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作品:《残疾猎户娇宠小夫郎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告诉江雀子,翻开药箱给小孩儿上完药后,玄野才下楼收拾卫生,洗澡上楼。
    江雀子靠坐在床头,就着明亮的十几盏蜡烛,捧着故事书翻来覆去的看,见他进屋,连忙合上书,傻乎乎笑道:“哥哥,你困不困呀,好像一直都是我在睡觉,你也快来睡呀。”
    这是,今天让他先睡的意思?
    玄野挑眉,莫名其妙有一种家里的小孩儿懂事了,知道表达对我的爱了的老父亲即视感……失笑道:“好,那哥哥去吹灯,我们睡觉了。”
    “我去我去。”
    江雀子自告奋勇爬下床,屁颠儿屁颠儿吹灭掉所有蜡烛,摸黑挪到床边。
    “小心些,哥哥在这儿。”
    玄野长腿一伸,江雀子整个人撞上他大腿,一屁股跌坐在他腿上,小声惊呼:“吓,吓死我了……”
    玄野失笑,小心避开他受伤的胳膊和脖颈,把他带上床铺里侧,拉上小薄毯子,软声轻哄道:“睡吧……”
    江雀子揪着他的衣袖,软糯糯道:“哥哥一起睡……”
    “好,一起睡……”
    玄野躺在他身侧,大手轻拍着他的胸口,轻轻的哄,一下,一下。
    睡到半夜,玄野倏然惊醒,往江雀子身上一摸,小孩儿烧得浑身发烫,无声呓语。
    他额头上满是冷汗,眉宇紧皱,一张小脸惨白。
    第38章
    某日, 冬季,寒风凛冽,空气刺骨冰凉。
    白日有些微弱的太阳光出来, 在家里烤着火, 倒也还好, 入了夜后,北风呜呜的吹,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有冰刀子在割人肌肤。
    江雀子怕冷, 身子骨虽说养好了, 可每到冬季睡觉时, 总是睡不暖身子。
    即便睡前泡了个暖呼呼的热水澡, 躺到床上盖上厚厚的软和被子,不到半个时辰, 还是会变得手脚冰凉。
    这晚,玄野大火炉洗澡久了些, 江雀子自己一人窝在软乎乎的床铺里面, 捂着厚实的大被子,眼巴巴瞅着门口等他, 身子逐渐变冷。
    冷风刺骨的大冬天,玄野洗了个热水澡后, 穿着睡衣就上楼了。
    瞅见捂得只露出个小脸的江雀子,他忍不住心软一笑,坐在床边低声道:“乖乖, 怎么这样看着哥哥?”
    像只饿肚子的小猫似的, 就差嗷嗷叫唤了。
    江雀子羞赧的挠挠脸蛋,没好意思说等哥哥爬床给我暖床呢…探出一只白皙的手, 拍拍床铺,期待道:“哥哥快进被子里来呀,好冷好冷。”
    玄野顺着他白嫩的手爪子看过去,被子里,小崽子穿着棉质的睡衣,胸口的系带散开了,露出精致泛粉的锁骨肌肤……
    玄野呼吸微滞,忙起身去吹灭了蜡烛,爬上床,把江雀子柔软温凉的身子紧紧抱进怀里,捂好,道:“怎么身子这样凉,刚才是不是乱动了?”
    “哎呀~”
    江雀子趴在他胸口处,暖和得直用冰凉的脸蛋蹭他的脖颈窝,嘻嘻笑道:“哥哥好暖和呀,好暖和~”
    玄野:“……”
    玄野给他气笑了。
    可是小崽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玄野刚开过荤不久,江雀子在他身上蹭了几下,玄野当即就绷不住了,呼出来的气息滚烫。
    “哥哥?唔?”
    江雀子暖和起来,后知后觉终于发现不对劲。
    下一秒,玄野滚烫的大手一把按住他冰凉的屁屁。
    “呃唔……”
    江雀子浑身一僵,脸蛋唰的染上一抹红,手肘抵着他胸膛,小声娇气道:“哥哥,羞。”
    玄野喉结滚动,青筋紧绷的手扣住他后脑勺,滚烫的唇在他嘴角处流连,碾磨。
    “乖……”
    玄野声音沙哑。
    可是今日是小崽子月事的日子……他无论如何只能忍。
    玄野恨不得将这小崽子狠狠揉进骨血里,可是不能碰,现在的小崽子特殊,不能碰……
    玄野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后槽牙紧绷。
    “哥哥?”
    江雀子疑惑他真的停下了,红着脸,瞪着一双无辜的漂亮眼睛抬眸瞅他,茫然问:“为,为什么,不做呀?”
    玄野:“……”
    玄野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艹”,颈部青筋绷起,看似凶狠,实则控制住了力气,咬住这撩人而不自知的小混蛋的脖颈,尖锐的犬齿时轻时重的磨过,猩红的舌尖一寸一寸的舔舐。
    “唔……”
    江雀子不知何时被翻身躺下,怕痒的扬起脖颈,红着脸推拒:“哥哥,哥哥不要呃……”
    两只冰凉的脚丫子却诚实的踩在玄野的腰腹上,玄野刚要放过他,江雀子的两脚丫子立马就环住了他精壮的腰。
    玄野:“……”
    玄野瞳仁变得猩红。
    江雀子又羞又怯,红润的嘴唇微张,喘息着,无辜问:“哥哥?你怎么了呀?”
    玄野忍得胸膛剧烈起伏,心道:哥哥快被你玩儿死了……
    江雀子茫然的动了动腰,带着小小的鼻音,软乎乎朝他伸手道:“哥哥冷,要抱~”
    玄野:“……”
    玄野狠狠叹了一口气,又深吸一口,俯下身抱住他,低沉干哑道:“小混蛋崽子……”
    “我才不是小混蛋崽子。”
    江雀子臊红了脖颈,环抱住他后背,胡乱拍拍,小声紧张道:“哥,哥哥,昨天哥夫郎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