气,将身边撞到灵魂出窍的我妻善逸扛在肩上:如果有事的话明天再来找善逸吧!我们要先睡啦!
    说罢脚下如风一下就窜了很远。
    回到房间后就把死沉死沉的善逸扔到了床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一只手抚上妹妹的藤箱。
    祢豆子,今晚遇上了一个有点像母亲的人哦,她们都拥有很相似的铁头呢。他怀念地感叹着。
    藤箱的门打开,从中爬出一个长发粉瞳咬着竹筒的可爱女孩,她唔地疑惑了一下,随机又蹭到哥哥的手边,像只猫咪一样撒娇。
    好啦好啦。少年含着笑意摸上妹妹的头发,嘛,不过除了铁头,那个女孩子一点都不像母亲,我在她身上闻到了谎言的味道。
    说罢,少年吸了吸鼻子,接着补充:但是又混合着很多其他的气味,闻起来不完全像撒谎。
    毕竟是掺杂着鬼舞辻无惨气息的人啊,虽然证明了人类的身份,可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去探究。
    唔祢豆子眯着眼睛又蹭了蹭哥哥的手,看样子似乎也没有听懂炭治郎说了什么。
    灶门炭治郎失笑,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安抚好妹妹之后爬上床,盘腿坐好,深呼吐气,继续修习全集中middot;常中呼吸方。
    目前还没有达到二十四小时都能保持的程度,还要再努力一些!
    在他修炼时,一直跟随在他身后,停留在窗框处的一只紫色蝴蝶也拍了拍翅膀,慢悠悠的飞走了。
    /
    室外,勉强站了起来的金鱼草在炭治郎人影消失之后就晃了晃身体,瘫躺在地。
    他呆滞地看着天空。
    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橘黄色的灼热球体,翻涌的云层层叠叠,在日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真美啊。
    认真数数,居然有二十多个太阳一同升起,这是千年来都没有见过的奇观吧,居然被他碰到了。
    #神志不清浅野零#
    他就这么躺着,直到脑中那阵久不停息的嗡鸣稍微减弱之后,才拿回了自己的一丝神智。
    啊鱼生茫然。
    他刚刚,是什么怪物在战斗啊。
    想起刚才被一记致命头锤下去就不省人事的我妻善逸之后,浅野零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然后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他晃了晃依然晕着的脑袋,艰难地爬了起来,呆愣愣地朝着原来的房间里走去,身形摇晃,一脚深一脚浅,偶尔还趔趄一下。
    背影孤苦伶仃还带着点滑稽,分外可怜。
    被锤得有点自闭的金鱼草默默的想:狯岳什么的,还是明天再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