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作品:《[崩铁同人] 第一游戏制作人

    真是见缝插针的打广告行为啊。
    在那些记者终于被随后紧随而来的安保人员给拦回去后,星凑过来,小声贴在雾青耳边问她:“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呀?难道你也想当面见那位银河巨星知更鸟小姐?”
    雾青心说,知根鸟小姐的歌虽然确实非常好听,不管是《使一颗心免于破碎》还是别的那几首,都属于是只要听了一遍之后就能当即把路人变成她粉丝的优秀曲子,但是架不住她最爱听歌的年龄已经是好几十年前。
    哎呀,仙舟人就是会遇到这种问题:和那些短生种比起来,她老啦,年纪大啦,已然不是那么跟得上潮流啦。
    于是她微笑一下,说:“星穹列车有星穹列车要做的事情,假面愚者自然也会有假面,愚者的目的,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猜呢?”
    星:“。”
    她伸手,仗着自己的身高比在场所有女性都更高,手臂也比她们每一个都更长,“狠狠”在雾青脑袋上拍了一下:“坏青宝,连我都瞒着不肯告诉,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最爱啦?”
    星说这话当然也只是开玩笑,这种玩笑在闺蜜之间非常常见,要是哪对闺蜜没有说过,那才是真的令人意外。
    因此,她原本预期着的是雾青会嘿嘿一笑。
    然而,星看到的却完全和她意料中的截然不同。
    雾青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就好像,这个问题在她这里确实可以成为一个火葬场问题似的。
    虽然她很快就将面部的表情调整回了正常状态,看着和没事人似的。
    但是。
    星用她和雾青那么长时间相处出来的默契发誓:她现在绝对有问题。
    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吗?
    星眯起了眼睛。
    先前是成为了令使但是没有告诉她,让她像是“蒙鼓人”一样为她担惊受怕——甚至还是从砂金那个公司使节的口中,凭什么啊!
    现在又是这样一副表情。
    嘶——她该不会真的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吧?
    作为一个一直以来都靠着雾青放在工作室中并定期更新的宝箱刷新出来的星琼完成最后一抽的人,星心中生出了一丝强烈的不安。
    这可是她的富婆啊,可千万不要被别的什么人给拐跑了!
    她看着雾青心虚地抬手挠头,愈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有猫腻。
    而且猫腻很大!
    *
    不管再怎么心虚,前进总归是要前进的。
    只要有星在,想要速通苏乐达?海选就不会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她有一项非常牛逼的天赋,那就是在他想要获得第一的时候,她永远都能够心想事成。
    在经过一系列堂堂正正的较量后,星带着队伍朝着最后的颁奖舞台走去。
    最后的空间,它看起来仍然是非常躁动的选秀节目现场,那些会随着音乐节拍上下鼓动的机关仍然像是打地鼠中那永远打不完的探头地鼠一般上上下下诠释着摇滚的节奏,而空气中那些像是苏乐达一般的泡泡也在朝着高处漂浮,会场背后的两块大型投影板上也投射出了星的脸——好看,兼具飒气与美丽,流萤的目光不可阻挡地被强控了三秒。
    但是这里的音乐已经变了,不是那种节奏感格外强烈的音乐,这背景音乐变得安谧宁静,就像是有一位神父走进了这样光怪陆离的世界,并靠着自身那干净的气质,将这里变成了很有净庭风格的空间。
    星期日站在本应该用来采访冠军的座椅前,他背对着那道将人迎接进来的长长红毯,看起来,像是已经在这里等待很久了。
    “恭喜几位成为此次谐乐大典的盛会巨星,在进入大剧院前……”
    全身上下带着一种圣洁光芒的青年转过身来,一如既往地彬彬有礼,却在看到雾青的时候眉头微皱。
    “……我谨代表主办方向各位致以诚挚祝贺,愿你在祂的光芒下得享喜乐。”
    再将这句寒暄的话说完之后,他才转头看向站在队伍旁边的雾青,叹息着说:“我以为梦主会提前将一些特殊的音符请离了乐章。”
    雾青耸耸肩:“不和谐的音符,是在说我吗?我还以为同谐无所不包,唯独只有虚无会被排除在外。难道现在欢愉也已经不是同谐所能够包容下的东西了吗——那看来,祂迟早就要像纯美一样化作四散的镜片了。”
    星期日:“……既然你已经知晓,就还是别用希佩的命途来揶揄在下了,对一位星神说出祂可能会崩裂的诅咒可绝非什么好事,并不是所有的星神都如同你的神一样不会介意。”
    雾青:“……倒也不至于,阿哈不是我的神,不过祂碎了我确实完全不在乎;帝弓司命才是我信仰的神明,而帝弓的光矢和长车会永远为仙舟指引方向。”
    《狂信徒》
    如果此时情感能够具象化,那么此时流萤的额头上绝对会挂下一滴汗珠,让她化身流汗黄豆脸。
    你们仙舟人……不得不说,从信星神的角度上来说,雾青可比这位看着就像是个神父的星期日先生要狂热太多了。
    星期日将一只手按在胸前,稍稍鞠躬:“很抱歉,我方才的话语有歧义,还请您见谅。”
    随后他开口道:“雾青小姐,您与另一位假面愚者不同,在诸多事宜上,你比她通情达理得多。因此,我并不认为您需要离开此处,我只是觉得,在那个特定的时刻到来之前就让我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你……实在是有点太过难为我了。”